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很多有理。
剧组的人都信。
“草你妈,我说的是真的!”
顾锦眠脸立即冷了来,“季明,你为了掩饰你的暴力行为,不仅骂人还撒谎,你不怕遭雷劈吗?”
季明更气,气得要上前。
“轰——”
季明刚抬起脚,天上忽地落一震耳聋的惊雷。
五分钟前外面还是艳天,这雷来得毫无征兆,声音又如此之响,好多人受到惊吓,有女生捂住耳朵大叫一声。
最惊的是季明。
就在顾锦眠说他不怕雷劈吗,他要上前打人的时候,这雷就来了,又大又响,像是天雷之怒。
太巧了。
现场诡异了一分钟。
季明又惊又气,“顾锦眠,你、你……就算我打他,关你事?你成心找麻烦?”
他什么事?
当然他的事!
剧组在景区拍戏,条件有限,临时搭建的化妆室是个大通间,所有人都在这里化妆,因而很大,此时房间外都有人,尤其是外面,很多人在看闹。
顾锦眠想着,两三天没和殷漠殊有近距离接了。
就算不回应这个暴力狂吧,也该卖力表演一次了。
顾锦眠着脸呆了两秒钟,忽地伸手抱住站在他边的殷漠殊的腰,脸贴上去。
他用力闭了闭,委屈:“哥哥,我脚疼。”
“……”
踹人的人喊脚疼?
你还记得那天,你是以一个怎样漂亮的姿势,把季南摔到地上的吗?
所以,真就,恋的人会扭不开瓶盖呗。
啊这酸臭。
第二次被抱住,殷漠殊没那么绷,但听到他的话后,还是僵了一。
他垂看着贴在他腰上的脑袋,眸光不定,不知在想什么,最终把手放在顾锦眠的后颈上,了一。
在别人的视角里是安抚。
顾锦眠却后颈一僵,就像是被兽类了一要命的后颈,也不知是好奇的扒拉,还是吃前的试探,那危险的麻意,从后颈开始,顺着脊骨一路向。
顾锦眠瞬间直起了背。
他趴在殷漠殊略的腰上,看不清他的面容。
危险之,本能地直腰松手。
殷漠殊微垂。
手还没彻底松开,手指还叉着,又瞬间合上,抱得更了,眉耷拉着,“哥哥,真的、疼。”
季明都看傻了,“顾锦眠,你终于疯了?”
顾锦眠:“……”
被“”化的顾锦眠也不跟他吵,脑袋一转,准地捕捉到刚赶过来的林导。
他立即指着季明告状:“林导,他你的剧组,打你的演员!”
“……”
“他不是剧组的,这么一个恶名昭著的人竟组了,建议严惩把他放组的人。”
林导心说,你还说他,你这个恶名昭著的人不也组了吗。
这么想着,他还是厉声问:“季少,您不是剧组的人也不是投资人吧,来我们剧组这是什么?”
“我侄季南是投资人啊,我不能来吗?”
一开始他还嚣张,看到手机上来的一条消息后,态度缓和不少,“我来探班呀。”
他转看向顾锦眠,“行了,别发疯了,你天天叫我帮你追季南,季南上来了看到你这样,你追个。”
顾锦眠眉心一,“你别胡说!”
生怕他再说什么,顾锦眠说:“你没看到我现在喜的是谁吗?别想破坏我们的。”
季明又要说什么,被刚赶来的杭苑廷打断:“季叔叔,顾少爷现在喜的是殷漠殊,不是季南。”
竟然帮他说话?
顾锦眠诧异地看向他。
季明啧啧称奇,还是很怀疑,“真的啊,他以前明明哭着喊着要跟季南结婚的啊?”
顾锦眠:“……”
狗何不尽!
他们说着时,殷漠殊手从顾锦眠后颈移到自己脖上,在那里理了理贴的戏服。
“我曾在公园听一个妹妹喊着大了要嫁给哥哥。”他松开后,转看向他们,笑得很浅,仅停留在肌肤最表层,“没真正大前,小孩哪里分得清普通的喜和。”
不知为什么,季明对上他的笑,就说不反驳的话。
见他不说话,杭苑廷对顾锦眠笑:“是啊,顾少爷喜殷漠殊,可是你喜他,他喜你吗?”
“别又是一厢愿吧?”
这个“又”字就很扎人。
“大家都知你在剧组为他跑来跑去,对他的喜好了如指掌,他知你喜什么吗?”
杭苑廷莫名没有针对殷漠殊,刻薄的问题都是问顾锦眠。
顾锦眠有生气了。
殷漠殊当然不知,之前他们完全没集啊。
“当然知。”殷漠殊说。
顾锦眠:“?”
他的视线落在顾锦眠仰起的脸上,光转间可见幽幽的暧昧,心极好的笑晃人,“他喜,痣。”
“什么?”
不知是被他的笑晃了神,还是这个字说的太低缓,好多人没反应过来是什么。
殷漠殊姿态从容地缓缓解开戏服,的领是一截的脖。
他的脖很还很白,向后微微一仰,黑发后散,脖颈拉,天鹅颈不过如是,不胜收。
而上面突的结又为这脆弱的渡上了一层雄荷尔蒙。
结上,一颗极小的痣。
那么小,众人却能一发现,因为小痣周围一片红。
像是蚊咬的……如果蚊有蚂蚱那么大。
那怎么红的?
刚才殷漠殊说什么来着,顾锦眠喜?
看着景若有所思的林导睁大了。
刘萌萌猛地拍了一大。
顾锦眠:“……!”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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