光是这么大的金饰就已是价值连城,再加上这巧繁复的工,赵易安看着这闪闪发光的饰品,虽好奇,却也不敢手摸一。
汉人鲜少穿这类金饰,金也多以饰上的金冠以及凤冠为主,倒是西域女更偏这类穿于的金饰。
尤其是那些穿着清透单薄、舞姿自由奔放的舞姬,他们大胆的展现姣好的酮和细腻的肌肤,金丝银线顺着摇曳舞动的姿迤逦空,绮丽炫目的珠宝熠熠生辉,秋波转,潋滟动人。
这金饰便是前些年来求医的谷蠡王所赠,洛星河收到后无甚兴趣,本以为这辈都用不上,哪想到自己会因祸得福,这么快就有了可以穿给自己看的对象。
他收礼时心如止,全无邪念,本没多看就束之阁,现在仔细翻看了一这金饰,倒是越看越心惊,忍不住在心里赞叹西域民风之放浪大胆。
赵易安没去过边境,从未见识过西域风,即使他没失忆,也不会知这是何。
洛星河托起那颈饰往他上笔画时,赵易安还全然没看其的意味,只当是贵重的首饰,惊得后退连连,生怕自己手笨脚的,一不小心就坏了这些。
“躲什么?”洛星河数落,“不是说好要乖乖听话的吗?!”
“可是……”赵易安看着他手上的东西,“这也,太贵重了……”
洛星河本要辩驳,但见他这幅小心翼翼的模样,话锋一转,故意:“对啊,要是你动挣坏了,一辈卖给我都赔不起!”
他说着还故意掐了一赵易安的以作警告,赵易安被他唬住,果然不敢再挣动,任由他将那纹繁复的颈饰到他的脖颈上。
他好奇的看着上的东西,完全忘了自己现在赤的状况,任凭摆的模样看上去憨傻又笨拙。
那细又的金丝垂搭在饱满的上,更的则被洛星河绕于后,缠绕在他的肌肤上,彩对比烈又。
盒里还有两个半圆金饰、两个细绳缠绕的小球和几个缀着宝石的巧小夹,赵易安神懵懂,完全看不明白。
当那缀满宝石的镂空金饰贴上他的时,他才后知后觉的理解了这是什么,他脸通红,不由自主的向后让,却被洛星河的搂住了后腰,警告:“乖乖听话,你还想不想见自己的孩?”
他想的……
即使什么也不记得,他也对自己的血脉有本能的舐犊之。
赵易安只好乖乖任他摆布,睁睁的看着那东西被在自己上,那半圆形的金饰间镂空区域最大,刚好能将嵌其,也是借由此来固定。金的藤蔓包裹住,卡住大的粒,贴在的上。
但这金饰难免有些沉甸甸的,一边的刚带上,便有些往掉,而当洛星河迫他乖乖好后,又恶意的将小夹夹上粒时,这坠就更明显了。
那小夹上还坠着一颗小指指节那么大的宝石,夹着他的两颗都直往掉,赵易安被扯得生疼,他本就涨了,平时被洛星河吃咬也就算了,又怎能经受起这折磨?
他不知所措的托起自己的,却不敢用手碰那些东西,生怕被自己坏,透着些许鼻音的声音期期艾艾:“不、不行……唔这样会,坏的。”
“坏?”洛星河掐了一他腰,受到他因为这两个夹浑都张得发僵,故意,“哪里坏?只要你不动,就不会坏这些。”
他说着还故意拨了一那坠着的宝石,欣赏着这被拉扯的景致:“难还有哪里会坏吗?”
他勾着赵易安的颚,看向他的神重,的言秽语说得又轻又慢,仿佛真是话一般循循善诱:“说说看啊,小母狗?”
“唔!”赵易安实在受不得这样,又重又涨,只好摒弃了羞耻心,很小声的低喃,“会、会的……小、小母狗的会、会坏……”
洛星河的眸更加幽邃,结微动,着他的“大发慈悲”:“好吧,等一主人就帮你拿来,但是要乖乖听话知吗?”
赵易安不知他话真假,将信将疑的看着他。
洛星河又哄着他将那栓满了细链的圆球穿上,他这才知这竟然是条“”?
这些细链挂在腰间和,却本什么也遮不住,至于那面的圆球则被推了他的……里……一个在前面,一个在后面。
他本不知那是缅铃,只觉得的球里似乎放了什么,动作间总是若有似无的碰撞着的,叫他不断的着。而前面小的也被翻来,夹上了一个坠着宝石的夹,让那的本缩不回去,只能着红艳艳的被夹在外,里的更是滴滴答答的氲了床铺。
他万万没想到,这“穿着”竟会这般磨人,这,他本无暇顾及这些东西的价值了,满脑都期许着这样“痛苦”的折磨尽快结束。
他也本不敢想自己现在是何等的模样,只有不受控制溢的低。
金的细链缠绕着的肌肤,远比白皙的肌肤更动人,赵易安倾着,僵直着半跪在床上。
脖颈上的华丽颈圈就好似他都是一艳丽的,圆饱满的房被金饰拉拽得微微垂,上坠着的宝石随着他的呼轻轻摇晃,闪闪发光。腰间是本遮掩不了任何的金链,立的可以看到夹着艳红的耀宝石,厚的上也被细细的金线勒得鼓鼓,上面还挂着里面淌来的透明。
洛星河的气息越发重,赵易安却有些支撑不住,他被“折磨”得浑酥,又分外张自己的动作,只好用手环上了洛星河的肩颈,也贴在了他的上,半靠着他乞求:“拿掉……”
洛星河却偏偏还要戏他,他故意将赵易安拉了床,迫他站立在地上,命令:“去把那边的垫拿过来。”
赵易安委屈又急切的看着他,满脸的不愿,洛星河坐在床边,仰着看他,毫不留的掐了一那的:“快!还想不想让我拿掉?”
“哈……”赵易安红的脸上一瞬间了极其隐忍又难耐的媚意,看得洛星河结微动,忍不住就想兽大发。
赵易安现在本无暇顾及这些,只好乖乖听话,缓慢的一步步走过去,取他所说的垫。
他的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绵的云上,毫无着力和倚靠,那些饰品统统都随着他的步伐折磨着他的,的缅铃也不断的作,让他脑一片乎,完全受不到屋的另一个人黏在他上的目光究竟有多炽。
好不容易把他要的垫拿来,洛星河接过后却又扔在了自己面前的地上,直接将他拉坐在了垫上,然后果真将他上的夹给摘来扔回了盒。
赵易安终于勉可以松气,正发懵,却觉到自己上被托起,间被挤了一的,他低一看,正对上那狰狞硕大的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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