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自己解决。
“但是你一个人的评价影响不了什么。只要其他导师公平,观众们就可以保留自己的观。只要公平,什么结果我都认。”
谢平戈的语气非常和缓。
赵创的神很恶心,但也仅仅是恶心而已,带给不了他丝毫的压迫,但是对方显然不这么想。
听到谢平戈这般天真的话,他克制不住地笑了起来:“是吗?你确定其他导师对你的评价能播去?”
谢平戈能确定吗?说实话,他其实完全没搞懂录播程是什么样的,更不知什么会播什么不会播,但这不重要。
他能的,他了,其他的他都不在乎。
有观众给他投票,有谢明睿在台看着他,他尽自己的所能给他们一个看了也不会后悔的舞台,在他里就够了。
一切能顺利那自然最好,不能的话……不能的话他也还有一年多的合约,到时候再看公司怎么安排。
不过这个想法显然是不能让赵创知的,所以他非常合地问:“你的意思是,只要不顺着你,你就可以让我不?”
赵创当然没有那么大的能耐,但他显然不会这么说:“那当然,作为导师,我们在这个节目里有很大的自主权。只要你听我的,我可以让观众看到你的舞台有多好,可以保证你的位。”
“除此之外呢?如果我不听你的呢?除了压低对我的评价不让我,你还能什么?你能让节目组剪掉我所有的镜?”
赵创万万没想到谢平戈会说这个,大脑有转不过弯。
剪掉所有镜?他很想说“能”,可这话听着太假了。
而且什么叫除了?不是最重要的事吗?
谢平戈看他话都说不来的样,轻笑了一声:“所以你其实不了什么,你既不能剪掉我的镜,也不能我退赛,你手上唯一的筹码就是你作为导师的评价。我相信你说的,导师评价会影响观众对我的印象,但那不是全。”
谢平戈不喜说太多的话,只是看其他选手每天练习得那么认真那么努力,不想他们被忽悠了:“有人跟我说,他来这里是想,但本质是为了舞台,因为只有了才有更多的舞台。只要舞台还在,那么其他的打压都不重要,毕竟本来他就是想让别人看到舞台上的他。当然,如果这些表现能让观众因此喜他,能送他,他会非常开心。”
其实贺默和他说的还有很多,关于营销关于人气关于粉玄学,但他……并没有太听懂,只听懂了这段。
赵创被他堵得哑无言,甚至有些恼羞成怒:“所以你不在乎?哪怕不能只能贫困潦倒?”
谢平戈用看傻一样的神看着他:“难留着把柄给你,自此被威胁连自己都不能会过得更好?”
他在皇里见到太多这人了,一步之差,万丈渊,等到最后被揭穿的时候,他甚至不知那些人是解脱多一还是后悔多一。
赵创完全没想到他本不常理牌。
他气急败坏,想直接动手,然而还不等他看清谢平戈的动作,谢平戈已经现在了他的后。
谢平戈半垂眸地看着被自己的举动搞懵、慌张扭试图找到自己的人,缓慢伸手,掐上了对方的脖:“你知为什么我要跟你来吗?”
谢平戈的声音很低,低到连他本来清澈的声音都带上了些许森然的味:“你应该庆幸杀人犯法,不然……”
谢平戈的话到这里就停了,他的手很凉,那让人骨悚然的凉,凉到赵创第一次忽略了这只手有多白皙多纤细。
他生平第一次觉到被死亡笼罩的恐惧,虽然不合常理,但他毫不怀疑,谢平戈可以在瞬间断他的脖。
他想尖叫,谢平戈已经松开了手,而后他听到一声叹息,一声并不明显但依然让人背后发凉的叹息,让他丝毫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甚至想大喊声。不过谢平戈的动作依然比他快,在他喊声之前,已经一个手刀脆利落地把人打了。
如今算是早,夜晚的天气有凉但也不至于太凉,反正人是不至于冻死的。
谢平戈低看了赵创一,思考了几秒要不要动手扒对方的外,最后还是满脸嫌弃地去了卫生间,找了个还没被扔掉的油漆桶装了半桶回来,无声地泼了去。
等到离开的时候,他也没有刻意放轻脚步声,甚至用刚好够隔房间的人听到的音量“自言自语”了一句:“也不知他会不会谢我让他冷静一,还是会记仇恩将仇报。”
说完这句,谢平戈便了楼,也不在乎后续。
等他走后五分钟,躲在隔的两个人才悄悄探了。
他们蹑手蹑脚地走过来,看了不加掩饰被扔在拐角的赵创一,而后互相对视,三秒后,不约而同地了楼。
这人渣,活该踢到铁板,他们才没兴趣和对方上演一东郭先生与狼的戏码。
.
把人打扔在原地的谢平戈没有丝毫的不安和愧疚。
他自如地了练习大楼,自如地回了宿舍,自如地洗漱完毕,然后自如地睡。
等到第二天去练习大楼的时候,果不其然赵创已经醒了,也已经走了。有工作人员在讨论昨晚发生了什么,但看到谢平戈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神。
倒是有选手有,一个是和谢平戈同一个练习室的A级选手,另一个是他旁边的C级选手。
他们两个正站在门聊天,看到谢平戈的时候,表躲闪了一,谢平戈顿时懂了,昨晚在三楼的就是他们两个。
谢平戈没有揭穿他们,只是维持着和之前一般无二的脚步,和贺默一起走了练习室,开始了自己的训练。
一个小时后,其他选手陆续到齐,虽然赵创没在,但众人依然非常遵守规则地照之前赵创分好的小组练习。
他们重复着主题曲,偶尔聊天,偶尔有人去其他练习室,但绝大分时候,因为第一次人气投票排名前九的几个人一直在无限重复、调整,连带着其他人也卷了起来,甚至有人直接通宵。
倒是谢平戈的步调一如往常,他训练、休息、睡觉,生活规律非常,主题曲表演平的上升直线也规律非常。
三天后,练习室里行了第一次组初考,虽然他们每天待在一起,对彼此的实力都有非常清晰的认真,可这和正经的考还是不太一样的,正经考结束,所有人都有些心神恍惚。
谢平戈也有些心神恍惚,不过没等他恍惚多久,就被镜里一盯着自己的视线引了注意力。
那神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卫连涛,后者的注意力没有分半分给其他人,只是牢牢盯着自己:“主题曲的C位一定是我的。”
被路小风念叨了无数遍,又经历了第一次公演的训练,谢平戈已经知了C位是什么意思。
他本来没多想这件事,但也不知是被这些年轻人的执念染,还是被那天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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