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大厦有122层,是帝都最的楼,这里是江氏商业帝国的大本营。
但是很少有人知云天大厦还有两层地室。
地室装修的十分舒适,白大理石地板一层不染,客厅央摆着浅米欧式简约沙发。像是一个温馨而雅的小家——如果忽略掉渗人的惨叫的话。
江焕坐在沙发里,膝盖上放了台电脑,对一旁的惨叫充耳不闻,犹如一尊冷面杀佛。
过了一会,一人走到江焕面前,手上拎着滴血的鞭。
江焕撩了撩,说:“带过来吧。” 一个浑是血的男人被拖来,在地板上留一目惊心的血迹。江家训诫堂的人这事都是老手,知怎么给人痛苦又不至于要人命。
赵益田像破布麻袋似的被扔到脚。
江焕抬了抬手,立刻有人拽着赵益田发将人拉起来。
赵益田被迫抬起,撞上江家主不带温度的神。
他早就后悔了,当训诫堂的人闯他家里的时候他就后悔了。
“家主,家主您饶了我!”赵益田往前爬了两步,又被人拖回原地,被鞭得血淋淋的双无意识搐着,“求您,求您留我一命……”
肖昀的话他并非没有放在心里,回来之后他将鹭岛上能遣散的都遣散了,不能遣散的也老老实实过了明路,搭上一笔不少的税款和罚款。他自以为瞒天过海,没想到早就是瓮之鳖,江家主并不打算饶过他。
江焕挥了挥手,押着赵益田的人放开了他。“教训了吗?”
赵益田如捣蒜,“那些东西我再也不碰了,您相信我,我发誓再也不碰了,只要您饶了我这次,求求您!”
江焕没兴趣听他赌咒发誓,淡淡地说:“你还年轻,不要把路走窄了。”
赵益田伏地痛哭,知自己被放过了。不料却听见上位那人慢条斯理地说,“你知我的规矩,知错认罚是一回事。了不该的,总要付代价才合理。”江焕伸脚勾起他的,语气温柔地像是在跟他商量,“你说呢,三少?”
赵益田双直抖,大的恐惧让他愣在原地。
江焕本不他的哭嚎,朝候在一旁的行刑人挥手:“卸他一条。”
赵益田又被拖了回去,挣命似的哀嚎在装潢讲究的地室回。
“派人去赵家说一声,让他们来接人。”江焕刚吩咐完,兜里手机响了起来。
江焕看了来电显示,起了接听:“爸。”
“什么时候?”
“知了,我会带阿昀一起回去。”
电话那不知提起了什么事,江焕脸沉了沉,着眉心制结束话题,“这件事我找时间跟您详谈。”
江焕挂了电话,绪不是很好。想了想又拨了一通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肖昀的声音传来,“家主。”
江焕神几乎立刻柔和来,说:“收拾一,一会我回去接你来吃饭。”
以往家里两个小的回家,肖昀自己一个人吃饭都是能对付就对付。
“好勒。”肖昀趁机提要求,“我要吃上次那家傣味。”
江焕今天格外纵容他,笑着答应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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