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教主狱
教教主在牢里过得逍遥自在,把她绑来这儿的名门正派们这两日却都睡不着觉。他们发愁,然后聚集在蓦山派,让蓦山派一起发愁。
“收到消息,那群千机教余孽为了救那女正在集结,谁也不知他们会先对哪个门派手。”提帮帮主捋了捋胡,十分忧虑。
他们提帮离千机教最近,千机教要报复名门正派,那提帮首当其冲要遭殃。他觉得,这件事是蓦山派领的,那么蓦山派就该帮着解决这事。
“这不是正好?等他们集结,我们再次将他们一网打尽!”天衍派少掌门激奋。
遥山宗宗主摇摇,:“这次之所以能一举攻教大本营,那是趁教不备,先手为,没有给教反应过来的机会。如今教众人生了警惕之心,我们再想围剿他们,怕是会伤亡惨重。”
“我们正有这么多手,何惧那群散兵游勇?”天衍派少掌门不明白这些年人为何畏首畏尾,“好歹我们也是正之首,何必教威风,灭正志气?”
天衍派掌门见自家蠢儿如此无遮拦,忙开呵斥他:“还不住?!这件事哪有你想得那么简单!”
这次能攻,名面上是他们这些名门正派联手的缘故,可实际上呢?蓦山派的圣女与五老卓丹在这其发挥了极大的作用。
他们谁也不敢与那教教主过招,因为他们知自己必败,所以只能等二人手解决教教主。
谁知圣女没有杀那教教主,反而将其在手,这让他们一被动了起来,不得不着鼻以蓦山派的意见为主。
若是蓦山派不想再趟这趟浑,他们无法保证能顺利消灭教教众,一旦伤亡惨重,可是会动摇门派基的。
遥山宗宗主笑呵呵地转移了话题:“不知凌掌门对此有何看法?”
首座上穿袍,以白纱蒙的女人老神在在地:“不急。”
过了会儿,萧心月跟卓丹过来了。卓丹径直落座,萧心月则先向凌掌门及众门派之首行了见面礼,这才款款落座。
蓦山派掌门凌孤听声辩位,扭“看着”她的得意弟,将千机教余孽集结之事告知她,然后考验她一般,提问:“心月觉得该如何应对?”
萧心月微微一笑,:“教此次元气大伤,又有不少人落我们之手,想必短时间之不会轻举妄动,也不敢贸然行动,所以暂时不必担心。”
她说话轻声细语,给人如沐风的觉,竟叫众人在不知不觉便平静了来。
凌孤又问:“那教教主在牢怎么样了?”
萧心月垂眸:“没有异常举动。”
凌孤搭在桌面上的手指有一没一地敲打了起来。
卓丹补充:“有圣女看守,她逃不去,就是她刚从在上的教教主,沦为了阶囚,还有些不适应,天天上蹿,闹腾得很!不过,过一阵,她想必就会认命了。”
众人一听,对蓦山派的法十分满意。
本来嘛,教在正凭什么要享受礼遇呢?就该把她关暗无天日的大牢里,吃着糟糠、窝窝,喝着凉,一日一顿胖揍,让她跟他们最近一样吃不好,睡不好!
萧心月看着她师父的动作,着众人的目光,提议:“我建议换一个地方关押她。”
“圣女有什么提议,不妨直说。”
“我们是名门正派,行事得光明磊落,待人也该宽容有度。正因为对方是教教主,所以我们才更该给予她礼遇。”
众人哗然,显然不太认同她的话。
萧心月不不慢地:“当年曹魏灭蜀,魏帝对后主刘禅以礼相待,封其安乐公,此后蜀国军队四分五裂、不足为惧。这便是乐不思蜀的典故。”
“我们都知这个典故,那跟这事有什么关系?”
卓丹心里嗤笑这群人的愚钝。他一个没听过这个典故的外来客都明白了萧心月的意思,这群人是真没听懂,还是故意装不懂?
他:“圣女的意思是,教教主虽比不上一国之君,可怎么也是一教之主。她从前就颇得教众的信任,要不然这群教教众也不会集结起来要救她,可见她在教教众心目的地位之。
“所以我们若能对她以礼相待,那群教众在被人怂恿来对付我们时,想必也会有所顾虑。然后我们也可以效仿曹魏的法,让教教主乐不思蜀,如此一来,教大患便不足为惧了。”
众人恍然大悟,觉得他说的颇有几分理。
他们倒不怀疑蓦山派徇私,毕竟萧家灭门案就是教的,想来世上没有人比圣女更恨教的了。她能这般仁慈地对待教教主,那就是为了大局着想啊!
“忍辱负重”、“宽容仁慈”、“善良大方”等夸赞之言不要钱似的往外冒,一时之间,议事堂就成了“圣女夸夸堂”。
大牢也关过了,苦也吃过了,也是时候给教教主一甜了。
不少门派都支持圣女的提议,剩余少数不表态的门派的态度也没人在意。凌孤见自己的弟、蓦山派未来的掌门能得到如此多的支持,她自然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驳回弟的提议。
教教主对自己即将能迎来狱之事一无所知,她现在吃饱了睡,睡醒了吃,日过得很自在,但也有些无聊。
陈觅善再次给她送饭时,她问:“牢能帮我去跟你们的圣女求个吗?让我去放放风,人家死刑犯临死前好歹还能去走走呢!”
陈觅善没好气地说:“你想放风?你是不是还想飞?给你脸了?”
“我要是会飞,我当然也想飞,可我这不是不会飞嘛!再说了,让我去放放风咋啦?我又不是风筝,不必怕我会迎风飞走。”
陈觅善发现自己竟说不过她,气得嘴都歪了,恶狠狠地说:“吃你的饭,少白日梦!”
有时候他以为圣女抓了个假的教教主回来,毕竟从来只听闻教作恶多端,那教教主的武功更是不可测、心狠手辣,还未曾见过如此厚颜无耻、力旺盛、聒噪又作的女!
他刚转牢门,便看见圣女悄无声息地站在门边,吓得他一哆嗦:“圣、圣女。”
“你去忙吧!”萧心月。
陈觅善心虚地跑了,萧心月了牢里,:“就算你是风筝,你也未必能飞走。”
周珠英笑:“线在你们手上嘛,我知。”
萧心月被她的笑容灼了,她别过脸去:“你就一都不担心自己的境?”
周珠英乐观:“随遇而安嘛!”她珠骨碌一转,凑到萧心月面前,“圣女,我能去放放风吗?”
萧心月斜睨她:“然后像昨晚那样逃跑?”
周珠英被说得心虚,讪笑:“怎么会呢?我昨晚没想过逃跑,我就是迷路了。昨晚乌云盖月,四无灯,风又大,一时半会儿被迷了,就走错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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