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别这些没有意义的事了。我们之间无论你什么都回不去了。”
“不回去!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什么都可以改的。”
邢誉川倏地又蹲到戚宁玉面前,他不敢去抓戚宁玉的手,抓着椅的扶手。
戚宁玉垂看着他说:“改过的与最初的总是不一样,存在过的东西也不会消失。或许你不记得了,但我永远不会忘记第一次看到你和别人接吻,你说我没有说过我不接受,可是第一次我就说了。我说‘我不要看到你和别人在你一起’,你却回答我‘那次不让你看到了’。你有办法让我忘记这句吗?”
“宁玉!”
邢誉川喊了一声,戚宁玉的椅就往后退,他抓着不放,被带着双膝跪了去,他就这样抱住戚宁玉的。
他确实不记得戚宁玉说的话,可他也没办法放戚宁玉走,他就这样跪在地上,抬起对着戚宁玉说:“宁玉,你真的对我一也没有了吗?”
戚宁玉微微怔了怔,笃定地回答了一个字,“是。”
“好、好!好——”
邢誉川连说了三声,缓缓放开了戚宁玉,戚宁玉立即转过椅开走了。
而他从地上站起来,盯着戚宁玉离开的方向,他想转,想离开,想再也不回。
可是过了半晌他始终一动不动,最后终于抬起了脚,却还是追着戚宁玉去了。
戚宁玉上楼屋,薛原抱着吉他坐在台上弾,听到声音就放了吉他过来。
“阿玉,你回来了?”
戚宁玉抬朝薛原看去,难得见到薛原言又止的样,他不禁问:“你想说什么?”
薛原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来,把戚宁玉拉起来,一把抱住,“未来一定更好,你一定会拥有你想要的全。”
“你知了什么吗?我已经不在意了,不过还是谢谢你。”
戚宁玉反抱住薛原,拍了拍他的背,然后脚不停相互用脚去挠小。
薛原终于发现了他的动作,低问:“阿玉,你在什么?”
戚宁玉回答:“被蚊咬的。”
薛原扶他到沙发坐,看了一他面着的脚腕,全是半个指甲大的包,又红又。
“什么蚊这么厉害?咬成这样了?”
薛原了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戚宁玉又忍不住去挠,越挠越,最后不禁说:“可能是过,你能不能帮我去买药?”
薛原问他,“你要买什么药?”
“过药,止药,我也没买过——”
不等戚宁玉的话说完,外面忽然有人敲门。
“我先去开门。”
薛原先去开了门,见到门外站的是,对他说:“这是你们的外递。”
他奇怪地接过递来的袋,明显不是快递的包装,倒像是外卖送的。
他打开看了看,发现正好是戚宁玉需要的药。
“宁玉,是你买的吗?”
戚宁玉看到薛原拎起来的药,猜到大约是邢誉川送来的,他忍着说:“先给我吧。”
于是,薛原送走了,关上门,把药拿给了戚宁玉。
戚宁玉看着有些熟的药微愣了愣,再才打开起来。等他完了,一直坐旁边的薛原忽然问:“是邢誉川送的?你刚楼见到他了?”
“嗯。”
戚宁玉承认,薛原忽然蹭过来抱住他。
“阿玉,我吃醋了。”
戚宁玉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薛原说的是什么,他们这一段路走过来,没有正式地确立过关系,第一次时就没有考虑关系,不过气氛合适了,彼此不讨厌。
从一开始他就知薛原不是一个安定的人,就像他们遇到来和他搭讪的人,薛原说的也总是“他没我帅,你肯定看不上他”。
他们只会在一段人生路上伴,哪怕薛原说想和他一直走去,他也觉得薛原未必不是一时冲动。
因为薛原从来的表现都是不在意,仿佛他们现在兴就畅快尽兴,一刻不兴了立即可以分扬镳。
这是薛原第一次表现他在乎。
戚宁玉蓦地推开了薛原,认真地问他,“如果让你认真考虑我们的关系,不只是自由享乐,还有责任和承诺,你愿意吗?”
薛原蓦然发愣地望着他,好半晌才说:“我、可以让我想一想吗?”
“好,你不用勉自己,不然总有一天我们还是会分开的。”
戚宁玉沉了视线继续药。
薛原过了片刻起,去了房间里弹他的吉他。
第二天,戚宁玉起床,发现薛原睡在客房。他没叫薛原起床,随便了早餐吃完,因为请了假,他闲着没事就看看票和杂志,忽然听到门外有很大的响声。
他开了门去,看到对面的一家正在搬家。
“你们要搬走了吗?”
戚宁玉随一问,对面的房主回答:“对哦,换了新房。”
看了对方换新家的喜悦,他说:“恭喜。”
“同喜,同喜!”
戚宁玉客了两句就回了屋里,他以对面搬走了至少要空段时间,结果午就有人又搬来。
他又去看了看了,发现新搬来的住好像把房当仓库了,送上楼来一批又一批的消防用品,还有的是箱装着的,不知是什么。
他好奇地问搬运工人,“你们搬来,房不住人吗?”
“住啊。”
戚宁玉更奇怪了,这人要不是消防用品生意,那是有多怕着火才这么多。他觉得他上一世被火烧死现在都没这么张的。
不过,他看了半天都没看到哪个像是房主的人,于是又退回了屋。
邢誉川看到戚宁玉回了屋,才从电梯间走过来。
他终于给自己找到了一个理由,又离得和戚宁玉近了一,房是他让邢肃去谈的,他仍然住那间公寓里,他不过是不放心戚宁玉的安全才来的。
他又找了一堆的理由说服了自己,然后走戚宁玉对面的门。
房里几乎没剩什么家,就几张椅和卧室里的床和衣柜。客厅里堆着的是搬上楼的消防用品,邢肃还从救援队里找来了5个人待命。
客厅里还有人在收拾,邢誉川去后就到了卧室里,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去。
“查得怎么样了?”
手机对面的人回答:“戚骁文最近没什么变化,还是和之前一样努力地让所有人都不好过。不过程律的病好像复发了,戚蓉又和戚显宗闹起来。”
邢誉川沉了沉眉,想起戚宁玉昨天提起了程律,然后说:“你派人盯戚蓉和戚显宗,别让他们找上宁玉。”
“是。还有你说的那栋房,我在南郊找到了一,是个独栋的别墅小区,整座山只有七栋房,几乎每一栋都可以看到湖,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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