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知,毕竟付效舟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付效舟了解阮椋,甚至知十几岁的阮椋过着怎样的生活,成年后又在哪里打过工。
他对阮椋的控制那么,怎么可能没找人调查过阮椋的世。他知的远比阮椋想的要多。
这在旁人看来或许无法理解,涉及到隐私问题,要讲究你我愿。可付效舟觉得再正常不过,他喜阮椋,希望了解阮椋的全,从过去到未来。
“你知,所以我半夜给你发短信你也不会生气。”阮椋挨着付效舟,但没有贴的很近,“还把短信设置铃声。”之前的很多事都清晰起来,阮椋刻意试探的同时,付效舟也在故意纵容。
“为什么不揭穿我?”阮椋直直看着付效舟,“你早发现我是故意的,却没有揭穿我,还解开了锁链。”付效舟太温柔了,总能让他意识到自己是个多么糟糕的人。
“你把我想得太好了。”付效舟了他发红的角,“我可没你想得那么无私。”
“之所以什么也没说,是因为你想待在房间里。”付效舟卷起他的一撮发,“而我不想别人看见你。”他捧起阮椋的脸,烙一个很轻的吻。
“所以你不生气?”阮椋问,一贴近了,肌肤挨着肌肤,完全不觉得付效舟说的话恐怖。
“如果你指瞒我这件事,没有,我很早之前就知了。”
阮椋看着他,确定他没有撒谎,竟心安的往付效舟怀里缩了缩。
“不怕我吗?”
阮椋想了想,反问:“不应该是你怕我吗?是我先开始行动的……故意逃走。”他放大胆说。
付效舟看了他许久,伸手住他的后颈,“是很怕。”他将阮椋脖上的项圈解开,“所以别再逃了。”示意阮椋伸手,付效舟把项圈放在阮椋手上。
项圈侧刻着什么,只占很小的地方,阮椋往前凑了凑,上面刻着他名字的首写字母,RL。
“我更想要你的名字。”阮椋小声。
付效舟愣了,随即笑起来,再次吻去,这次吻得时间很,直到阮椋觉得难以呼才分开。
付效舟早就察觉到阮椋上的伪装,也没期待阮椋如表面那样开朗善谈,那些都不真实,而他喜的从来都是对着他耍小聪明,里有狡黠笑意的阮椋。
那是个小混,不折不扣的坏孩,但又不是仗着胡作非为。那些恐惧不安扎在阮椋心里,那些小心翼翼的试探付效舟都清楚,只是不戳穿,纵容细的枝丫一缠绕住他,在他上汲取养分。
这让阮椋在无形对他产生更多依赖,付效舟被枝叶缠绕,而枝叶也要依附他才能存活。
——他要阮椋离不开他。
付效舟将手指那张填满他的,阮椋抓着他的手臂抬看他。
“你还没。”付效舟凑近了阮椋发红的鼻尖,刚刚的太用力,阮椋只维持半吐着。
阮椋伸手想碰,被付效舟阻止了,两指没什么阻力的里,被满的甬发轻微的噗叽声。
阮椋的耳朵慢慢红了却乖乖没再碰着的。付效舟的手指过那,阮椋轻轻叫了声。
“这里?”付效舟又加一手指,被撑开,指在那上。
阮椋里着泪,胡。付效舟加快速度,用手指着那的,不断过,阮椋的吐一白浊,付效舟动了几,来,在他的小腹上。
两人的叠在一块,付效舟将手指撤来,恋恋不舍地挽留,他便贴着阮椋的耳朵说:“它在我呢。”
阮椋彻底没了力气,只是息,今晚的一切漫而又刺激。一褪去,困意席卷而来,他着脑袋几乎要睡过去。
“睡吧,有什么话明早再说。”付效舟又将项圈回阮椋的脖。
阮椋一手搭在项圈上,一手抓着付效舟的胳膊,浅浅勾着嘴角安然闭上,不一会儿便睡熟。
漆黑的房间,月光艰难照一,照在阮椋的睫上,沾了星光,付效舟的目光烈温柔,将无尽黑夜悄然掩藏。
他们都无法逃离对方,相互挟制彼此束缚。
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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