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夜漫漫,辛宝坐在窗边叹了一气,回了一看早自己早已熟睡的丈夫。
他是个双儿,丰,和许家八字很合,是冲喜娶来的小儿媳,丈夫许继是个病秧,面那东西是半不用的。
他嫁来快三个月了,半床事的荤腥都没尝到。他的丈夫待他虽然是贴温柔,可他实在是馋男人那东西了。
辛宝熟门熟路地打开房门,来到了小园的凉亭,这里离大伯哥的房间不远,在夜人静的时候,大些的声响都能听清。
辛宝已经在这里听了大半个月大伯哥的活了。
大伯哥得大威猛,一张脸更是英俊无比。他健壮,尚未成婚,自然是血气方刚的。
而且辛宝发现,大伯哥会召。
大伯哥房里夜夜传翻拍打的声音,从夜晚响到凌晨,哭哭啼啼的,有男有女,声音少有重复的,多持续个两三天,就换人了。
大伯哥在床上一定很猛吧,手段应该也很厉害,辛宝听见那些人不断地求饶,甚至隐隐约约叫到天明,喊着“好舒服……”、“不要了……”、“好好大啊啊……”
辛宝听得面红耳赤,心里气急了,真是旱死的旱死,涝死的涝死。
他得恨不得自己把擀面杖去了,那些娼倒好,被到喊着不要不要的。
辛宝听得神,大伯哥又招了个新的,被得唉唉叫唤,听说先前叫来的好几个都被他坏了,现在青楼都不乐意接他的生意。
辛宝咽了咽,别人不愿意接的生意,他愿意的呀,大伯哥那东西这么好用,倒不如便宜了他算了。
——
第二天吃饭时,辛宝穿得比较宽松,但不暴。
尊礼守法的模样,只是在求不满的人看来,怎么看都是黄的
许铭不经意地扫了这位弟媳一,翘的,饱满的,不知多会不会。
但他很快冷漠地移开了双,再勾人又怎么样,这毕竟是给他弟弟冲喜的,他还能抱着弟媳的不成。
只是他这一却被暗自观察他的辛宝看见了,小人抿了抿,喜上眉梢,觉得有戏。
许铭有些暴躁,他憋了大半个月了,他那玩意儿确实有些夸张,好几个被他得几天不来床,青楼都不怎么接他的生意了。
他倒是有自知之明的,他这人,就该找个双儿,多耐,还有两个,哦算上上面的话,有三个,,还可以,总不能再坏了。
可是双儿哪有这么好找,家里倒是有一个,只可惜是弟弟的媳妇儿。
许铭馋得狠了,暗地里盯着弟媳的段儿意了好几回,但让他真的动手,却是万万不能的。
——
这天了很大的雨,许铭回来时浑都透了。
许铭壮的,淋了雨也不甚在意,匆匆去洗个澡。
辛宝在他刚门的时候就发现了,赶趁着他在洗澡去熬了一碗姜茶,并偷偷把早已准备好的药放了碗。
许铭刚想回房,却被人叫住了,
“大哥~!”
辛宝端着一碗姜茶走近,他似乎起得匆忙,穿得也不怎么整齐,穿着薄薄的单衣,几乎透明得不像话,不但可以看到饱满的廓,连都清晰可见,而白生生的大则是放肆的来,在昏暗的灯光扎得很,脸上的表显然是真心实意地关心他。
“我听见您回来的声音了,喝碗姜茶吧,淋这么大的雨,您可别风寒了。”
白皙的小手端着姜茶给他,前倾,颤颤巍巍的。
许铭隐晦地咽了一,一时愣住了。
但许铭没有指责辛宝不检,这个弟媳年纪还小,不知防范也是正常的,他这个大伯哥好自己的睛就是了。
许铭毫不知地喝了放有效药的姜茶,他也不好喝了别人的茶直接就走,便坐在厅里和辛宝说了几句话。
辛宝笑得俏可人,一双眸弯弯的,与人说话的时候会专注地看着他,简直让人不过气来。
辛宝耐心地等待,说着男人都喜听的乖巧话,笑两个可的小梨涡。
他的药很厉害,今晚大伯哥一定会忍不住。
天真的人妻结婚太早,又没真的经历过之事,不知被男人起来有多难熬,只凭着一馋劲儿就要勾了自己的大伯哥,丝毫不知这男人吃了药,在床上本不是他招架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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