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臣被迫娶了jian佞后 - 分卷阅读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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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柏砚心的那块大石终于落

    如今,命总算是保住了,剩的……就看老天要帮谁了!

    第26章 夜奔   我等搭上命都不够

    此后两天, 方粤数次联络过云寨的大当家,每每都被挡回去,到后边直接连话都送不去了。

    过云寨里。

    大当家的一饮尽酒, 拍拍柏砚的肩膀,“柏大人,这次我可是连方知府都给得罪了……”

    柏砚转着手里糙的茶盏,“一桩划得来的买卖,即便得罪了方粤又如何, 总归大家都是为银,从哪儿得如何得,不重要。”

    “柏大人所言有理。”大当家的又为他满上酒, “来,只等银到手,我等后半生便不需愁了。”

    “哈哈哈,大哥说得对。”

    “到时置上几亩薄田, 再娶上媳妇儿,儿孙绕膝……日就得这样过!”

    寨里闹哄哄不止。

    到了夜,柏砚由张, 原本醉意朦胧的人稳稳坐起, “的怎么样了?”

    张谨慎地往外看了看, 小声回答,“听说往永州府走的官被山洪损毁, 之人已经准备另寻别了。”

    “方粤已经慌神了。”柏砚让张给他倒了一杯冷茶,腹腔的灼烧减少了些。

    “大人,再晚些,永州府的百姓焉有活路?”张跟着柏砚来,临走时只来得及往家银两, 近来这势,让他越发担忧妻儿老母的况。

    张能想到的,柏砚亦是想得到,他比张更担忧,白天原想着和大当家的商量此事,但是却被扯开话题。

    担心大当家的起疑,柏砚最后还是暂且忍未多言。

    “今夜我再想想,明日与大当家再谈一谈。”事到如今,柏砚就是有再多的担忧也不能显,他一,有心人便会趁虚而

    翌日一早,柏砚窗台前飞来一只隼。

    柏砚见时惊诧了一瞬,这是……

    他赤脚去,环顾四周没有发现旁人,那隼也不叫,就那么踩着窗沿,与柏砚大瞪小

    “松?”柏砚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那隼奇得乖巧,翅上绒黝黑发亮,只瞧着就又威风又乖顺。

    很少人知,平津侯萧九秦边有只隼。它有暗纵纹,四爪棕黑,比起红隼、白隼来要大上一圈,尖利的一爪去能刺破猛禽的咽

    这隼是年少时萧九秦与柏砚去玩时救的,那时才不过兔大小,没两年便势骇人,平津侯府的人都怕它,最后无法,只能将其送到温泉庄

    隼的名字叫“松”,是柏砚起的,萧九秦嫌弃它不够英武,最后二人争论半天还是叫了“松”。

    柏砚许久没有见过他了,又顺了顺它的翅羽。

    松现在这儿不会是巧合,柏砚看向它的,果然那儿绑了一个小纸筒。

    时间久了难免被人发现,柏砚拆了小纸筒,从里边摸纸条,上边密密麻麻四行字,是萧九秦的笔迹无疑。

    柏砚眸微动,萧九秦如何知陷囹圄?

    一边想,一边将自己这边的况大致写,重新回纸筒,柏砚倒了些白让松喝了些,然后就让它离开。

    见日越来越,寨里的人都三三两两睡起来,柏砚坐在院,大当家的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走来坐在柏砚对面。

    “大当家早。”柏砚给他倒了一杯茶。

    大当家摊开手,“柏大人就没有什么要问我吗?”他没有喝茶,反而招呼外边一人来。

    柏砚将他的动作看在,一脸平静,“大当家什么意思?”

    “我一直不与方粤联系,他已经狗急墙了,有人来报,的粮车被困在官,一时半会儿不了永州府地界。”大当家猛地一拍桌,“已经两日了,你是不是想耍什么样?”

    “大当家说笑了,我如今在过云寨,与外边通不了消息,要如何耍样?”他微顿了顿,又,“大当家为此动怒,我却觉得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

    “你想什么?”大当家本来是问罪的,可没想到,柏砚就那么一副淡然态度,奇异地让他怒火无,他冷看着这位郢都来的御史大人到底还有什么法

    柏砚叫人拿来纸笔,不过一盏茶的时间,标几个地方。

    大当家的好奇不已:“这是什么地方?”

    “方粤的府邸。”柏砚笔尖过标的那几个地方,一一解释,“我去过方府,里边奢华无度,这几都是有人把守的重地,想来金银不少,大当家不若试上一试。”

    “你的话可信么?”大当家目怀疑。

    “信与不信,大当家试一试就知了,这本是我留着要走的,但是现在久久等不到的车,索将此送予大当家,姑且算我的诚意。”柏砚也是临时想到这个,舍不得孩不着狼,方粤那些家底迟早要被抄,不过是时候早晚的问题,既然现在有人耐不住,那便正好顺势而为。

    大当家明显意动,以前他与方粤合作过几回,知对方家底丰厚,被柏砚这么一挑破,骨里的贪婪慢慢冒

    “好,便信上柏大人一回。”

    大当家的带走了寨里大半的人,趁着方粤忙着在官布局,没有费多少气力就闯方府。

    不柏砚所料,方粤派人守着的那几个地方都藏了不少金银,大当家的一见成箱的金锭都红了,招呼手人拿,但是明显一个个抢红了,方府的人又惊又怕,慌无措,不敢擅动。

    等到方粤接到消息赶来时,府库房大门敞开,一地金银散落,大半却早被抢掠个净。

    方粤得险些倒在地,他汲汲营营敛了小半辈的金银,最后竟然叫土匪抢了去。

    “大人,那土匪如无人之境,像是有人里应外合。”家谨慎开,方粤却一脚踹过去,“分明就是那柏砚与那土匪勾结,怪不得我几次三番去派人去过云寨一直碰,千防万防,最后竟然被那二人摆了一……柏砚,不将他碎尸万段,难消我心之恨!”

    另一边,过云寨满载而归,上俱是喜不自胜,经此一事,大当家对柏砚信不疑。

    但是柏砚却仍是没有放心。

    当夜,他向大当家提离开,“坐以待毙去只能是竹篮打一场空,大当家,我想与你借些人手,方粤如今怕是将你我都恨上了,若的人还不到,他定是会借着剿匪的由平过云寨,到时怕是你我翅难逃。”

    其实无论是柏砚,还是方粤、大当家的,他们都心知,一行便是决定局势的关键。

    “好。”大当家痛快地借给柏砚五十人。

    当夜,柏砚就带着那些人往永州府官的方向去。

    半路上,张离开,他终究还是放心不妻儿老母,柏砚也不人所难,让他离开,临行又给了他些米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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