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人指定有大病吧!他自己提同居的,结果现在搞得好像受委屈了一样什么意思啊?
华临一边质疑自己是不是也是俗称的虫上脑了,一边很上脑地开始反省自己哪儿不小心搞砸了。但他仔仔细细地回想了一遍当时跟文东的对话,实在没看端倪来,总不能是文东指望他去帮忙打包行李吧?
……难是态度问题?
华临回想了一自己当时的态度……好的啊,特冷静……啊,问题是不是在这里?没表现得足够兴奋?
啊这。
不至于不至于,文东不至于这么矫吧,这就太那个什么了……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谁又规定了文东不能那么矫呢?万一是当年那个矫的二病人格复发了呢……靠,如果是这样的话,能不能退货啊?
虽然说喜一个人就要喜他的全,但真的不想喜那个二病,现在想起来都会受到被连坐的羞耻。
……啊啊啊啊为什么文东突然变得这么麻烦了啊?!
华临兀的有被欺诈购了的觉!
翌日清晨,华临正要门,被他爸叫住了:“你没事吧?”
“怎么了?”华临反问。
“我问你怎么了。”他爸说,“你昨晚没睡好吗?还是你今早没照镜?你看你那黑圈。”
“有没有这么夸张,就一晚上没睡好。”华临说。
他爸说:“你妈说你们科室昨天开早会你还迟到了,还上火了……你少玩游戏!至少别熬夜玩!过三十的人了,怎么自控力越来越差了呢?”
“……”你俩都过五十的人了,怎么就不能机灵一呢?
华临敷衍地应两声就溜了。
今天的工作量小,最近也没什么需要关照的实习生或新来的同事,华临给他的多完两倍,目光再一次落回手机上。
很难不怀疑渣男的手机炸了或者渣男自己炸了。
就在华临忍到极限决定扰沈谓行愤(?)的前一秒,渣男终于发来了消息,是张照片。
……不知所谓。
照片上是知名游乐园○○○的知名角的大型人偶。
所以呢?是想说我在这辛勤工作他在那玩游乐园?是挑衅吧?我骂完他就拉黑属于正当防卫吧?
在华临实施正当防卫的前一秒,他突然反应过来了,回了句:把脑袋摘了看看。
文东很快回了他:哈哈哈这不行,这属于破坏童年梦想,我要被开除的[达咩]
华临:你怎么又跑这里去了?
文东:一朋友拉线的。好玩的,我就来试试
文东:我顺便踩个,回咱俩来玩说不定有便利[嘿嘿]
文东:我又要上工了,晚儿再说啊,途不能玩手机
华临:好
行吧,他的工作更辛苦一。华临这么想想,决定原谅他。
不,不止原谅,还要犒劳。毕竟二病人格终究还是没有复活成功,这就值得奖励。
于是在文东一次休息时间拿起手机的时候,看见了华临发来的消息,问他几班,有没有空一起吃晚饭。
文东犹豫了一,回:答应了我妈今晚回去吃饭。
接着又发来一条:明天行吗?
华临:好
华临:你明天是餐厅午有班吧?我定了地方发给你,你到时候直接从那过去?
文东:好\(^o^)/
然后,文东在第二天的餐厅工作途,见到一位外送员抱着一束来了。这倒并不奇怪,文东很自然地过去问是给哪位客人的,他给带路过去。
外送员说:“文东。”
文东愣了一,意识接过,签了单,打开里面的卡片一看,顿时笑了起来。
卡片上没落款,只写了四个字:等你班
这时间不是饭,没几个客人,侍应生们闲着没事,见状纷纷凑过来看闹:“卧槽谁送的?”
“东哥怎么成了被送的那个?”
“东哥的本事呗!”
文东笑着赶他们,不让他们辣手摧。一群人就起哄得更来劲了,好在文东是个厚脸的。
文东记不清是因斯坦还是迪生说的那什么相对论了,但他现在就觉得今天的时间比平时的慢太多。好不容易,到班的了,他赶换了衣服,对着镜抓了半天发型,正要走,看一桌上的那束,想了,拿起来一起走。
华临的车停在不远的路边,文东觉得肯定是心有灵犀,反正他一就看见了,而华临也正好朝他看了过来。
文东快步过去,笑着和华临打招呼:“不是说让我自己过去吗?”
“顺路。”华临说着看了他怀里的,伸手接了过来,“上车。”
文东在一刹那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没细想,正要上车,后有人叫他:“东哥!”
文东停住脚步,转看过去:“……厉?这么巧啊?”
厉走过来,自然地看了车里的华临,忽然愣了,目光落在华临怀里的上。
华临直觉这帅哥的神很微妙,微微挑眉,和他对视。
——大概,是鱼吧。华临呵呵地心想。
文东觉得这场景不是特别妙,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对厉说:“赶时间,先走了,回聊。”
说着他就走。
反正他跟厉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过好多遍了,他又不欠厉的。
华临没打算参与海王和海王的鱼的恩怨仇,至少不能当着鱼的面参与,不然他跟鱼都尴尬的。于是他收回目光,装作对很兴趣的样,从里面拿张卡片来,打开一,愣了,觉得不太对劲,扭问文东:“为什么这么写?”
上面写的“等你班”,这个逻辑来说,应该早就直接送他医院办公室去了,而不是当面送,否则这句话的语境是错误的。
文东被他这么一问,也愣了,然后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意识到了刚刚自己那刹那的奇怪觉是什么……如果是华临送他的,华临刚自顾自接过的举动有那么不太自然。
所以,这……
“因为这是我送他的。”厉冷冷地说。
华临又是一愣,回和厉再度对视,然后,两个人同时看向副驾座上的文东。
文东:“……”
。那个佛牌怕是真的,这一不就事儿。
因为华临特嫌弃那个佛牌所以忍痛不了的文东此刻在心里十分不合时宜地冒了这个想法。他得想个办法以后把那玩意儿藏到华临看不见的地方,比如到衣服衬里?
诡异的气氛没有持续太久,文东笑了起来,对厉说:“我不知是你送的,又没落款,我还想了半天我表哥送我这个什么,吓得我差没敢来。”说着看了他华表哥一,“这我表哥,哥,这我一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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