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害怕,两人今后了校园踏社会时会受到的所有非议歧视,言蜚语她已经受过了,她并不希望她的涵涵也要遭受这些。
但顾辞的能力给了她这个人能够好好保护应涵的希望,而她的涵涵也成为了一个天立地的男汉了,可以好好照顾自己了。
于是应妈妈温和笑着答应了,她把两人赶了去,让他们年轻人好好在外闯,她自己抱着已经被喂得得要走不动的003号住在家里,永远在家里为他们亮着一盏象征着归属的灯。
顾辞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公司,在能够得到优渥舒适的生活同时又不会太贪占他和应涵在一起的时间,应涵开了一个属于自己的乐行,也成了一个低调有实力的独立音乐人。
两人都是旁人极其众的人,彼此都优秀得发光。
他们的也一直非常的好,天生就灵魂契合一般,怀揣着心照不宣的默契,彼此一言不发脉脉凝视也能到清风明月似的安宁。
*****
应涵最近在琢磨谱一个曲,但怎么改也改不满意,他有完主义,趁着顾辞差,熬了两个通宵,终于在第三个晚上好好睡了一觉,结果冷气开着没关,又踢被,清晨醒来的时候就顺理成章地发烧了。
他自己爬起来浑浑噩噩吃了退烧药就躺回床上睡了一整天,顾辞给他连续打好几个电话也没人接,正巧事也忙完了,于是这天午匆匆忙忙就赶回来了。
应妈妈当初生应涵的时候是早产,应涵生来便是瘦瘦小小一团,从小到大量也一直较寻常男纤细一些,他格是半不气的,但却一直怕冷也怕,平常也很容易冒,不过发烧还是很难见一回。
这回一掀开被看着应涵皱着眉满脸烧得通红的模样,一把顾辞担心了个够呛。
他沉脸就要将人赶送医院,在被里捂了一天的人却迷糊睁开还泛着莹亮雾的睛看他,脸上红,鼻尖上凝着汗珠,喑哑着未睡醒时的嗓音:“……你回来了啊?”
然后意识不清醒地很是依恋地将埋他怀里,还自发地往他怀里蹭着,应涵一发烧醉酒意识不清醒就会意识向顾辞撒,他们平常很难得这样黏糊的模样,顾辞沉着的脸再板不去,本来想要斥责一应涵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这被他这么一抱便什么脾气都没了。
他自然地低贴上应涵的额,试了试应涵额上的温度,之前退烧药效果还不错,应涵看着病得厉害,但额已经不算了,只还有余,顾辞提起的一颗心渐渐落,他语气还是不太兴:“怎么我就去几天,你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是冷气开低了还是晚上踢被了?”
还有乎乎的应涵靠在他怀里整个人还是有懵,他勉听清了顾辞的话,整个人因为心虚就埋得更低,顾辞是解了西装外才卧室的,此时就穿了个单薄的衬衫,应涵还带着度的脸埋在他膛上,颤动着,带动的睫翼隔着那层布料在他心扫来扫去,若有似无。
顾辞最后一脾气也没了,他愤似的了把应涵到翘的发,妥协似的问了句:“那现在去医院?”
“不去……”应涵一向不喜医院的味,像冒发烧这他更是能不去就不去。
就知会听到这个回答的顾辞没像往常一样持,应涵这回能乖乖记得吃退烧药让烧退得大半他已经很满意了。
他把应涵的被角仔细地掖了掖,声音放柔:“一天没吃东西了吧?那要吃什么,我现在给你……”
应涵平常都是很独立很会为人着想的大方模样,就这会儿会特别任,他没什么力气地把顾辞的袖抓住,晃着摇:“不想吃……没胃……疼……”
顾辞跟着他手上的劲又坐回床上,他伸手帮忙轻轻着应涵的太,眉峰拢起:“现在很疼吗?你什么时候吃的药?现在再吃一次?”
听到要吃药应涵摇摇的更厉害了,他睛半眯半醒,要睡不睡的样,因为之前打了个哈欠,睫上还挂着珠,可怜又可。
应涵手臂松松地揽着顾辞,说话带着鼻音,绵得一塌糊涂,他细声细气地为难顾辞:“我想接着睡觉……”他意识浑然是轻飘飘的,但话里能听促狭的意味,“顾先生……你唱歌哄我睡好不好?”
他们之间平常都是互称名字,但每回应涵不太清醒要撒的时候就会叫他“顾先生”,然后提一堆七八糟为难他的要求。
顾辞没唱歌哄过应涵,倒是因为应涵声音条件好,顾辞又特别喜,从前顾辞失眠时应涵哄过他几次,但份对换确实是从来没有的。
顾辞前是最优秀的时空理者,他脑里满的都是各数据,他声音条件也好,见到歌曲也能自动分析音准,可不知怎么的唱来却跟机人一样,不是难听,总是缺了能打动人的力量,他之前被应涵磨泡拉去过他专辑和声,结果被粉丝吐槽是不是电合成音,冷冰冰的没,破坏了整张专辑。
那之后顾辞就再也没唱过歌了,应涵无论怎么劝也没用。
此刻被应涵绵绵地劝着,顾辞耳朵发红,他偏过:“我、我唱歌不好听……你睡不着的……”
仗着自己生病的应涵哪里肯听,他手上使不力气,但愣是揪着顾辞的袖不放,瘪了瘪嘴,然后定定地声:“好听……”他撑着起来把顾辞的脖揽住,耳鬓厮磨,“我的顾先生唱歌可好听了……”
一直只安静地当着应涵听众的顾辞被应涵这样一番夸奖得耳朵脖红成一片,到底败给了应涵,很久很久都没敢开嗓的咙动了动,把黏黏糊糊的应涵回被里,低开始认真地翻着手机找简单的童谣。
他给应涵轻声哼起了,调依旧准得令人发指,但跟之前被吐槽时的没有不一样,他的声音里充满着怜惜和意,格外动人。
应涵在享受就被顾辞这样给哄睡着了,之前蹙起的眉完全展开,呼平稳地陷了黑甜的梦乡。
他并不知床畔的顾辞用缱绻的神一直看着他,就这样给他哼了一整晚,等到天光渐亮才停了来,附吻了吻他的角,用唱哑了的声音轻轻:“我的应先生,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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