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昀累到极限,回到房间倒就睡。温尔兮回来了,家主不需要他心。
过了一会听见有人敲门,周舸推门来,“肖哥,吃东西再睡吧。”
餐盘里有碗腾腾的小米粥,碟里是煎得焦脆的煎饺。见他半坐起来后,周舸把筷递上去,“吃饱再睡舒服,不然一会得饿醒。”
周舸就在旁边沉默地陪着他吃,等他吃完就收拾碗筷走了。
肖昀吃完东西抱着被很快就睡过去,睁开外面天都黑了。
还有不到20分钟的时间就该吃晚饭了,肖昀不想去,于是裹着被又闭上了睛。
迷迷糊糊间被手机震动声吵醒,是郑羽问他好不好。
肖昀侧躺在被窝里,两手捧着有些冰凉的手机,屏幕光亮照在他的脸上,有些迷蒙。
肖昀回他:【好,你呢?】
尧哥的脾气他没领教过,但听郑羽吐槽过八千遍。这回郑羽完全是被自己带坑的,他昨晚一颗心都拴在家主上,都没来得及问问他。
郑羽不是那报喜不报忧的格,立刻回了一个哭泣的表包,外加一句:【你觉得我能好吗,江尧听说江焕受伤人就炸了,我现在被关在家里哪儿也不准去。】
肖昀正要回他。
郑羽消息立刻又过来了:【不许歉!】
肖昀只好把已经输好的话删掉,重新打字说:【改天请你喝酒。】
郑羽很满意,回了他一个摸狗的表包。
郑羽:【江焕没放你去训诫堂真是万幸,惩戒期听着恐怖,其实也就是两天难熬一。】
郑羽给他传授经验:【你找准时机求个饶,再哭惨一,狗男人都舍不得重手的,江焕比江尧心多了,指定好使。】
肖昀睡,屏幕上的字越看越模糊,只知手机一直在震动,本看不清他又了些啥。
楼餐桌已经摆好晚饭,江焕看了一肖昀空着的位置,淡淡吩咐旁边的周舸:“挑你肖哥吃的给他送上去。”
乔苑早就在菜上桌前预留了一份,听见吩咐连忙去把饭菜端来拿给周舸。两个小的都不约而同松了气,家主没有不肖哥,应该不是太生气。
————
第二天肖昀醒得很早,照例吃了早饭晨练。回来就接到叶的电话,姜沂南回去不知添油加醋怎么跟叶说的,他急得不行,同样的问题翻来覆去问。
肖昀把手机开着免提放在洗台上,脱了衣服淋浴间洗澡。惩罚期不用去公司,他洗得很慢,一边洗一边跟叶聊。
午周舸和乔苑回学校了,晚饭只有他们三个人吃。肖昀没有理由再待在房间,况且一会还要去请罚,迟早都要去。
因为江焕受着伤的缘故,晚饭大多是清淡的菜,苏阿姨知肖昀不淡,特意在他跟前放了一盘煮片。
肖昀还是吃的没滋没味。
家主规定的时间是睡前去,但是睡前挨一顿估计就睡不着了,肖昀吃完饭略休息了一会就准备去江焕房间。
他不确定今晚会先清算哪一条,戒指的事,温崇的事,还是其他什么。想不到他就懒得想。走去门边把早上训诫堂送过来的木盒拖来打开,里面整整齐齐排着十五样刑,鞭板藤条戒尺应有尽有。
肖昀无语片刻,脑里还苦作乐地了句广告词:想要哪疼,统统满足你。
反正这些每样都要挨,也不用纠结先挨哪个后挨哪个,肖昀就着顺序拿了最外面一条藤鞭。
训诫堂的东西还是致的,连鞭声颜都很级,看不是真么材质编成的。肖昀把鞭随便挽在手上,盖上木箱,开门走去了。
来正遇上温尔兮拿着药膏站在江焕门前,正一脸焦虑,见到肖昀睛立刻亮了些。
先生屋前说了今晚不许他去,但他换药的时间到了。
他看到肖昀手里拿着鞭,又有些犹疑,不知该不该拜托他。
温尔兮知人的绪向来比较,他能觉到肖昀对先生若有似无的针对和躲避。
犹豫了一还是说:“阿昀,我不能去,你帮先生换药吧。”
肖昀嗯了一声,接过药膏和医用绷带上前敲了门。
“来。”
从昨天上午到现在,两人这是第一次独,甚至是第一次说话。肖昀把鞭放到一边,站到沙发边说:“我先帮您换药。”
江焕从电脑屏幕上移开,看着肖昀低把医用纱布剪成适合的形状,然后才来脱他的家居服。弹是从背后穿去的,创在背面肩胛骨。肖昀单压在沙发上,微微倾,用棉签把药膏一抹在合。
结束后,江焕把衣服拉好系上扣,看着肖昀收拾好桌面,然后拿过鞭跪到面前,多余半句话都没有。
肖昀双手托着藤鞭举过,声音平平板板的,“请您责罚。”他不知该认哪条错,索就不认了。
刻意的回避太过明显,江焕皱了皱眉,冷淡地问他:“请的哪条罚?”
肖昀的忍耐力似乎比平时要差很多,他此刻一迫也不想受,闻言抬起,不卑不亢地:“不如您告诉我您想听哪一条?”
江焕眉锁,看着嘴的肖昀半天没说话,理他是生气的,但他心里更多的却是放松。
毕竟,会嘴的肖昀才是真实的肖昀。那个待在屋里一整天,看到个人影就躲的肖昀太反常了。
正当肖昀以为他要发火的时候,江焕把藤鞭接了过去。
江焕站起,垂看着肖昀说:“温崇的事罚过了,我觉得三掌足够你记。这十五天主题只有一个:你什么时候能改掉你那遇事就玩命的脾气。”
他没提戒指,也没提关乎人、信任这些让肖昀听到就心虚的东西,肖昀心里松了气。但也仅仅是松了一气。
“我改不掉。”肖昀说,“你次还挡枪,我次就还敢。”
江焕一脸我不想跟你废话的模样,举鞭往床尾凳一指,“去趴着。”
肖昀膝行两步到床尾凳摆好姿势,上半趴在床上,双膝跪在床尾凳边缘,撅起。他没让江焕提醒就自己扒了,致的光。
江焕走到他后,扬手一鞭上尖。
肖昀疼得一颤,这鞭太邪门了,他觉得到家主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但是他已经疼得有受不了了。
江焕把他的反应看在里,一只手摸上尖细痕,轻声说:“我从来没有给你用过这些东西,今晚用这个打你十。你认不认错都只有这十,要哭要叫都随你。”
肖昀不知他用意何在,又不要求必须认错,又可以哭可以叫,只能闷声提醒他:“训诫堂的人说每天50。” 打完还要验刑。
江焕站回原位,凌空抖了抖鞭,“这不是你心的事。”话音刚落又甩一鞭,这一鞭与红痕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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