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继成连忙跟上。
他所谓拿的那个人,就是当时秦王在回京路上遇到的刺客之一。
那些刺客死的死,逃的逃,剩被秦王抓住的,盘问到最后,线索都是指向当朝太后。
但秦王不信。因此,朱继成一直没有停止调查这件事。
却没想到今天,在刘希武的婚宴上,发现了当时逃走的刺客之一。
朱继成一边快步走在杨昪侧,一边小声:“是住在巷上的邻居,官已经让人去查他的底细了。”
新房。
一对新人刚刚喝完杯酒,就听见外面传来的嘈杂声,刘希武忙问:“发生了何事?”
有人应:“似乎是谁冒犯了秦王殿,被朱将军拿了。”
刘希武一愣,连忙起就要去看看,却被吴珍娘拉住袖:“夫君……”
刘希武赶:“珍娘,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回。”
吴珍娘咬了咬,不愿地松开手,低眉轻声:“那夫君去吧。”
刘希武应了一声,一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觉自己直接撇她不太好,但他为这宅的主人,又是秦王殿的亲信,秦王那边有事,他于于理都该去看看。
刘希武一路穿过前院,又找了几个人打听,才终于在院的西北角找到了秦王殿。
“还敢狡辩!”朱继成踹了跪在地上的那人一脚,“老实把幕后主使代来,饶你不死!”
那人哭着磕:“小的说的都是真话啊,当时本就不知王爷的份,不过是听说有一大人家路过,钱财颇多,想着大捞一笔才、才去这事儿的啊!”
“听谁说的?”朱继成问。
那人伸手,比划着描述了一番:“瘦瘦的,有黑,大约比我一,门牙缺了一块儿,他招揽了我们好几个弟兄,说劫到的钱财,事成之后三七分……”
杨昪沉着脸。
又是一样的说辞。
这人的幕后主使,早就被他们找到,可惜找到的时候,他已经死了,是饮酒过量,死在自家宅里的。
而他的份,再往上查,就是郑嘉禾边的那群凤仪台的人了。
跪在地上那人又想起什么,急急:“小的真的没骗您,小的没什么本事,成天混日,就靠接这活计挣个买酒钱,就在前几天,小的还接了一单,说是在东郊劫个什么夫人,可惜不知什么缘故,那单后来又没了。”
杨昪眉心微动:“哪天?什么地方?”
那人想了想,一拍脑袋:“十六那天!至于地方嘛……就是东郊那一片,不是有好多山吗,山拐个弯有个地方比较好藏人,就是在那边。”
杨昪就是在十六那日去东郊的太禺山上接太皇太后的,而且由于太皇太后摔台阶,最终没有行。而此人说的地,也是从太禺山城的必经之路。
倒是微妙地对上了。
而郑嘉禾与太皇太后不和,如果说她只是虚假意地要接太皇太后回来,实际上并不想的话,回的这段路上的确是动手的最好时机。
这像是她会的事。
可如果这件事是她的,那当初他遭遇刺杀……
杨昪沉声吩咐:“把他带去吧。”
两个属应诺,架着那人的胳膊就把他带走了。
朱继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小心翼翼:“王爷,这展一直僵持……倒不如,还是查查太后。”
秦王笃定刺杀一事与太后无关,所以每次查到这里时,都不会继续去,而是让朱继成找别的线索。可是这样的过程,已经反复了许多次了。
杨昪背着手,一时无话,站在他们后听了半天的刘希武突然声:“太后?朱兄,你是说,这是太后的?”
朱继成一惊,转看见刘希武,连忙又看看秦王的面,:“刘兄,你不是新婚吗,怎么到这里来了?”
刘希武:“王爷有事,我怎能不来?”
说着说着他有些生气:“好哇,原来你早就找到了线索,却一直不告诉我!”
朱继成皱着脸,听见杨昪淡声:“是本王不让他往外说的。”
刘希武有些不忿:“王爷!”
朱继成:“你看看你这暴脾气,王爷不让你知,还不是怕你一时冲动,些什么坏了事?”
谁冲动了?刘希武别开脸,不太兴。
朱继成想了想,又对秦王:“王爷,其实查查也好,说不定不是太后娘娘的本意,而是她边的人奉违呢?”
杨昪眸光微动。
朱继成察言观,续:“如果查来,也正好帮太后娘娘铲除那些不听话的。”
刘希武听的瞠目结。
什么意思?王爷找到线索指向太后,但是一直不肯相信?至于吗?那妖妇哪里善良了?为什么朱继成还要想方设法给那妖妇找理由,就是不相信那妖妇要对他们王爷手?!
杨昪垂目不语。
那个死了的人,份早就被他们摸透,再往上就是郑嘉禾边的那群亲信。杨昪知他们的底细,那是一群陪伴郑嘉禾多年的人,陪着她从皇后到太后,不知早就清洗过几回了。与其相信他们是……杨昪更怕查到自己不想知的那个答案。
可他说过,他再也不怀疑她了。
杨昪抬目,扫一自己最为亲信的两个,淡淡:“本王心有数,你们两个,别把不该说的说去。”
朱继成连忙应是,余光瞥见刘希武呆愣的模样,赶戳了戳他的胳膊。
刘希武才反应过来,应:“是!”
……
琉璃悄步,为灯烛挨个挑了挑灯芯,本有些昏暗的室顿时又亮堂起来。
郑嘉禾斜倚矮榻,素手翻过书页,轻轻地打了个哈欠。
外面传来一阵响动声,郑嘉禾随:“琉璃,你去看看是不是宋婴来了,是的话带来。”
琉璃应诺,正要告退,杨昪的声音在屏风外响起:“是我。”
郑嘉禾一愣,抬望去。
杨昪转过屏风,大步朝她走来。
“你这么晚来什么?”郑嘉禾有些疑惑,“你不是有个今日成婚,你去主婚了吗?”
杨昪面冷肃,撩袍在她侧落座:“那你这么晚见宋婴什么?”
“……”郑嘉禾放手里的书,斜他一,“当然是有正事要谈啊,我让他盯着大理寺那边的动静呢,这都审了四天了,还没审来什么结果。”
杨昪神稍缓,想想那宋婴被人称赞的相貌,一时心里又是不太舒服,于是抿不言。
郑嘉禾坐直,一手搭上他的肩膀,角勾起弧度:“这就嫉妒了?”
第25章 生涩 她喜他的不自禁
杨昪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扣着她的肩膀,低轻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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