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像这样?”昆仑轻轻皱起眉,然后征询孟召重的意见,“担忧显得过轻还是过重?她回来了,我应该又是喜悦的,是不是?”
她一连说了两个“应该如何”,就好像她完全没有本能的反应,只是凭着经验在判断。
孟召重:“是的,山圣。”
“好。”昆仑,“我还有件事要问你,如今楚茨又大了几岁,我平日里应该与她些什么?你族也有弟妹,以前你都是怎么的?”
孟召重挠了挠后脑勺,“嘿嘿”笑:“我族的弟妹得哪有小楚大人这么慢,一千年就已经成年了,幼时也就那么一两百年,约莫就是带着他们骑龙角、听龙,然后在里玩样儿。有时候还去人间寻人间小孩的新鲜玩意儿来给他们,两百年很快就过去了。”
“骑龙角?我小时候倒是骑在她上过。唔……”昆仑想了一,:“还经常被在嘴里,她说是什么御风。”
孟召重哈哈大笑:“山圣,您又被骗了,在上设御风的结界就好了,何必要在嘴里。像我们神龙族格是所有龙族里最大的,嘴里也就堪堪装一个人而已。小楚大人的原形难比我们神龙族还大吗?”
昆仑瞧着他,说:“嗯,你变个原形给我看看,我好丈量一。”
孟召重于是咆哮着变成了翱翔九天的白龙,他龙须猎猎,在云层翻,硕大的龙嘴一张一合,仿佛地裂山崩:“山圣,我与小楚大人,孰胜孰负?”
昆仑睛极快的在空丈量着,然后招招手让他来,笑:“比你多一倍,总来说有十个你那么大。别说是楚茨了,我许久以前认识一条小修蛇,如果没死的话现在也比你要大。”
孟召重:“……”
孟召重今年刚刚三万四千九百九十九岁,跟了昆仑三万四千六百六十六年,自他、他的爷爷、爷爷的爷爷有记忆以来,这座山脉就一直归属昆仑掌。他幼年遇险恰好被昆仑所救,爷爷的爷爷说这是个无上的神,便让他跟着昆仑修炼,果然现在自己已经是神龙族最厉害的一条龙了。
只是他似乎还从来没有问过,关于上古的那些事。
孟召重跟着昆仑的时候才三百多岁,昆仑也是个单纯没心的,不跟天帝似的摆什么架,导致孟召重也得四肢发达、脑简单,说话也没什么顾忌,脆直眉楞地问:“山圣,你到底活了有多久了?”
“嗯?”昆仑用一很奇怪的神瞧着这个傻大个,:“还从来没有人敢问我这个问题。人间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随便问女的年龄是很唐突的。”
孟召重挠。
“不过也没什么好忌讳的,”昆仑忽然笑了,指了指之前陪楚茨在地上玩的时候铺的画布,“来,坐说。我好久没讲过以前的事了,再不讲我都快忘了。”
昆仑把发一绑,然后揽在前,往地上一坐,倒是方便。只是苦了手脚的孟召重了,因为要与昆仑保持些距离,便努力往旁边挪,个又大,整个人就坐到画布外面去了,一边布一边土,前两日刚巧过雨,当便觉得左凉凉的。
“如果从无意识的时候说起,那么从盘古父亲劈开天地那一刻开始算起,我就已经存在了。如果从化成人形开始算起,那应该有……”昆仑抿了抿嘴,手指掐过来算过去,:“有快二十万年了吧,但是我了十万年的时间成年。唔,应该算是得最慢的了。就是不知楚茨在地底了多久,想来应该是与我差不多。”
孟召重张大了嘴:“你说小楚大人?她也和您一样老吗?”
昆仑:“……”
“孟召重啊孟召重,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她拍拍孟召重的肩膀,语重心的:“心直快没什么错,我平日里也喜你心直快,但是你族难没有女吗?换个词,我还能继续给你讲去。”
孟召重:“啊,那……那福泽绵好了。小楚大人也和您一样福泽绵吗?”
“哪有什么福泽绵不绵的,很久以前我本该消亡的,就像伏羲和女娲一样,但是楚茨偏偏不服,使了些手段,才将我保来,她这个人啊,一反骨,行为事偏逆天而行。再加上我那时……”
她说:“我那时犯了个错误,后来她就被诸天仙佛联手给诛了,我知她是不死不灭之,天帝这个人倒也不算坏,可偏偏也太傲气了,有些偏激,苟延残不过梁小丑,蹦跶了这么些年迟早会被楚茨加倍报复回去,到时必会酿成大祸。”
昆仑说着这些话,语调平平板板,仿佛也没什么心思波动:“不过,当时就算是天帝不玩这一,楚茨也不会容许伏羲和女娲的儿个什么天,妄图掌三界秩序的。她不喜约束别人、也不喜被人约束,她认为天众生,就应该者生存,剑就是秩序、法力就是秩序,她,就是秩序。”
“那……”孟召重磕磕的:“那那些弱者就该死吗?”
昆仑诧异的看了他一:“你觉得不该死吗?”
孟召重正:“当然不该死,世间众生本就有有弱,如果弱者该死,那我的母亲老了难就该死吗?我当时刚刚生也是一个弱弱的小龙崽,难也该死吗?现在族里的老人越来越多,难都应该在他们刚刚开始老去的时候就杀死他们然后丢去龙冢吗?上天给我健壮的不止是为了让我自己生存,更是让我去保护家人。”
“如果山圣老了,”他说:“我也会保护你的。”
昆仑笑了,“想法值得嘉奖。只是我不会老,我会死,谁也帮不了我。”
孟召重呆了一会儿,发现简单的脑回路本理不了这么复杂的问题,唯有定定的说:“那我也会保护山圣,哪怕是死。我还是一条小龙崽的时候就跟着您,以后也要一直跟着您。”
昆仑摇摇,缓缓的:“胡说什么呢,等楚茨回来,你就离开我,无论去哪里,总之离得越远越好。”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哦。”孟召重答应着,心里想的却是到时候在自己脚上,山圣哪得上自己走不走呢。
他又想起来一件一直想问的事,这一千年来一直萦绕在他心的问题:“山圣,你为什么总是对自己的绪或者说应该呢?比如见到小楚大人应该笑,还经常在房里对着画像练习,这样的不应该很自然吗?为什么还要问我?”
“因为……”昆仑微微叹了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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