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酒席开的早,但是这时候一般都不是单纯的只是吃饭的,别的不说,男人们是肯定要喝酒的,所以司言就陪着他们一直闹到了晚上。
云黎的话,倒是清静了许多。
没办法,云黎喝完酒以后脸不发红,泛白,他原本就白的吓人,如今又穿了一衬肤的大红,喝的多了有儿乎,就坐在主桌,用右手撑着脑袋开始冷冷的俯视全场。
没错,虽然他是坐着的,但是现在确实是有一俯视全场的效果。
看他的样,估计也是有儿稍微喝多了,气势都不收敛了。
好在是大家都闹的比较,所以几乎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不然肯定就闹不去了,因为被现在的云黎皱着眉看一肯定会发麻的。
差不多夜了吧,司言才终于把所有的宾客都送走了,店里的伙计也早就走了。
虽然是一片狼藉,但是司言却是开心的,将最后一个宾客送走后,司言便把院门给关了起来。
实际上他现在走路都有儿晃晃悠悠了。
云黎的话,就还是一直在之前那个位置,只不过由撑着变成了趴着的样。
司言一直让他回房间去休息,但是云黎也不愿意去,宁愿和司言一块在这儿守着,直到最后一个客人离开。
“疼吗?”司言走到云黎的后,轻手轻脚的帮他太。
云黎抬起,摇了摇:“不疼,就是有儿犯困。”
他其实没喝多少,只是太久没有喝酒,比较容易上罢了,他便顺气自然的装醉躲过了接来的酒,实际上现在已经清醒很多了。
司言其实比他喝的多很多,状态也不是特别的,知云黎没事儿了之后就呆呆的坐在云黎边上的那个位置看着这红彤彤的大厅发呆。
“我们等蜡烛都烧完了再回去睡觉好不好?”趁着酒劲儿,司言一把把云黎拉到自己的上坐在,然后把他抱在怀里,说。
云黎的型其实和他差不多,如果云黎在他怀里不放松一儿的话,还是会显得比较奇怪的,但是云黎除了刚刚被拉过去的时候惊着了一,猛地坐直了以外,其他时候都很自然的窝在司言的怀里。
门和桌上的红烛都在噼里啪啦的燃烧着,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便让这烛火燃烧的声音显得格外的明显。
山人少,确实比城市要寂静,没人说话的时候更是寂静的可怕。
但是司言和云黎都不觉得害怕,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原本就不是胆小之人,更因为,在自己的边还有对方的存在啊。
云黎也不知司言是不是醉糊涂了,竟然要一直看着红烛燃烧到消失才肯去睡觉。毕竟司言几乎不喝酒,云黎也很难知他真正醉酒后的样,但是司言既然要看的话,云黎便也不是为什么,反正就算是陪他看一晚上的蜡烛燃烧也没有什么问题。
第二天早晨,两人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和对方抱得的,就这样窝在一张椅上面睡着了,别说是在面被云黎坐了一晚上的司言了,就算是司言也是全僵,完全伸展不开了。
“你慢一儿,等我先起来,我真的手脚都僵了,你没事儿吧?真得是,怎么会就这样在这里睡着了啊。”云黎速的从司言的上爬起来,有些懊恼的说。
虽然自己已经全都麻了,但是在云黎起的时候,怕他摔倒了司言还是忍不住伸一只手把他扶稳。
云黎起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院里面拉,毕竟他们两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窝在一张凳上面手脚纠缠的睡了一晚上可不是一件好的验。
司言慢慢的坐直,腰板一直就立收到了从自己的腰传来的抗议和抗拒。
他的腰和脚手都好像不像是他的一样,真的特别的难受。
慢慢的站起来,司言就到院里跟着云黎一块儿拉了。
“好了,终于活过来了。”血畅通,肢放松了之后,司言不由的慨了一句。
“我还是很困,要不我们回去睡个回笼觉吧?”云黎明显是睡得不舒服,估计还不如不睡呢,司言也是一样,毕竟他还宿醉了一场呢。
不过这大概也算是他自己作的了,毕竟是他自己要看燃烧的蜡烛了。
所以,这个儿了,晚饭也不吃了,烂摊也不收拾了,两个人就以最快的速度回房间去休息了。
“你昨天嘛非得要等着蜡烛烧完了才去睡觉啊?”走在路上,看司言忍不住的开始打嚏,而且是一打就开始打个不停,云黎就猜测他大概是昨天晚上睡在凳里面的时候着凉了。
司言嚏打个不停,有儿无奈的说:“喝醉了,想不起来为啥不回去睡觉,非得在哪儿看蜡烛烧。”
好吧,如此纵容一个醉鬼的云黎,在这件事上大概也不是毫无责任的。
现在的话,还是补比较重要,至于收拾屋什么的,还是等他们一觉睡醒再说吧,实在是太太太累了。
房烛夜真的就这么盯着烛睡了一晚上什么的,他们俩大概谁也不好意思说去吧。
真是一个令人悲伤的故事。
第93章 正文完
虽然补眠这事太影响生钟的运作, 但是司言和云黎在午的时候还是醒过来了, 可以想象的到, 他们今天晚上估计没那么容易睡了。
“院里面已经搞得一团糟了, 一起打扫卫生吧。”看着满院的狼藉, 司言和云黎对视一,就一人拿着一把扫把去搞卫生了。
这个烂摊还真不是那么好收拾的,几十张桌摆着,上面全是吃剩的什么的。
其实这些东西白天有人想来帮他们收拾的,但是他家院门关着, 他们又在房间里面睡得死, 听不见别人的敲门声儿, 村里的人就回去了罢了。
不过, 对于叫不醒他们这件事, 村里的人也不觉得惊讶, 毕竟人家新婚之夜嘛。
如果他们知是司言他俩是因为什么补得眠的话,估计是肚都得笑疼了吧。
司言先打开院门,把桌上的杯盘全清理来, 剩菜全拿桶装起来, 到时候拿给村里有养猪的人家里面喂猪。
他们两个人起事儿来手脚都不慢,正事儿的时候也没有黏黏糊糊的,而且毕竟是整洁惯了的人, 所以还真的没办法忍受这样的场景太久。
里里外外忙活了差不多两个时辰,才终于把家里恢复成原来的样,至于当时装饰用的红绸什么的也没收了起来, 要不是院里面的桌都还没用搬走,本都没人能发现他们家这两人办了一场喜宴。
“明天再找人来帮忙把这些桌椅给搬走,今天晚上我们还是先窝在井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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