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恰恰相反,”希尔达说,“如果你不离开学校,索莎娜就不会离开学校。”
“我当然不会离开学校。”这句话,陶乐思几乎是毫不犹豫就说了来,“我之前已经说过。如果需要我承诺,我会承诺的。”
她低看了看杯的咖啡,掺了和方糖,呈现一微微粘稠的淡棕。但是今天早上在克劳迪娅的房间里喝了过量的咖啡后,她近半年估计都不想再和咖啡了。
“那就好,”希尔达轻轻吐一烟,她好像还要说什么,但是又什么都说不来,只能化成一声叹息,“那就好。”
第19章 艾米莉亚的消失与再现
陶乐思和希尔达返回学院的时候,雨已经小多了。
希尔达回到在教学楼四层的房间,陶乐思也回到了宿舍。
周六的午后,又着雨无法外,宿舍楼里闹哄哄的。几个女生在宿舍楼一层的餐厅里排练芭舞剧,还有个女生在大声喊“艾米莉亚,你跑哪去了”,声音在走廊间回着。
陶乐思上了楼,先推开索莎娜房间的门看了看,索莎娜不在房间里。
她又来到自己的房间。午饭吃得很饱,令她昏昏睡。她准备先睡一觉,然后午去琴房再练练琴。
康拉德音乐学院与其说是艺术类本科院校,倒更像是职业技能培训学校,学业上的压力很小,又缺乏绩之类的考方式。这一个星期来,先是校要求她给舞蹈伴奏,再是钢琴老师了意外,陶乐思相当于放了一周的羊。
不怎么说,还是不能荒废了琴技,最起码要能得上希尔达的舞蹈。这一次的乐虽然简单,一回说不定难度就飚上超技练习曲了。
陶乐思回到房间后,发现好像有人来过,自己的东西有被动过的痕迹。
住在宿舍的女生平时都不锁房间门。大家相互熟稔,房间一般也不会有什么贵重品。大家有时候相互借用一些诸如卷发筒、风机之类的东西,要是品主人暂时不在,也就随手拿走了,过后再归还。
但是陶乐思看了看自己的东西,好像只少了手电筒,其他的生活用品都好好地放在原。
她心里一动,连忙走到安娜的床柜拉开屉,那封信不见了。
陶乐思现在一个脑袋N个大。
索莎娜又去了地密室吗?
如果是她独自去了密室,在地密室发疯了,该怎么办?而且更可怕的是,她去密室必定要从希尔达的房间偷钥匙,希尔达现在已经回来了。照原著的剧走向,如果撞个正着,希尔达绝对会杀了索莎娜灭的……
陶乐思犹豫了片刻,她决定先去教学楼看看况,说不定事还没有想象得那么糟糕。
陶乐思刚打开房门,就险些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正是索莎娜。
索莎娜穿着练舞服,满大汗,用手当扇不停地扇着风。
“好,我们刚才在楼排练,你看到了吗?现代芭,没有正统的芭舞难度那么大,不过也很好看,”索莎娜快活地说,像一阵风一样卷到陶乐思的房间里,“可是艾米莉亚不知跑到哪去了,我们到都找不到她。”
“索莎娜,”陶乐思严肃地说,“安娜的信封和我的手电筒都不见了。”
索莎娜脸上的笑容凝固住了,过了一会儿,她小声地说:“有人把信封偷走了?”
陶乐思,她思忖一会儿说:“我怀疑是艾米莉亚的。”
她怀疑艾米莉亚倒不是凭空猜测,因为在原著之,艾米莉亚就是这样非要把一切事都搞个落石的人设。她一旦发现学校里面有异常况,又有人莫名其妙地失踪、死亡,就非要明白是怎么回事,为此不惜偷听老师们谈话或者偷窃文书之类。
索莎娜显忧心忡忡的样:“她难也到密室去了?我觉得也许不会……我的意思是,她的胆量或许并没有那么大。”
陶乐思走到床边坐了来,看着窗外。雨还在着,没有要停的意思。
“信封是艾米莉亚拿走了吗?”陶乐思问艾斯比。
“您好,那并不重要,也不会影响最终的结果。”艾斯比很沉地说。
“我觉得你最近有飘了,什么用都不,还天天说风凉话。”陶乐思很生气。
“我只是在思考一项哲学问题。”艾斯比说。
索莎娜回到她的房间换衣服去了,陶乐思决定暂时装作不知信封不见了的事。理论上来说,信封也不是她的,而是安娜塔西亚的,她擅自拆开就已经得不对了,所以艾米莉亚拿走貌似也……没那么罪大恶极?
陶乐思午去琴房练琴的时候特意溜到教学楼的五层去看了一,发现铁栅栏门还好好地锁着。
也许信封丢了是巧合,手电筒是哪个女生拿走去翻找衣柜最层的东西去了,艾米莉亚失踪是因为她校和别人约会了。
陶乐思在琴房逗留了两三个小时,她在弹琴的时候一直想着希尔达站在钢琴旁边的样。
琴房的钢琴是贝希斯坦的,无论是音、音准或是都比楼练舞室的那台古董琴好得多,那台琴好像是从二手店买回来又被翻新过的一般,连什么牌都不知。可是似乎只有在那样的一台破琴上,才能更容易地演绎《mother》的觉。
她练完了车尔尼和斯卡拉,到室光线很暗,抬起才发现天已经快要黑了,雨小了一些,但是还没有停。
晚饭后,陶乐思回到房间。没有手机的夜晚显得非常难熬,不过还好她从桃乐丝的柜里翻来了几本书,应该都是桃乐丝之前购买的行小说。为了打发时间,陶乐思打开一本名叫《我的表亲瑞秋》的小说看了起来。
雨声淅淅沥沥,大概能一夜。
陶乐思正看得神,房间里的灯闪了两,熄灭了,她的前一片漆黑。
陶乐思想要去找手电筒,不过她想起来手电筒已经不知被谁拿走了。
她摸着黑走到宿舍走廊里,她发现是整栋楼都停电了,女生们纷纷从房间来,聚在走廊里议论纷纷。
“我正在发,”有个女生很不满地说,“你瞧,发还在滴着。”
“姑娘们,姑娘们,”佩尔小穿着样式老掉牙的睡衣,手里端着一个烛台,从走廊尽她的房间走来,挥舞着一只手试图引女生们的注意,“我想只是保险丝烧断了,我已经给电工打过电话,请你们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如果需要蜡烛——”
她的话猛地被截住,她看向走廊的另外一端,那里正连着楼梯间。
女生们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顿时鸦雀无声。
自楼梯间那里,有一个人,打着光线昏暗的手电筒,迈着古怪、机械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过来。
是艾米莉亚。
艾米莉亚脸青白,神呆滞,连神都直勾勾的,好像换了个人一样。她一手拿着手电,另外一只手抓着一个信封,跛着脚,从黑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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