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脸上的红早已消失不见,她咬着,了:“当然可以。”
“那好,”陈眠生向斐颜招招手,“就在我这儿写吧。”
“......噢,好。”
斐颜走到陈眠生的位置上时脑袋还有些发懵,直到握上笔、察觉到陈眠生站到同那名女相对疏远的距离时,才如梦初醒。
等等。
陈眠生这是,在怕她吃醋么?
-
等到家书写好后,药堂也该打烊了。
顾五以要帮着拿药包为由,随着二人一回去。
在路过一家动的首饰摊铺时,斐颜的注意力忽然被摊位上摆着的各绳给引了去。
她心里微动,走到摊铺面前,指着那一堆绳问:“请问这个怎么买?”
摊主是位年妇女,见来客是个小姑娘,以为她是来给自己买绳的,不免。
“三文一个,这绳呀都是手工编的,便宜又漂亮,小姑娘你看看,喜哪条?”
斐颜垂挑了半会儿,忽然拿起那一串绳递到陈眠生面前,让他来选:“你喜哪个颜?”
陈眠生有些好奇:“为你选?”
斐颜一本正经地摇摇:“当然不是,是给你手腕上的。”
说罢,她又小声地嘟囔了句:“用来宣告你名草有主。”
现代世界里的好些小侣都会在手腕上女朋友的发绳。这个时代的人肯定不懂这些样小把戏,但对斐颜来说,至少也算是个心理安。
虽说是她提议的暂时先别将两人的关系说去,今天那位女凑过来时,陈眠生还自觉地同女保持了距离。
但这一儿都不妨碍嘴上说着无所谓的斐颜狠狠吃醋。
陈眠生尾微挑,哪能不知自家小姑娘的心思。
只有顾五没听到斐颜后面说的那句话,一时不免觉得有些尴尬。
“斐姑娘,公他堂堂七尺男儿,要是手腕上还着姑娘家的绳,让别人看到了,总不太好......”
顾五话还没说完,陈眠生的声音便不轻不重地了来。
他极其自然地拿过斐颜手里橘的那一绳,手腕里,还冲斐颜轻轻弯了弯。
“要橘的。”
第四十八章 正文完结
又是一天用药日。
斐颜照常将解药的药碗端到陈眠生床边, 拧了张帕,小心拭着他额间渗的冷汗。
虽说陈眠生表面看起来一副没事人的模样,但斐颜还是不免担心地抿了抿, 轻声问:“还能忍么?”
“能, ”陈眠生微不可见地蹙了眉, 顺手牵过她的手,说起话来倒是无比自然,“阿颜抱抱就好了。”
说罢,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特意调了一句:“不是小猫儿, 是阿颜。”
斐颜:“......”
她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 忽然听见从院里传来的一阵叩门声。
斐颜忙不迭拍开他的手,不自然地清了清嗓:“我去看看是谁来了。”
陈眠生几不可闻地轻啧了声,透过窗棂,往院门的方向望了:“我随你一起去吧。”
看看究竟是谁坏了他的好事。
令两人都没有想到的是,来人居然是陈冰婉。
陈冰婉站在门, 张便喊:“陈兄, 斐姑......”
她话还没说完, 陈眠生便适时地了来:“该喊嫂。”
此话一, 陈冰婉和斐颜都同时愣住了。
还是斐颜先反应过来,微红着脸用手肘撞了他的胳膊, 嗔问:“你嘛呀?”
陈眠生面不改,垂眸看向斐颜, 在她的尾指上轻轻勾了:“在陈述事实。”
见状, 陈冰婉还有什么不懂的。
她挑挑眉,心里暗想着距离她上次来不过数月时间,这事儿竟然就成了。
不错不错。
陈兄, 很行。
只是......陈冰婉的视线若无其事地从两人相勾着的小拇指上瞟过,磨磨牙尖。
只是她怎么就这么酸呢。
察觉到陈冰婉投来的视线,斐颜忙将手藏到后,不自然地:“陈姑娘怎么来了。”
“噢,嫂叫我冰婉就好了,姑娘姑娘什么的,听起来太生分了,”陈冰婉,“是陈兄写信给我,说他如今耳疾已好了大半,我便想着过来看看。”
“原来如此。”经陈冰婉这么一说,斐颜才想起的确有这么回事。
“那别站在门了,来再聊。”
等走小院后,陈冰婉状似随意地打量了院的环境,无意识地抿了抿。
走在前面的陈眠生轻飘飘地扭看她一,语气自若:“到书房里来吧。”
闻言,陈冰婉忙收回视线,应了声好。
-
书房里。
斐颜守着陈眠生将第二碗药喝后,见陈冰婉一副有事要和陈眠生谈的模样,不由得自觉:“我回里屋看会儿书,你们兄妹俩慢慢聊吧。”退书房后,还贴地为二人关上了门。
陈眠生还没来得及开叫住她,斐颜就溜了个没影:“......”
怎么跑得比兔还快。
陈眠生无声叹了气,很快平静地收回视线,往斐颜常坐的木椅抬抬,示意陈冰婉:“坐吧。”
“好,”陈冰婉坐后便直接开门见山,“皇兄,我这次除了是来看望你的以外,还想请你跟我一起回去。”
陈眠生面不改:“回去?”
陈冰婉颔首:“对,这其实也是父皇的意思,他很想念你。”
陈眠生:“但是我不想回去。”
陈冰婉满脸震惊:“为什么,是因为让位的事吗?皇兄,你的耳疾差不多也快好了,虽然那个位置是你主动让去的,但只要你肯回,今后封个亲王什么的也是理所应当,又何苦为难自己,继续留在这地方。”
“为难自己?”陈眠生,“冰婉,我觉得东风镇好的。”
陈冰婉意识地脱而:“这小镇哪里好了,要不是我问了顾五,我还不知皇兄你现在居然就住在这地方......”
她还再说些什么,却见陈眠生的视线淡淡瞥过来,更多的话便卡在间。
陈冰婉缓了缓神,瞬间收敛了绪:“抱歉,是我失态了。”
她停顿两秒,又颇有些不甘地继续:“可是皇兄,你真的甘心这一辈就留在这小小的东风镇了吗?光凭一封信上的布局策略,就能将我朝同边境僵持了数月的困境给打破,得他们不敢来犯,这样的才能本事,不应该只浪费在这地方啊。”
陈眠生垂着,半晌都没有说话。
就在陈冰婉以为他要被自己说动了的时候,忽然听见陈眠生自嘲地轻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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