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菁闻言明显很开心,又跟程芸腻腻歪歪说了几句话。
快要挂断电话时,她才犹豫着问程芸:“最近有人来找过你吗?”
程芸瞬间想到孟琳,不想提那些事坏林菁心,便笑了笑,反问她:“什么意思?谁要来找我?”
“没什么,我就随便问问。”听说没人去过,林菁明显松了气,旋即又认真提醒:“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什么人去找你的话,你千万别理她,直接把她赶走就是,不要听她说一句废话。”
她语气很认真,还隐隐透着忐忑。
程芸闻言瞬间了然,知孟琳定然先去找过林菁,在林菁那没讨着好,这才转来找她,想从她这找到突破。
想到这,程芸不禁又觉得无比可笑。
孟琳缺席了林菁那么多年人生,对她从来不不顾。这段时间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突然就良心发现,开始想起林菁,事事关心,想从再来个好妈妈了。
只是她难不知,一切早就晚了吗。
“好。”听着林菁的话,程芸认真答:“我知了。”
林菁却仍然不放心,再三叮嘱:“要是有人来找你,你一定要上告诉我。”
程芸失笑:“我记住了,你不用调这么多遍。你好好上班吧,我已经到……”
她边说边推开车门往电梯走,话语却忽然顿住。
程芸定定看看电梯旁致漂亮的女人,心底叹了气,暗还真是魂不散。
“怎么了?”没听见程芸声音,林菁似乎察觉到什么不对劲,连忙小心问。
程芸和孟琳隔着几辆汽车遥遥对视,语气却依然如常,回:“没什么,碰到个邻居。我准备电梯了,先挂了哦。”
林菁也没多想,了声好,等着程芸先挂断电话。
结束通话后,程芸收起手机,调整好绪,迈步朝着孟琳走过去。
她意识到自己必须得把这事解决好,否则孟琳这么三天两地过来找,她不烦,自己还烦的很。
程芸走到电梯旁,还没来得及开说话,孟琳就先盯着她,张问:“你在跟谁通话?”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程芸从容不迫地看着她反问。
孟琳听她这么说,顿时激动起来,像是受了什么刺激:“我不是说过,让你离她远吗?你要是真喜她,就不该去祸害她,你这是要毁了她,你知吗?”
程芸满讽刺地看着她,冷冷反问:“我很想知,你到底是以什么份来说这些话的?菁菁的妈妈?你除了把她生来,还过什么,你当她妈妈,又有资格说这些话吗?”
孟琳张张嘴,似乎想解释什么。
程芸却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继续:“之前很一段时间,我都以为菁菁的妈妈去世了,因为我从没见过她,更从没听她来过一通电话。后来林穆事,我就想,菁菁的妈妈这应该现了吧?但你没有,你在菁菁那么孤立无援的时候,选择了无视。我实在难以想象,会有母亲这么残忍的事,你过她吗?既然不,又为什么要把她生来?”
“你本不当她的妈妈,没有妈妈会像你这么狠心。”
孟琳背抵着墙,听着程芸那些指责的话,浑都开始颤抖起来,她喃喃:“不、不是这样的,你本不懂,我也是有苦衷的。而且我已经知错了,我愿意尽我所能地弥补她,只要她肯给我机会。她是我的女儿,这是永远无法改变的事实。”
程芸听着这些狡辩之词,心只觉荒唐可笑。
“在你看来,一切都是可以弥补的吗?那菁菁从小缺失的呢?你知她的童年有多冰冷吗?她是去我家后,才懂得什么是的。因为她说那之前从没人过她,她更不懂怎么去别人……我不期望你能理解,但请你从今以后,不要再现在她面前。她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方式,也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还有,”程芸神锐利盯着孟琳,语调压得极低,带着烈的压迫,不容置喙:“我和菁菁是不会分开的。”
作者有话要说: 谢=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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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说完那些话,程芸走电梯,没再理会孟琳。
电梯门很快关上。
孟琳背抵着墙,手指攥着包包。她微微颤抖,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来,满脸的悔恨和无力。
好半晌,孟琳才失魂落魄走地车库。
她车停在小区外。小区理并不严,她跟在其他住后边,来很容易。
开车约莫一个小时,孟琳抵达位于莱茵南岸的别墅区。
客厅亮着灯,她去时,一看到黄利坐在沙发上烟,他周围烟雾缭绕,茶几上的烟灰缸也装满烟。
“怎么样了?”看到孟琳,黄利连忙问她。
孟琳看了黄利,底透着明显的厌烦。黄利材发福,发日渐稀疏,看着很是油腻。
她嫁给黄利时,对方是很知名的企业老板,开了好几家公司,但近几年公司经营不善,一家接一家倒闭,黄利只剩几家餐饮店和一家濒临破产的化妆品工厂。
日越过越拮据,孟琳对黄利的不满也越来越烈。要不是她年纪大了,不想继续折腾,怕是早和黄利离了。
“她还是不肯见我,你先别急,我正在想办法。”孟琳不耐烦。
黄利摁灭烟,又重新拿起烟燃,烦躁:“我能不急吗,现在三天两就是找我债的,再找不到解决办法,工厂和餐饮店估计都保不住了。”
孟琳沉默着没吭声。
“你最近不太对劲。”黄利认真审视着孟琳:“你该不会母爆发,真想和她挽回母女关系吧?”
孟琳:“我以前的确亏欠她很多,她毕竟是我女儿。”
黄利冷笑一声:“现在才想认回这个女儿,你不觉得太晚了?你要真她,早嘛去了,当初至于不不顾抛弃她吗?孟琳,你搞清楚,我们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筹到钱,别多余的事,再巧成拙。”
“我当初那么还不是为了你。”孟琳激动:“要不是怕连累你,我怎么会不菁菁。”
“得了,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那么不过是为了自己。可惜啊,我到现在才看清你的真面目。早知,我当初就不该和前妻离婚,起码了事,岳父还能帮衬,你呢?一用都没有。”
孟琳怒瞪着黄利,语气尖利:“黄利,你这说的还是人话吗?当时要不是怀了,你以为我会离婚嫁给你?我真后悔,我当时就是瞎了!”
黄利满脸怒火,一把扬起烟灰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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