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标都好的,也不知他什么时候才肯醒来。”
林挚安地搂着他,就听庄映棠继续:“除夕那天,你跟我一起回家吧。”
林挚目瞪呆:“什么?”
这这这、这就要见家了吗!
林挚不是第一天去庄家,也不是第一次见庄家哥嫂,可是,去人家家过年的意义怎么能一样呢!林挚还想问什么,可扭一看庄映棠已经睡着了。
林挚一晚上都没睡好,满脑都是见面礼见面礼见面礼……
想着第二天要去置办年货,林挚打了血似的,天还没亮就起来收拾。虽然他很注意,可有时候还是难免会发窸窸窣窣的声音。就在林挚轻手轻脚地搭第八衣服的时候,庄映棠被他吵醒了。
庄映棠迷迷糊糊地爬起来看了手机,脸顿时黑了:“你看看现在才几!”
林挚弱弱地说:“要、要早去啊,要不然路上人多……”
庄映棠闭着睛斥:“多什么多?你不知现在B城就是一座空城吗?再说了,现在才七,正经的商场都要到九半才开门呢!你难打算站在门等着,第一个冲去的人吗?”
林挚无法,只好用安安分分地躺回被窝里,搂着庄映棠又睡了个回笼觉。
说是置办年货,可其实他们两个也并没有什么可置办的。早先过年的时候,庄映棠都是在哥哥家蹭饭,酌决定走哪家亲戚。至于他自己家里,最多备果。不过现在有了林挚,就不好老去哥哥家蹭饭了,他便想着大概还要再买零方便面之类的吧……
庄映棠一边盘算着,转脸就看见林挚把他好容易装满的一车垃圾品全都放回去了:“你想吃饺的话我今天回去多包一,冻在冰箱里。速冻饺又难吃又难熟,万一我不在家,你自己多半吃不上熟的,再吃坏了肚。”
庄映棠十分不忿,可架不住林挚动作飞快,转间,果蔬菜鱼,就了满满一车。然后林挚又往保健品那边走去,睛瞟着货架上最贵的东西,可是看什么又都不太满意。
西洋参?上火;冬虫夏草?市面上卖的肯定不好;燕窝?好像听谁说其实没什么用?老年粉……呸呸呸!
庄映棠啼笑皆非,赶把林挚拽了回来:“你这是嘛?去哥哥家里蹭顿饭罢了,我嫂就图个闹,你看这些东西什么?”
林挚苦恼地说:“那我也不能空着手去啊。”
庄映棠耸耸肩:“这还不好说?你想,我哥在医院里躺着,吃不了、用不了,你就不用他了;我嫂也好讨好,就喜个首饰包包什么的,砸钱就行。待会儿去挑个限量款,实在不行,家里还有一只我去年拍的翡翠。至于那两个小的就更好说了,拿了压岁钱比什么都兴……唔,你最好再送菲菲一张签名合影,压岁钱也省了,哈哈哈。”
最后,林挚在庄映棠的指,挑了一只据说是全球限量发行、仅有二十只的奢侈品手镯。庄映棠拎着小巧的袋,骄矜地微微扬起,:“你看,拿这样的东西门多轻松。你那什么洋参礼盒、冬虫夏草、还有铁罐粉,大包小包的,是想累死我吗?”
要是搁以往,林挚肯定要把庄大猫抱在膝了。可现在已经是午,距离明天还有不到十个小时,林挚张得本说不来什么。回家以后,他就开始机械剁馅、和面、包了足足三百个饺,直把家里的冰箱都得满满当当的。
庄映棠一开始还陪在旁边饶有兴味地看着,结果到了晚上,林挚还没有停来的意思。他这边都快困得睁不开了,那边林挚看冰箱里实在不饺了,居然又想再卤一锅。这庄映棠可不了,骂:“今天还不是除夕呢!我可不想连着守两天岁——林挚,你到底还睡不睡觉了?”
☆、第 91 章
最后, 林挚迫于庄映棠的威,无奈放弃了他相亲相的卤大业,回去睡觉了。庄映棠早就困得不行了,他林挚怀里,没一会儿就睡熟了。可怜林挚被他大脑里绷着的那弦折磨得辗转反侧,看着怀里熟睡的人抓心挠肝。
……见家啊,他还没来得及攻略呢, 连参考书都没买一本。
“啧啧,你这黑圈可真够重的。你等会儿啊,我得想办法给你遮遮, 你要是就这么去,别人不得以为我家暴你?”这是除夕一大早,庄映棠醒来之后跟林挚说的第一句话。
天都快亮了林挚才睡了一会儿,现在脑还是木的。他闻言愣了愣, 然后赶忙跑到卫生间照了照镜。
林挚一看,可不是么, 这一对黑圈着,活脱脱一个国宝;他工作的时候有几次连着拍三天夜戏,好像都没有这么憔悴过。
林挚扭过对抱着肩膀靠在门框上看好戏的庄映棠:“你看看我这样,是不是跟快要尽人亡了似的?”
庄大喵尾上的顿时炸得竖起:“你胡说什么呢!”他一边斥责林挚, 一边火速在朋友圈里找着一个还没来得及回家过年的化妆师?
“哎哟,这是哪儿来的小妖,都快把你榨了吧?”化妆师一见林挚便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
庄映棠的脸顿时黑了。
要说这位化妆师跟庄映棠也合作许多年了,是个十分有骨气的基佬, 从不在庄导的威之低。
一阵飞狗结束后,林挚总算看起来又神采奕奕了。他对化妆师了谢,还给了人家一个大红包。林挚把昨天包的饺每馅的都装了,满了两个大盒,两个人在午饭之前,顺顺当当地赶到了他大哥家。
庄照岳家的一对双生是请假回来特地陪许晏如过年的,也是今天早晨才到。他们俩老远就看见了庄映棠的车,立刻如同归巢的小鸟一般扑了过来。两弟一左一右地抱住庄映棠的胳膊,吉祥话说个没完。
林挚在后跟着,很是羡慕这和谐慈的家氛围。
庄映棠就乐呵呵地听着,扭跟林挚说:“我这一年到啊,就属这会儿最有当叔叔的派了。”他看林挚一脸不解,珠一转,对两个孩:“去去去,你们俩都成年了吧,怎么还好意思找人要压岁钱?我得包到倾家产才能压得住了!”
两个孩哪里肯信,庄映棠就大大方方地把两手张开:“我给你们搜嘛。你看我这浑上的,哪有一个红包?”
他上打儿一看就知净得很。往年庄映棠给他们俩包红包都很大方,厚厚一封揣在兜里本藏不住。
两弟大失所望,菲菲嘟着嘴看着庄映棠:“大庄,你可太不够意思了。”
——在他们家,庄照岳是老庄,庄亦闻是小庄,而庄映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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