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给陈晚舟任何拒绝的机会——这个人本来也就没有表现任何抗拒,祁了他的,带着人继续沿着山间蜿蜒的小路,往走去。
他的步迈得并不大,速度也不快,却每一步都会带动那在陈晚舟的,拿膨的冠和上凸的经络,碾蹭已然在先前被得酸麻的,勾磨丝丝缕缕细小波一般的酥意,落在布料上的一样渗肌理之,温和却又地刺激着遍布的神经末梢,惹得陈晚舟不断,甚至忍受不住地摆送腰,主动地去那胀的。
“……呜嗯、哈……好酸……啊、去了……呼呃、嗯……”每当碰上那往的台阶的时候,祁的总会往外一截,又在一次迈步时重新,小幅度地送磨,在带起比之其余时候更加明显的快的同时,又牵更加难耐的空虚与饥渴,让陈晚舟不住地绞缩后,促对方给予更为烈的,“好胀、啊……嗯……、呜啊……”
包裹着的早已经被汗和彻底浸,蔫哒哒地贴在双人的肤上,像是丰腴果实外的果壳——只在被撕裂的地方往两边裂开,成熟丰盈的白果。那张艳红发的被撑挤到变形,略微翻卷的几乎要贴到。在其的狰狞龙随着的起伏弹晃时隐时现的,狞丑陋的,被冠勾的混着汩汩的落,滴在祁的间的密丛间、陈晚舟的上,行靡的装。
那模样看起来,甚至比脱光了衣服挨,还要更煽靡几分。
陈晚舟想要伸手去摸一摸自己胀的,掐一掐酸发麻的,但他只要稍微一松开扶在祁上的手,没有其他支撑的上就控制不住地往边上歪倒,最后只好更加卖力地扭动腰,往祁的、腰腹上送磨蹭。
“真想把你现在的样拍来……让你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忍不住狠掐了两怀里的人的,祁有些难耐地低了两声,地把自己往外的了陈晚舟的。
被这陡然升的快引得浪叫声,陈晚舟勾起脚尖,愈发卖力地夹后,恨不能把他全囫囵地吞吃去:“你、次……嗯……可以、哈……试……呜、试试……”
祁蓦地停脚步,与陈晚舟相连的位也一膨了一圈,将他已经被撑到了极限的生生地又挤胀开一圈,甚至令他生了几分与饱腹近似的撑胀。
被泪沾的睫颤了颤,陈晚舟抬起,想要说什么,却倏然发现,两人已经走到了那一段台阶的尽,正站在一被仔细修整过的平台上。
不久前的记忆被回想起来,陈晚舟有些茫然地转过,看向那一悬在空,远远地连到另一座山上的金属丝,以及平台上停靠着的缆车。
一瞬间就明白了祁打的主意,陈晚舟张了张,却发现自己本不知该怎么阻止,也本……不想阻止。
被自己的想法给激得浑一颤,陈晚舟细细地“呜”了一声,收环在祁脖上的胳膊,把脸埋在对方没有办法看到的地方。被布料牢牢地贴盖着的却更多的,一滴接一滴地落在祁的间,将他的那密丛淋得越发脏污狼藉。
明明最开始的时候,他连太过分的都没有办法接受——
听到耳边那毫不掩饰愉悦的低笑,陈晚舟咬住,却怎么也没有办法抑制从心底蔓延上来的那一丝隐秘的兴奋。
“宝贝真乖……”似夸奖又似撩拨地轻喃了一句,祁托着陈晚舟的,往不远的缆车走了过去。
这个地方,本来就是陈晚舟挑的景的一特——与其他很多地方不同,这里的缆车整个儿都是用特制的透明玻璃成的,就连里固定着的座椅,都是用的同一材料,不带一其他的颜,脚踩着的“地面”,更是起不到任何阻挡方风光的作用。
当初在现实里坐着这个东西上山的时候,陈晚舟全程都是的,最后还是被祁扶着,才迈着打颤的双,从这个透明的笼里走了来。
可偏偏就算这样,在山的时候,他也还是没有选择其他更加安稳的方式,仍旧搭乘了这个能够全方位地看到空景的通工。
——一个人的格,总是能在一些最为微末的地方现来。
边的笑容不自觉地扩大了几分,祁抱着怀里的人走了玻璃房一样的缆车。他才刚刚坐稳,无人控的缆车就发轻微的机械转动声音,缓缓地移动起来。
一秒,祁就到怀里的人不自觉地绷了,本就的后更加用力地绞缩,夹咬得他都不由地到一阵发麻。
“怎么了,”扶着陈晚舟的腰,将他由于姿势的变更而略微的捞回来——顺便将的重新去,祁偏了,让了他由于靠在自己上,而被阻挡的视野,“老婆不是最喜坐这个看风景吗?”
明明一离开缆车停靠的平台,就连站都本站不起来——
想到陈晚舟好几次试图站起来,像同乘的另外两个人一样,站在玻璃墙边往外看,却发现连撑着的手都在发抖的样,祁抑制不住地低声笑了来,惹得怀里的人一阵不满。
“我就是,、我也……嗯……没有、办法……”从祁的两侧垂落的双踩上地面,却绵绵得本就用不上力气,陈晚舟望着脚那蜿蜒淌的、在这个距离看起来,像是细窄溪的,无意识地加重了抓着祁的力,双却舍不得从那里移开——这样的景象,无论看上几次,都同样给人带来无法忽视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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