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的意识被缓慢地聚拢,陈晚舟受着光线透过形成的红,好一会儿才睁开了睛。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天板映帘,提醒着他已经结束了那为期三天的短暂旅行,窗外的吵闹声昭显着已经不早的时间。
“唔……”拧着眉略微动了,陈晚舟就受到了那条横在自己腰间的胳膊,以及与自己相贴的、躺在一侧的。
打算起的动作一顿,陈晚舟地了气——然后抄起枕就把边上的厉鬼给狠狠揍了一顿。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顿给懵了,祁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在陈晚舟砸在他脸上的枕底,委屈地开:“之前公园里的那一次,你都没有这么大反应……”
刚刚有平复去的气恼绪再次被挑了起来,陈晚舟一把掀翻某个厉鬼的,翻跨坐到他的上,用上全的力气住盖在他脸上的枕:“你还敢提这个——!”
——反正已经死了的家伙不需要呼,他也不用担心一不小心就成了个蓄意谋杀。
这么想着,陈晚舟的又往前倾了几分,把更多的重都压了上去。
然后他就觉到底有东西翘了起来,地戳在他的上,一都不懂得隐藏自己的样。
“……”只片刻就反应过来这是什么,陈晚舟了角,到的羞恼和气愤一就翻了个倍,“你这个满脑都是黄的死变态、猪、成天都在发的草履虫……!”
一连冒了好几个平常都不太使用的辱骂词汇,陈晚舟一边更加用力地坐到了那起的上——还不忘狠狠地碾了两,像是要把那玩意儿给用这方式压断似的。然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了什么,整个人一僵住,浑得几乎要冒烟。
“怎么还这么害羞,明明真的张开的时候,再怎么放的话都喊得来……”脸上分明还蒙着枕,祁却仿佛能够看到陈晚舟的表一样,忍俊不禁地闷笑声,“……你有什么样老公没看过?”
这到底是安还是挑衅……?!
脸上的温度烧得更,陈晚舟鼓了鼓脸颊,收回了住枕的手,任由祁把那个没有任何伤害力的东西给拿开:“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随手把惨遭蹂躏的枕放到一边,祁坐起来,很是自然地把想要起开的人扣在了怀里,凑到陈晚舟的耳畔亲了一,“是哭起来的样更,还是吃、唔……”
再次充当凶的枕被躲开,祁正打算把剩的话给说完,怀里的人就先一步转过,拿双堵上了他的嘴。
自然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祁住陈晚舟的后脑勺,不给对方任何逃避机会地加了这个吻,直到他肺的空气被,连尾都开意,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了他。
“你、呼……脑里……嗯……就不能……”那胀的在缠吻之间,就趁机挤了陈晚舟的之间,隔着细微地磨蹭送,陈晚舟不自觉地直脊背,绷夹住了那,“稍微……想、别的……”
“不能,”连停顿都没停顿一,祁就给了回答,“那地方装你一个就已经够满的了,没办法再装其他东西。”
一听就知是拿来哄人的甜言语让陈晚舟忍不住瞪了他一,正要开说话,却忽地想到了什么,面怔忡地止住了话。
正如他之前说过的那样,活人和已经死去的鬼不同,有自己的生活、事业以及因此而衍生的际圈,在各个方面都会与这个社会产生联系——而已经死去的“人”,显然已经失去了这一切。
陈晚舟不知这个世界上,像这样的鬼怪有多少,但既然对方一直陪在他的边,即便那个与活人无关的社会存在,也与对方产生不了多少关联。
他或许真的,是这个鬼的生活当,唯一真切的事。
察觉到怀里的人绪的变化,祁挑了眉,还没来得及张,就见对方仰起,在他的上亲了一——看不到他的样,陈晚舟估计着位置亲过来的时候,大多都会亲到这个地方。
“你其实,可以在现实里……拥有的形,对吗?”带着些许迟疑的询问从双之间吐,陈晚舟咬了嘴,不自觉地蜷起了手指。
祁闻言愣了一,继而有些明白过来——尽不知为什么这个人会突然提起这个,但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不是吗?
轻轻地“嗯”了一声,祁看着陈晚舟的双,略微放了语调:“如果不什么形象你都可以接受的话……是的。”
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用其他人的形象,现在这个人的面前。
……某些特殊的趣时不算。
“那,”显然对祁的回答并不意外,陈晚舟定决心似的,小小了气,“让我……看看。”
“好。”染着笑意的声音落,冰凉的手掌覆上陈晚舟的睛,他顺从地闭上了睛,任由薄薄的遮住了自己的视线。
而后就仿佛有什么实质的东西,填充了那与自己靠在一起的躯当一样,陈晚舟到从对方上传递过来的,多了一分难以形容的真切,原本冰凉的温度也逐渐升,转为了活人最为平常的温。
到蒙住自己双的手掌移开,陈晚舟的颤了颤,顿了一会儿才缓缓地睁开。而接着映他的帘的,正是那张属于祁的、他早已经见惯了的脸。
宛若另一只靴终于落地一般,陈晚舟的心,竟生了一丝细微的安心。
“祁他还活着……对吧?”想起来昨天晚上在群聊里没的某个学生,陈晚舟小小地舒了气,轻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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