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了,果然是他么?”
阿霁叹了气:“千真万确。”
顾枕澜没好气地瞪了他一:“只是这件事,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对付魂沼我还有些经验,难你不知带上我能事半功倍么?”
阿霁言又止,心直快的连凤楼:“他怎么不知?他是怕你看见那魂修使你们天机山的功法,自责罢了。”
……他要是不说,顾枕澜还真没想起来,他还曾给过二郎一本门心法。
“如此说来,我就更不能袖手旁观了,你说我说得对不对”顾枕澜看着阿霁,问。
阿霁能说什么,只好不愿地应了来。
顾枕澜满意地:“好了,现在你该给我说说二郎的事了。”
原来那魂不知修炼了什么一日千里的功夫,短短百年的时间,也能将一片凶残的魂沼收为己用了。他好像已忘了自己作为一个人时的短暂光,转而迫害起它曾经的同类来。
“十里八乡的,它到哪,哪就遭殃。我们来的时候还路过了一个村,遍地枯骨,可它早已不见了。”连凤楼摇叹息:“它越是这样凶残,修为就涨得越厉害,然后就会害死更多人啊。”
顾枕澜的心里倒是没有多少自责。他当时救那个少年,是于好意和怜悯,可别人不走正,他又有什么办法?他又不是先知,能一看那人畜无害的孩一百年后会成个无恶不作的魂修。
不过话虽如此,因是他的,他觉得自己责无旁贷。
事不宜迟,于是他们一行四人了天机山。山后,观善真人便同他们分手了;他好像只是为了陪连凤楼走这一趟。顾枕澜也没求,毕竟阿霁当着人家面,设计杀了他的大弟,要让他心不生芥是不可能的。
连凤楼将他们带到被魂沼祸害过的那个村。房舍都是完好的,有些人家的院门还半开着,好像主人只是了一趟门,很快就会回来。牲畜们都饿得跑了圈,在村里四找;顾枕澜才一去的时候,就被一只凶猛的公给扑了。
这里的一切都与村民活着的时候无异,除了之前鲜活的生命已经成了枯骨,就堆在田垄上。
顾枕澜也算见多识广了,可这样凄惨的景象毫无遮掩地冲击着视觉,还是让他不忍地闭了闭。
连凤楼:“顾兄你看,我们经过这里的时候,就是这副惨象了。你跟那魂修打过,有办法确定他的方位么?”
顾枕澜摇了摇:“它没有实,来无影去无踪的,也很难留气息。为今之计,我们只好试试追踪魂沼的踪迹,说不定能顺藤摸瓜,找到那魂修。”
连凤楼十分赞同地了。
他们在村里转了一圈。魂沼的气息不难追踪,因为地上堆着的这些白骨,大多都是被它吞噬后又吐了来,所以基本都沾染了它的味。他们三人摆了一尸骨,之后又顺便为他们超度——虽然这些人的魂魄,早已成了那魂修与魂沼的酒菜了。
完这些后,他们又离开了村。因为要循着魂沼的踪迹走,他们不敢放松一丝一毫,走得很慢。到了傍晚时分,一行人来到了那山村附近的一个小镇上,魂沼的气息就断在了这里。顾枕澜皱了皱眉,看着这熙熙攘攘的小镇,疑惑:“它竟来了这儿么?”
连凤楼也:“它居然没有对这里的人手,难是前些天吃得积了?”
阿霁一筹莫展:“师父,现在怎么办啊?”
顾枕澜一笑:“这有何难?你们看我的。”
说罢,顾枕澜手一,将阿霁和连凤楼变作两个小童;又摇一变,将自己打扮成了一个落拓人的样。他捋着稀疏的山羊胡,在集市上随便抓了一个穿着稍好的人,沉声说:“我看你这面相,近来难免有血光之灾啊!”
那人可能有迷信,惊疑不定地看着顾枕澜:“此话怎讲?”
顾枕澜见人这么容易就上了钩,十分满意。他将一仙气放了又放,把那人唬得七荤八素的。顾枕澜一招手:“附耳过来。”
那人立听话地凑了上去。
阿霁和连凤楼目瞪呆。也不知顾枕澜说了什么,那人脸上的表就像后山那只成的孔雀似的,变化莫测。最后,那人对顾枕澜大大地鞠了个躬:“先生救我!”
顾枕澜捋着胡须,笑了。
连凤楼和阿霁如梦似幻地跟在顾枕澜后面,由那上钩的鱼带着来到一大宅院里。那人在路上,就低声对顾枕澜:“实不相瞒,小人是这宅的家,至于先生说的那些……”他警惕地往后扫了一,又把声音压低了几分:“昨夜,家里就死了两个小厮,一夜之间就化了白、白骨!”
顾枕澜的心使劲儿了一,面上却不动声:“哦?”
阿霁忍不住问:“既然已成了白骨,你们又是如何确认死者份的?”
家苦着脸,唉声叹气:“人虽然看不模样了,可衣服还好好地穿在上;府又有名册,一对便知。”
阿霁和连凤楼换了一个神:看这样,动手的应是那魂修了。
说话间,几人已到了那大宅里。院里有几个扫洒的仆伇,见到家带人回来,战战兢兢地过来打了个招呼,又耗似的跑了。
家苦笑一声:“您别见怪,家里这些人叫那怪事吓坏了,平时不这么无礼的。您请到厅里坐一坐,我叫人给您上茶。”
顾枕澜摆摆手:“不必了,你先带我们在府转一圈,然后再到事地去看看。看着这天就要黑了,如果那魂……恶鬼没有吃饱,今夜再过来也说不定呢。”
那魂沼居无定所,魂修也通常不会逮着一只羊往死里宰,说今日也该祸害别家去了。可是顾枕澜一门,就嗅到了熟悉的气;再看看阿霁凝重的脸,大抵同他所想并无二致。
那魂沼,似乎正是与他们相熟的那一片呢。
第97章 jjwxc 独家发表
这事说来有些讽刺, 当年的少年二郎正是被这魂沼断送了命;若不是他有个好母亲,恐怕连现在这残魂也留不住。
可是谁知时易事移,他二者倒了个个,魂沼逃脱的残魂,反倒成了它的主人。
谁又知当年那可怜的少年,在漫的岁月里,成了更加凶残的加害者。
顾枕澜好一阵唏嘘, 将家打发走,在夜的掩映布了个阵,将整个宅院都包裹在了其。
完这一切, 他们三人便静静待在阵,等着魂修二郎自投罗网。
左右无事,顾枕澜便同连凤楼闲聊起来。
“苏临渊这一回怎么没跟你一起?他不是一向要粘着你的么?”
连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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