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饭吗?”
程珂满腔悲愤,可惜对着凶残的无良导演,敢怒不敢言。不就是有人送饭吗?有什么了不起!虽然没有人给老送饭,但是、但是,狗粮够啊!
汪!
庄映棠把林挚领到里间的休息室,自己往沙发上一坐,矜持地等着投喂。林挚先把汤拿来,然后把几样小菜一一摆在桌上围城一圈,最后是一碗米饭,以及那个他原本准备让庄映棠当心吃了粽。
摆完了菜,林挚又把筷递给庄映棠。几个小菜香味俱全,看得人指大动,庄映棠十分满意,便大发慈悲地邀请:“你陪我吃吧。”
林挚大喜过望,“哎”了一声。
不过林挚并没有上动筷,他先拿起那个粽,熟练地剥了起来。庄映棠在一边看着,不由得觉得十分动。想想他跟林挚在一块也快一年了,林挚一直都非常有耐心。庄映棠心暗叹:他对我多好啊,专门了饭菜带过来,等了我一上午,自己却不急着吃,还先给我剥粽……这么险些,抢被也是无心之失嘛,喝醉的人,跟他计较什么呢?
庄映棠一边自我动着,看着上就要原谅林挚了。可就在这时,黄粽被完好地剥了来,林挚却拿筷一,“嗷呜”一送了自己嘴里!
庄映棠的神一直追着粽,顿时就有不兴。不过他又想,只有一个粽嘛,他想吃一就吃吧,大不了……
他这个念都还没转完,那小小的一颗粽,三两就全了林挚嘴里。等庄映棠反应雇来,要阻止林挚已经来不及了——他只来得及愤怒地“喂”了一声。
林挚嚼着有粘牙的粽,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庄映棠可没脸像幼儿园小朋友一样质问他为什么吃自己的粽,他只拿睛瞥着桌上的粽叶,表十分不悦。
这回林挚看明白了——庄导这是因为没吃上粽,不兴了。他笑了笑,解释:“本来是给你带的,可你不是病了吗?冒了就要多吃儿清淡的,这粽又油又粘,不容易消化,等你好了咱们再吃行不行?”
反正已经没有了,不行也得行了,庄映棠气鼓鼓地想。他承认林挚说的都对,可是……他就是好气啊!抢了自己的被,还抢自己的粽!最可恨的就是这张无辜脸——直男都比他明!
愤怒的庄映棠已经决定了,午就打发程珂再去送一床被,蠢直男,睡客房去吧!
晚上,丝毫不知危机即将降临的林挚,哼着歌在客厅的卫生间里仔仔细细地洗了个澡——因为主卧的浴室被庄映棠占了,好半天也不来。林挚则想赶过洗澡环节好吃脐橙,好不容易庄导早回来了一天呢。
结果,当林挚裹着浴巾,兴冲冲地跑到卧室时,却吃了个闭门羹。主卧的门被锁了,而林挚全然不知是怎么回事,还一个劲儿敲门呢。庄映棠被他烦得不行,把门一开,将昨晚被林挚抱了一夜的那只枕“吧唧”摔在他脸上,哼了一声,说:“跟你的枕相亲相去吧!”
林挚莫名其妙地抱着一只枕,赶敲门卖惨:“可是咱们家只有一床被啊,你要冻死亲夫么!”
庄映棠气哼哼地吼了回去:“放心吧,冻不死你——再说,程珂新送了被,自己拿着盖!”
被都送来了,看来是早有预谋。看着庄映棠真的没有给他开门的打算,林挚只好垂丧气地去住了客房。
而庄映棠早早地躺在床上,也不太开心。昨天就没吃上脐橙,今天还有想吃呢……好像有儿得不偿失,算了,小惩大诫就好,明天让他回来睡吧。
☆、第 82 章
林挚还不知庄映棠已经决定放过他了。
为了自己的幸福, 林挚决定积极开展自救行动。过了一会儿,林挚可怜地去敲了庄映棠的门:“庄导,我已经知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庄映棠没理他。
林挚的语气便更加了几分:“那我今天睡沙发,你让我少睡两天客房,行吗?”
庄映棠在房里听得心有,回了一句:“随便你。”
林挚满意了, 把被抱到客厅,往沙发上一放。双人被,大得很, 被角难免耷拉在地上。林挚仿佛没看见,去打了一盆。
至于为什么刚洗完澡还要洗脚,这细节就不要计较了,林挚权当自己是提前了老年养生阶段——反正他的目的也不在这儿。
庄映棠躺在床上, 忽然听见了“哐当”一声,接着, 林挚一声懊恼的低呼就传了他的耳朵里。庄映棠条件反地差问一句“怎么回事”,不过他忍住了。他蹑手蹑脚地从床上来,把耳朵贴在门上,聚会神地听着外的动静。
客厅里响起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 似乎是林挚在收拾什么东西;又了一会儿,主卧的房门再次被敲响,林挚沮丧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庄导, 我、我把被了……”
庄映棠:“……”
林挚听他还不说话,有着急地说:“是真的,我刚才想泡泡脚,结果心不在焉的,就把盆给打翻了。”
庄映棠听得冷笑了一声:“盆好好的能从地上翻到沙发上去?你是泡脚,还是玩杂耍啊?”
林挚一时语,觉得自己这个谎言扯得十分不上儿;他怎能忽略了重力呢!唉,别说庄导,连顿都得被他气活了……
这谎反正是圆不上了,林挚脆破罐破摔耍起了无赖:“可是的被已经了,您就心疼心疼我吧!”
庄映棠:“……”
庄映棠终究舍不得真让林挚盖床乎乎的被睡一晚上,这么着没准真得生病。他认命地叹了气,打开房门:“来吧,以后再跟你算账。”
严厉惩罚变成了小惩大诫,小惩大诫又成了记账。庄映棠心想,都快爬到我上去了,次可绝不能再这么惯着他!
林挚天喜地地了门,一把抱住庄映棠:“你真好。”
庄映棠冷着脸推开他:“别近乎,规矩儿。”
林挚就觉得有委屈,不就是一个粽的事儿么,自己也是为了他好,他怎么这么不讲理呢?
林挚心里想什么都往脸上带,庄映棠多锐,一就看了林挚的不忿。他冷笑了一声:“怎么,不服气?”
正在腹诽的林挚意识地了,鬼上一般心直快:“就因为一个粽,您就不让我上床!”
他居然还真敢不满!庄映棠心火起,脱而:“谁跟你说粽了!明明是因为昨天晚上……”
戛然而止。庄映棠老脸发,说不去了。他狠狠瞪了林挚一,跑到床上把被一裹:“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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