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第一次听洛轻云在其他人面前开诚布公地说起他过去的事。
谈墨有些心疼,但更多的是为洛轻云到豁然开朗。他终于也在一一地接受其他人,和其他人产生联系了。
“那么第三层开普勒世界呢?”李哲枫问,“既然是需要为躯壳的毁灭了才能回到那个世界,是不是代表洛队你……”
“我曾经被编先遣队,过零号基地的外延。那里的生态区危生的密度太大了,而我们的信息有误,造成了全军覆没,在我濒死的时候,我差一就越界了,甚至见到了那个畸化源。”
洛轻云的语气云淡风轻,谈墨却意识握了手指。
“当我距离畸化源越来越近,就快要被它收的时候,我看到了原本已经阵亡的梁队。她阻止我继续上前,将我引导回了现实世界。那就是梁队在躯灭亡之后回归开普勒能量源的神。”
李哲枫却提了疑异,“洛队,我无意冒犯。你怎么确定你当时见到的梁队不是你的幻觉,而是你真的去到了所谓的开普勒世界呢?”
洛轻云早就料到李哲枫会这么问了,他轻笑了一,“因为我在那之前就试过很多回了。”
那一瞬间,谈墨忽然明白了洛轻云过往的一切充满危险的行为。
他总是哪里有危险就去哪里,禁湖、霸王之卵、克莱因之瓶……楚妤他们觉得洛轻云像是在测试自己的极限在哪里,而谈墨现在才明白他不是在测试,他就是要去极限。
只有到达了极限,行走在越界的边缘,他才有可能再度见到梁幼洁,只有那个时候他才能受到梁幼洁并没有离他远去,而是以另一形式在保护着他。
李哲枫的眉蹙了起来,“那么谈墨呢?作为谢阑冰和凌喻的孩,他那个越界的孪生哥哥应该和他有着相似度最的基因,而且他六亲不认,连谢阑冰都被他死了不是吗?我总觉他不会放过谈墨。”
谈墨向后靠了靠,了“命运如此不可思议”的表。
“他会不会对谈墨有所图谋,或者他想要从谈墨那里得到什么,这一类的问题恐怕要去问何教授,又或者再去一次开普勒边界,请谢阑冰为我们解答。”洛轻云说。
“来来来兄弟们,气氛不要这么沉重,说轻松的!我说阿哲,我爸妈是谢阑冰和凌喻呢!我爸应该有积蓄吧?我妈应该也有很多什么专利啊、知识版权之类的吧?我搞不好真的有金库可以继承呢?”
李哲枫直接把餐巾纸成团,砸在了谈墨的脸上。
“你还想有金库继承?我怎么觉得你会被心城成标本呢?而且你凭什么认为你爸妈留给你的遗产一定是金库,搞不好是开普勒生态区呢?”
“不是金库的话,那我还是不要了。”谈墨刚才动了脑,现在又开始犯困了。
周叙白开:“我觉得谈墨和普通人相比有什么特别,那就是他和开普勒之间的共问题了。的还是要问何映之了。只有他是一直跟在凌喻边的研究员。也只有他是除了谈墨和贺泷之外唯一的生还者。”
只可惜何映之以为谈墨死了,整个人都崩溃了,他被打了镇定剂,到现在还没清醒。贺泷一直守在他的边。
“李队,有没有办法安排我和江怀潆见一面?”洛轻云问。
李哲枫抬起了睛,“怎么,你是真打算把他的脑袋打爆?”
“他有脑瘤吧,我不手他的脑迟早也得爆。只是当年探索开普勒星球,宙集团是了大力气的。我想要知,宙集团到底对开普勒生的了解有多少。还有什么是他们知,而灰塔不知的。”
李哲枫站起来,比了个ok的手势,就和周叙白一起离开了。
病房里又只剩谈墨和洛轻云了。
这要是从前,谈墨一定会觉得哪儿都不舒坦,哪儿都很尴尬,洛轻云哪儿都很多余。
但是此时此刻,谈墨却有一恍如隔世的觉。
好像走过了好几个世界,终于又见到了洛轻云。
“喂,你不是从螭吻的肚里来的吗?你确定上的味都清理净了?”谈墨抬起,满脸“我嫌弃你”的表。
他倒是没想到,洛轻云竟然很认真得拎起迷彩服的领,嗅了嗅。
“闻不到了。不过宙集团的消**剂味比灰塔的好闻。”洛轻云说。
“真的?我闻闻?”
谈墨侧过,把洛轻云的衣摆勾到了自己的鼻尖,嗅了嗅。
“还真的比灰塔的好闻,估计跟什么奢侈古龙是同款味,毕竟他们有钱。”谈墨一副认真品鉴的样。
洛轻云低着,看着谈墨的发旋,很淡地笑了笑,“你上的和我是一样的味。”
“是吗?”
谈墨凑得更近了,洛轻云以为他是想要再确认一,于是主动替他将自己的衣摆扯过去,可却没料到谈墨的手竟然伸去,直接覆在了他的绷带上。
洛轻云完全僵住了。
隔着绷带,洛轻云能觉到谈墨手心的温度,以及他的小心翼翼。
谈墨抬起来看向他,用很轻的声音问:“不给看吗?”
洛轻云的咙动了一,“看什么?”
谈墨歪了歪脑袋,“你觉得我要看什么?当然是你的伤啊。螭吻的尾鳞把你给扎了个对穿啊,你真以为我没看见呢?”
洛轻云无奈的表,“所以你只是对我的伤兴趣。”
谈墨的上弯起很浅但又让人难以把持的笑容。
“你也可以试试,看我能不能对其他的兴趣。”
洛轻云的睛眯了起来,凑近了说:“谈墨,你……知自己在玩火吗?”
谈墨直接躺回了病床上。
“我不玩火。小时候福利院的院说过,玩火的小孩炕。”
洛轻云叹了气,认命地向后靠着椅背,说了句:“你看吧。反正也都被绷带遮住了。”
谈墨拱了两,转过来,不怀好意的样去掀洛轻云的衣摆,真的如同洛轻云所说的,只有绷带。
它们缠绕在洛轻云的腹,绕至肩固定。腹的伤已经没有渗血了,谈墨猜想洛轻云应该是在飞行上的急合手术。
“你说,机的手术,最后合的时候会不会没对上?等绷带一拆,发现老大一条疤,像蜈蚣一样?”谈墨问。
“那你会觉得难看吗?”洛轻云问。
他们都是男人,又都是外勤一线人员,其实上有没有疤本不重要,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那不会,说不定没事儿还能数一数蜈蚣有几条儿呢。”谈墨没心没肺地说。
洛轻云也不生气,“我这就相当于被铁矛给扎了个对穿,不是被开了膛。估计没有几条蜈蚣,如果你睡不着想要数,还是数羊吧。”
“我就是后悔,当初和你一起在车上换作战的时候,没有看清楚你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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