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鱼杀手 - 分卷阅读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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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回,把烟完,路过社区药房买瓶红油,又永昌隆补盒厦门烟。看时间,估摸向其非要醒,八成又该找他。果然,手机还没收起,便先来短信,四个字加俩叹号:速回!救命!

    十分钟后,向其非坐在窗边的圆桌旁扒面。

    屋里唯一带靠背的椅前全副武装的不速之给客占了,二郎一翘,正逐一摘墨镜罩,还有围在脖上的貂,后跟着一个上门框的黑衣大汉。

    刚刚睡醒,听外面人劈劈啪啪地擂门,拿琼瑶剧本,逮三儿的架势,向其非翻来躲床后边,呼不敢用劲儿。途有房务来劝,没卵用,等池衍回来才消停。

    他把人领来,先晾一边没理,提了面和饼给向其非一份,自己也坐先吃。向其非边吃边瞟,看那小个儿把装备卸完,张漂亮的娃娃脸,像男版久保田早纪。

    筷儿吓掉,“你是那个孟......孟什么来着?”脑短路。

    小个儿不满。

    池衍介绍:“孟舒。”

    那人接反驳:“孟折柳!”

    “嗯,”池衍说,“改过名,艺名叫孟折柳。”

    孟折柳。名字对上就想起来了,早几年红得发紫,歌也唱,戏也演,都不太行,但人设好,Honey Boy,又乖又贴心,能女粉,系里不少女孩也哈过他一段,听说后来被拍到傍金主,又爆同恋丑闻,没的说成有的,孟折柳脾气憋不住,里藏个rockstar,上微博拍一句:狗!那是我爹!

    没什么用,评第一:爹也是爹。

    而后就跟网友骂上了,话尽捡难听的说,尽日后澄清,但人设崩个彻底,加上确实没什么实力,名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狼狗时代崛起,他这型的早不吃香,反被贴签儿刻薄母零。

    再之后便消沉,只零散发发歌。谁想他跟池衍还有层关系。

    拍门时的汹汹怒气,在池衍面前全化作温顺。向其非挨池衍坐,挤不去,他就带着椅坐对面,声音嗲台湾腔:“你走也不跟我讲一声嘛。”

    池衍放:“活儿我会完。”

    “也不是那个意思啦,你有多厉害我还能不知,”孟折柳往前趴,眨一双桃:“我钱是买你陪我......”

    池衍听得心烦,“你钱是买我帮你碟。”

    向其非啃饼,渣滓掉一桌,闷闷不乐的:“那你怎么卖?”

    孟折柳坐回去,指敲桌面:“五万,两个星期,录一张专辑。”

    向其非嘟囔:“我努力攒攒也能买得起。”给阿闹写一个文案能赚两千,写二十多个就攒来了。

    话落孟折柳耳朵里,他接:“那是小池哥对我好,多给他也不要。”

    池衍起从桌上捡了房卡钥匙,准备楼退房,“别这么叫我,我看过你份证,比我还大两个月。”

    孟折柳在椅上盘起,还笑:“对外说是25嘛。”

    那杵着一直没动的大汉也跟着走,过会儿听见楼鸣笛,向其非把带来的东西收好,屋里电断了,只有敞开的窗单向光源,孟折柳背光,笑眯眯的:“你喜他啊。”

    关你什么事。向其非心想。

    “也正常啦,”孟折柳说,“谁跟他好好相过,都没可能不心动。知我们怎么认识的吗?”

    不想知。向其非顺着床找手机。

    孟折柳没停,回忆像说给自己听,“他们有次巡到厦门,我那天喝了酒,也不认识谁跟谁,就想,爬到杆上往面一仰,那场人少啊,没人接,脚踝还卡住,骨断了。谁知结束,池衍自己打听了医院,偷偷去帮我结了医药费。”

    他笑,扶额,“他就觉得该他负责,可我哪儿用得上他结医药费啊,巡演的钱全搭去,他那会儿一场才能赚多少?”语毕,又盯向其非看:“你跟他睡了吗?”

    向其非不想听孟折柳说话,觉得不舒服,这人比他更开朗比他更漂亮甚至有可能比他更难缠,和池衍认识得也更早。他怕自己如不是独一份,也就未必最特别。

    沮丧。

    把借的充电卷好,拽拽椅背上的衣服,对着那过气的小明星:“你别压我外。”

    “听说池衍/捆人手,你就不想试试?”孟折柳趁机擒住他手腕,挽起向其非衣袖确认痕迹,看腕平坦,又笑,“你傻啊,还是假纯?这么好的机会不睡,指望他上你?”

    愤愤回手,上外衣,拉起拉链,半晌憋一句:“我跟你不一样。”

    孟折柳也站起来,倒不生气,说:“是我们两个跟他不一样。”

    向其非跑楼,见池衍倚在门外黑suv的后备箱上又烟,脑里是孟折柳那句“你就不想试试?”,目光再看过去,注意的是耳畔,结,肩膀,起伏的膛和腰线,再往,脸就红了,又忍不住多看几,血腹翻涌。向其非还是男,此前两次恋都止于接吻拥抱,没什么特别的觉,黄笑话倒会讲,但除去十几岁和钱惠来偷摸看影碟打手枪,从没用这光审视过真正的人。

    绳索。痕迹。捆/绑。就不想试试?

    想。怕,但是想。

    池衍看见他,掐了烟,“脸怎么这么红?上次发烧没好?”便要来摸他额

    躲开,还好衣服够,脸却更,悄悄升旗,还试图盖弥彰,“好了,早好了,的,屋里气太足。”

    池衍收手:“票买了吗?一会儿先送你去机场。”

    向其非往洗手间冲:“我......我再去趟厕所,一会儿自己回,你们要忙就先忙!”

    回又撞上重新包得严实的孟折柳。

    池衍看向其非跑远,问:“你跟他说什么了?”

    黑衣大汉帮孟折柳拉开车门,他弯腰往里钻,答:“没什么他不能知的。我是帮他忙。”

    坐桶盖上,抬起脚蹬上隔板,腰带解开,那些关键词还在脑里循环没完,绳索。痕迹。捆/绑。意识离,提纯,羞耻,但也不满足,以池衍对象,幻想的是舞台上的他,家里的他,在小旅馆的床上把自己摁怀里的他。衣沾他上的柠檬味,不够,想要拥抱,也想要亲吻。

    到一个,大脑空白,人也从绷状态松散来,开始如新的关键词。手/。成血。致死。毁灭。药。溺的鸟。笼

    还有,完

    他甩脑袋,把自己清理净,走门,孟折柳的车已经不在,只于坑坑洼洼的泥路上留一串泥印,证明曾经来过。

    想起光盘还在,急翻包,不知何时已被池衍拿走,再摸,着一冰冰凉的纸盒,掏来看,一小瓶红油。

    还有,补偿。

    Barrett

    化用了搏击俱乐里的台词,Self-improvement is masturbation.

    第21章 阅后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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