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她自己能经营好光启,不负爷爷所托。
要睁开睛的前一秒,觉到发心落一吻,蒋措在她轻声说:“生日快乐,一一。”
宁思音一僵,还未睁开的睛差溢酸涩的泪。
他最近总叫她一一,她早就习以为常。可这句话,是说给她听,又像是说给那个一直奢望着一句“生日快乐”,和一个生日糕的陈一。
她赶把泪忍回去,灭蜡烛。
蒋措这个死鬼,真讨厌。
作者有话说:
疼,睛还过了,倒霉的。
第50章 我你 [VIP]
宁家新主人生日, 来庆祝的宾客不少,送的礼也都十分上心。宁思音从来没收到过如此多的礼,开心极了。她兴致上来, 后半场带着双胞胎玩嗨了, 休息室都能听到她们的笑声。
到宴会尾声, 蒋措才将穿梭在宾客之间满场喝酒的她揪来,缴收她的酒杯, 把人领走。
宁思音把重量往他上倚,又念起他伤没好, 刚忙往回收,踉跄着往另一边倒, 被蒋措手一伸捞回来。
她摇晃脑,来来回回地哼一首不知什么调的歌。
双胞胎被她带坏喝了几杯果酒,这会儿也都乎乎,跟她一唱一和。
一时间音绕耳,保镖都受不了了,把两个双胞胎放上车之后嘟囔了一句:“这唱的什么玩意……”
宁思音正被蒋措扶着上车, 闻言立刻把扭过来瞪他:“你懂什么, 这可是现在最行的歌。”
瞪完转又冲蒋措哭哭啼啼告状:“老公,他说我。”
那灵活转换堪比变脸的两幅面孔, 国字脸都看呆了。
“他没有品味。”蒋措单手扶着她,往里轻轻推了推,宁思音才乖乖坐去。
双胞胎在车上睡着了,宁思音便挨过去, 凑到蒋措耳边, 拿手捂着问:“我今天收了好多礼。”
蒋措:“嗯。”
宁思音整个人趴在他右臂, 继续用气声说:“你不送我礼吗?我想要你送的。”
蒋措撕膏药似的将她从右肩摘来, 摆正。“坐好。”
宁思音“嘁”了一声,老实是老实了,但靠在椅背上双手抱,一脸不兴。
车行平稳,蒋措过她闹脾气的脸,停了停,说:“在家里。”
宁思音不吭声,脸冲着窗外,可拉去的嘴角无声无息翘了起来。
回到蒋家时,一楼大厅没人。
保镖将双胞胎妹给来接的佣人,宁思音一车就把鞋脱掉,一只手拎着一只,蝴蝶似的往楼上飞。
她自以为轻盈,其实把楼梯跺得哐哐响。铁酣梦惊醒,从架上掉来,惊惶地大声报警:“地震了!地震了!”
一边慌不择路飞到旺仔上,使劲啄它的。旺仔一咕噜蹦起来,看看四周,两只黑豆写满迷茫。
铁看它跟傻似的站着不动,咬住它耳朵想带它跑路。旺仔被啄得一疼,嗷地一声一爪将它挥来。
就在这激烈战斗的当,罪魁祸首赤脚从走廊那端跑过来。旺仔看到主人瞬间不恋战,跟着跑房间。被一狗掌拍得转向的铁从地上站起来,甩甩脑袋扇扇翅膀,气得破大骂:“大逆不!恩将仇报!”
房间地上放着二十来个盒,每一个都有编号,从1到23。
难不成蒋措竟然给她准备了二十三个礼?
宁思音盘坐在地上,先打开最上面写着“1”的盒。
里面放着一只黄金命锁,刻着“岁岁平安”,端缀三颗小铃铛。
苏城习俗,小孩满周岁便会上一只消灾驱邪的命锁。那是父母的意与期望,被遗弃在福利院的小朋友,自然是没有的。
宁思音抚过命锁上凹凸雕刻的纹路,越看越喜,将链往手腕上缠了几圈挂住,兴致拆第二个。
两岁的礼是一只印着草莓图案的嘴……宁思音看得可乐,将嘴放到齿间咬住。
三岁的礼是一手工织的线帽、围巾、手,黄白的,绣着一株翠绿小草,还有她的名字:一一。
帽和手太小不上,宁思音把围巾挂到脖,好端端系上。
五月底的天儿,气温往三十以上走,她竟不嫌。
看来蒋措果真打算将她从小到大的生日礼全都补回来,每一年都没落。六岁的礼是迪士尼公主系列的全童话书,七岁是一镶钻皇冠。
还有哆啦A梦图案的电动文、卡西欧小方块电手表、溜冰鞋……
——每一个,都是她小时候看到同学或者陈望生拥有,而歆羡不已的。
怪不得蒋听月最近总拐弯抹角打听她小时候的事,原来是蒋措派来的探。
拆礼是这世界第二幸福的事,宁思音沉浸在包围自己的礼之,皇冠上,手表也上,电动文拿来玩半晌,溜冰鞋穿不上,便把旁边看闹的铁捉来放鞋里,唰一去。
铁扑腾着逃来,蹦到蒋措上冲她骂骂咧咧。
最后一个盒,也是最大的一个盒。
宁思音打开,看到一把鱼鳞云杉小提琴。
她顿住。
生活在那样的家,宁思音小时候自然没条件学乐,她对乐也并不十分冒。
去留学的第二年,她听了一场音乐会,昏昏睡之时,音乐停了,厅忽然安静片刻,缓缓响起的小提琴音如溪耳,她睁开,看到台上一个拉琴的小姑娘,不过十四五岁年纪。
整场音乐会唯独那段她听得最认真,当时想,如果自己小时候也能学小提琴就好了。
但错过的东西就是错过了,二十岁已经过了学琴的最佳年纪,片刻的心动在踏音乐厅大门的瞬间就放了。
这事她没跟蒋听月说过,更没跟蒋措说过。
“你怎么知我喜小提琴?”
甚至,连喜都称不上。
蒋措解了西装随手搁在椅背上,坐来轻轻活动左腕。“你的事,我都知。”
宁思音眯起睛狐疑地瞄他。
蒋措勾:“喜就学。”
宁思音摸着琴,“现在学不会太晚了吗。”
“不晚。”蒋措,“给你请了一位老师,周末来给你上课。”
“那不就是明天么。”宁思音顿时一张,又有亢奋,“我得先准备一。”
-
翌日清晨,刚过七,蒋措便被一阵奇怪的伐木声唤醒。
那声音时响时停,吱吱呀呀,持续不断。蒋措的睡眠难以为继,床之后打开门,看到坐在客厅床边拿着小提琴的那影,他终于明白什么叫搬起石砸自己的脚。
宁思音学习兴致昂,楼时也带着自己的琴。
只是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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