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初还试图反抗,后面发现越是挣扎林菁越是亢奋后,便麻木地选择了放弃,多少有自暴自弃的意思。
亲吻间隙,林菁还没忘挑衅地轻哼:“你说不许就不许,凭什么?我偏要亲!想亲多久亲多久。”
跟个叛逆期的小孩似的。
程芸一时哭笑不得,对着这样的林菁本没法生气。她没想到林菁喝醉后会这么黏人且难缠。所以今后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再喝醉了。这折磨的本就是自己。
找到机会脱后,程芸先拖地上的,这才坐在沙发上外卖。
林菁寸步不离地跟过来,搂着程芸胳膊,一脸困惑问:“你在嘛?”
“外卖。”程芸没好气:“要不是为了找你,我能到现在还一饭没吃吗?再不吃东西,我都要饿死了。”
林菁像是知错了,被训得低着,表委屈。
她思过片刻,忽地又抬起,眸发着亮看向程芸,满怀期待提议:“芸芸实在饿的话,可以先吃我。”
此“吃”显然非彼吃。
她说完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底的期待却没减少半分。
程芸顿时被这番话给惊呆了,若非林菁醉了,她非得问清楚,问林菁这些话是跟谁学的,怎么好的不学,尽学这些坏的。
但林菁现在显然给不了答案,程芸沉半晌,放弃跟她争论。她现在的确饿了,一天没吃东西,刚刚又被林菁折腾。想到这,她不自在地摸了摸,脑海顷刻浮现亲吻时的,连忙又飞快放手。
程芸了两份粥,外加两笼小笼包,太久没吃东西,怕伤了胃。付款前,还特意备注很饿很饿,麻烦尽量快送来。
外卖送来的很快,程芸将一碗青菜瘦粥递给林菁,自己则端着另一碗,就着小笼包飞快吃起来。
她吃得很专注,没太注意林菁。等吃完饭后一看,发现林菁那份还好好放那,一没动。
吃饱喝足,程芸恢复了力气,她看了看粥和小笼包,又用询问的神看向林菁。
林菁先前一直认真看着程芸,见她注意力都在吃的上,一没看她,神尽是委屈伤心。
这会对方视线终于转移到她上,她心刹那又好起来,没骨似的往程芸上倚,边耍赖似的撒:“要芸芸喂。”
林菁冷,不说笑,看着很严肃、拒人千里,但这都是对外人的。在程芸面前,她一直很会撒,还很笑。
只是程芸已经很久没见过她这幅模样了。她神满是怀念,却没准备纵容林菁:“你不饿?”
“饿。”林菁搂着程芸胳膊,枕着她肩膀,亲昵地蹭了蹭,委屈:“我什么都没吃。”
程芸问:“这能怪谁?”顿了顿,又很不解兼气愤:“你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
林菁没说话,只是神忽然变得黯淡,表也可怜兮兮的,小心翼翼看着程芸,像只刚被捡回家的浪猫,怕被扔去,必须小心讨好主人。
程芸被她这么小心看着,实在很难抵抗住,仿佛这时拒绝,就成了残酷的罪人。她挣扎两秒,还是任劳任怨地端起粥碗,轻轻舀起一勺送到林菁边。
林菁乖乖坐在旁边,笑靥如看着程芸,开心到浑都跃着喜气。
程芸就这么喂她吃完了粥,将碗放到茶几上时,林菁眸划过狡黠的光,忽地趁程芸不备,飞快想偷袭。
哪知程芸却像早有准备,迅速躲了,接着伸手撑着她额将她推开,表带着责备,又透着满满的无奈。
偷袭失败,林菁瘪着嘴,脸上满满的都是失望。但那双不安分的底,显然清楚透着她没准备放弃的意图。
程芸脑袋疼,只想赶让林菁洗漱好去睡觉,别再折腾。
“芸芸陪我睡。”林菁搂着程芸腰,像她上的挂件,说什么也不肯松手:“你不陪我,我就不睡了。你去哪我去哪。”她很没有安全,必须看着程芸才安心。
程芸怎么哄都没用,无奈之只能暂时答应对方。
林菁这才满意,心也好起来,听程芸的话浴室洗漱。怕程芸跑掉,还边刷牙边站在门盯着她,洗漱的速度更史无前例地快。
程芸回到侧卧,挤好牙膏正刷着牙,林菁就忽地悄悄现,并趁她不备啪叽亲了她一。程芸吓了,险些把泡沫咽去,诧异转过,恰好对上林菁满是得意窃喜的狡黠目光。
“你……”程芸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半晌无言,只能默默加快速度。
林菁蹲守在门边,像个严苛的监工。等程芸洗漱完,便迅速拉着她回房间,边打着哈欠边兴奋:“睡觉,睡觉。”
主卧的床宽敞柔,亮光驱散满室黑暗。
林菁走卧室便迫不及待钻被窝,随后掀开被一角,拍了拍,用期待的神望着程芸。
程芸眉心,总觉得自己像了贼窝。林菁看她的神奇奇怪怪,还不知藏着什么小心思。
可她都答应林菁了,也没办法反悔,只能着躺去,边暗暗想,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和林菁一起睡,怕什么。
以前她们住在老房,家里只有两个卧室,她妈一间,她跟林菁一间,算起来,也同床共枕好多年。
这么想着,程芸绷的心弦稍稍松懈了些。但心还是无法抑制地加快了。
刚睡去,一温柔的迅速贴过来。
林菁侧着,肌肤白皙,艳动人。纤细柔的手臂似没有骨,搂着程芸腰。两人隔着薄薄衣衫贴一起,温度互相传递转,林菁的脚更得寸尺地缠了过来,像是人形枷锁,箍着程芸以免她逃离。
程芸刚刚才说服自己这没什么,不过是睡一张床,这会被林菁搂着,全又猛地绷起来。
她躺着一动不动,呼意识放轻,数次转移注意力都无果,脑海想的尽是林菁。
她的那么,的温度淌过来,枕着程芸肩膀,柔顺漆黑的发洒落来,与程芸的缠在一起。
程芸低看去,只能看到黑的发。林菁用一个充满依恋的姿势抱着她,就如同七年前她们经历的每一个夜晚那样。
那时候的冬天很冷,她跟林菁为了取,躺在被窝底,也如这般搂抱着,仿佛合为一,借助彼此温度过难捱的冬季。
程芸僵着,思绪一从往事脱离,表随之缓和来。
她笑了笑,抬起手,轻轻摸了摸林菁乌黑发丝。
室熄了灯,漆黑一片,唯有窗外透着黯淡的光。
程芸目光慨又温柔,沉默良久,低低地:“对不起,当初没顾及你的受。其实送你国后,我就后悔了,很后悔。抱歉,我当时实在太震惊了,我怕……怕是我害了你,因此了一些冲动的决定,伤害了你。”
“……这些年,我一直很怀念以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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