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哲半起的与正常男无甚不同,但那却有个多余的官,艾瑞尔分开他的,好奇的仔细观察着。
这好像是女人才有的,艾瑞尔从过往看过的书搜刮一个非常罕见的词:“阿哲,你是双吗?所以你才讨厌这话题。”
顾哲逃避的将脸埋在枕里,他的耳通红,完全不想面对这样令人无措的现实。
“没关系的,阿哲。”艾瑞尔勾住他的,柔声安抚,“这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他的视线落在那个多余的位上,这样炙、专注的目光令顾哲到格外羞耻,他想要并拢双,却碍于那些禁锢着自己的黑发,本办不到。
可这样的羞耻也同样极大的刺激了他的望,那被注视着的位和整片腹都仿佛微微发,他的更加,面的也不由自主的分。
“这样被我看着很有觉吗,阿哲?”艾瑞尔眸微,他的手指刮过那,那柔细,然后他竟将手指放到嘴边,去了沾染上的。
那透明的有说不清的味,艾瑞尔无法形容,但无疑十分的勾人火。
“你、你怎么可以……”顾哲羞愤死,他完全无法理解艾瑞尔怎么能这事。
“这没什么可羞耻的,书上说这都只是正常现象。”艾瑞尔的眸幽暗,他容艳丽,却透着一天然纯真的坦,丝毫不为这类原始望而到羞耻。
他也毫不掩饰自己的望,坦然的硕立的,硕大的抵在顾哲双间的雌上,轻微的磨蹭着。
顾哲几乎是骇然的看着这一切,他从没想过,艾瑞尔漂亮得像仙一般的外貌,竟会拥有如此可怖的,尽是泽清浅未尝的模样,但那尺寸已然超乎常人。
无论他的心有多恐惧,但那柔的雌却不知恬耻的了,沾染在了那尺寸骇人的凶上,仿佛是在讨好对方。
顾哲挣扎着想要并拢双,向后退去,却被发束缚着四肢,什么都办不到,他意识到艾瑞尔是真的想这么,他的眶都微微泛红,了前所未有的脆弱:“艾瑞尔,不要这样,求你,你要什么我都会答应你,唯独这个不行!绝对不行!”
“为什么不行?”艾瑞尔歪着问,“难就因为你是我的养父吗?”
他用手指拨开了那个多余的小,的微微张开,艳红的,艾瑞尔的眸渐,也更加,甚至微微挤了一些,那绵的令他几乎迫不及待。
“阿哲……”他盯着顾哲,那目光仿佛野兽在看即将捕获的猎,“比起养父,我是不是应该叫你‘养母’更合适?”
顾哲羞耻得满脸通红,甚至眶都盈了泪,低声否认:“不是的、我不是……”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顾哲,在他的记忆里,顾哲一直是大的,他沉默寡言,对他宽厚温和,除了自由的禁锢,几乎对他有应必求。
他记得自己年幼时抱顾哲腰迹的觉,记得他覆盖在自己发和脸颊上宽大的手掌。他的力充沛,弹指间就能构筑起他想要的任何东西,是他心目无所不能的存在,但是现在,这一切都不再像记忆里那样。
随着与年龄的增,他们之间的一切差距都在逐步缩小,他的已经与顾哲一般了,不必再仰视他;他的力也日益大,他完全能觉得到,顾哲能到的事,假以时日他也统统能到。
现在,他看着被束缚在他的顾哲,他神惶恐难堪,盈满泪,正苦苦哀求着自己,脆弱得就像一个未经人事、守护贞洁的。
面对这样与平时极反差的顾哲,艾瑞尔只觉得更加心难耐,他们之间背德的禁忌更是让他得十分的刺激。
如果说这一切之前,艾瑞尔还抱着一孩般好奇的懵懂心,那现在这混沌的已经完全转化为了烈的望。
他再也不想忍耐,扶着硕大的,挤开那柔的,一寸寸的破其。
顾哲简直惶恐到了极,对他来说,这完全不是一场那么简单:“不要这样!求求你,艾瑞尔,不要这么!看在我们过去的份上唔!”
撕裂般的疼痛让他意识到艾瑞尔的决,他只能咬了,忍受着这令人屈辱的疼痛,不再发半声音。
艾瑞尔也并不好受,那多余的雌比正常女的更为窄小致,难以容纳他过分硕的,他学着之前书上看到的技巧,用手指不断的刺激、抚那里。
腔不受主人意愿控制的化,被迫容纳艾瑞尔执拗的侵,顾哲的都被他咬得发白渗血,被破的那一刻,随着那些血的,顾哲难以抑制的悲怆。
他知,一切都无可挽回了。
泪控制不住的溢眶,顺着脸颊落,比起上的疼痛,更多的是被伤害背叛的心痛,他从没有想过艾瑞尔会这样算计他、伤害他。他是那么的信任艾瑞尔,又无微不至的照顾、关心着他,曾经他以为艾瑞尔起码不会有伤害他的意愿,但没想到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自作多。
的凶一寸寸的挤,艾瑞尔微微倾,拇指刮过他的,柔声:“都咬坏了。”
他探尖舐去顾哲上的鲜血,迫他换了一个满是血腥味的吻,齿相之间,顾哲反抗的咬破了他的,艾瑞尔浑然不在意,住他的后脑,更加汹涌的了这个吻,甚至连埋在顾哲的都更加涨大。
顾哲动着腰肢,挣扎着想要摆脱这一切,四肢却被艾瑞尔的发牢牢束缚,本无法动弹,只能无助的承受着过分的侵。
“阿哲……”绵的吻结束后,艾瑞尔环抱着他,恶意的将更了几分,他修漂亮的五指抚摸在顾哲的脊背上,用力知着顾哲的状况,“你的力正在消退,我一直很好奇,你作为男法师,为什么力却比书上记载的要大这么多。”
他说着了一抹快意又兴奋的笑容,幽暗的紫眸凝视着他的养父:“因为你是力最为大的女,比起法师你是不是更应该算是女?现在你的女之被我夺走了,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了,阿哲。”
“不是、我不是!”顾哲厉荏的反驳,这勾起了他并不令人兴的回忆,由于的缘故,他受人排斥的童年难忘且并不值得回味。
他不是女人,更不是女!明明还有一年这些就都能结束了,明明早在十七年前这些就都该结束!
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这一切的伤害竟然都是源自于艾瑞尔——这个他自己亲手抚养大的孩,这让顾哲极度的伤心。
“你为什么要这么……”顾哲的声音都有些轻颤,他看着面前的少年,他致漂亮的脸上残忍的快意与愉悦,那双紫眸则蕴着重的兽。
这是个完全令顾哲陌生的艾瑞尔,他从不知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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