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电影太无聊,或许是影厅太昏暗,又或许是时间太晚,谢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周昱宁只觉到肩膀一沉,低看去,谢星歪着脑袋枕着他的肩膀睡得正香。
像午在车里谢星枕着他的肩膀睡觉一样,周昱宁没有推开谢星,也没有将人叫醒。
但又与午在车里时不一样,这里没人注意他们,没有人用防备的视线时刻盯着他,周昱宁听着谢星清浅的呼声,闻着谢星发丝的味,肆无忌惮地看他沉睡的脸,指尖甚至去碰他柔的。
一秒,像电一般收了回来,周昱宁看着自己的手指,学着谢星的样,举到自己嘴边,轻轻,轻轻地嘬了一,尖轻扫过指键,带走残留在上面的那一小片柔。
作者有话要说: 谢星(撩人):怎么一反应都没?
周昱宁:忍到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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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把这一夜的容写完,但实在太困了,写到这个还没写完,七多还得爬起来去当社畜,我不行了,还是先发这吧_(:з」∠)_
第23章
影片结束,影厅灯光亮起,谢星才醒来。
手背搭在睛上挡住过于烈的光线,谢星打了个哈欠,看了散场散得差不多的影厅,着大屏幕上动的演职员表和立环绕的片尾曲,才后知后觉电影已经放完了。
谢星糟心扶额。自己怎么就睡过去了呢?
现在是凌晨两十三分,谢星睡的这一个多小时的觉没让他清醒一些,反而将他的睡意激发,其他七八糟有的没的想法全没了,只想赶回酒店躺床上睡觉。
回去路上想起陈海的夜宵还没买,正好路边有家大排档,谢星便让司机师傅将他们放,过去了一些烤串。
“他可能已经睡了。”周昱宁。
谢星:“说好了要给他带的,我得说话算话。”
谢星话刚落,陈海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声音迷迷糊糊的,说他睡一觉起来了人怎么还没回来。
谢星说正在给他买夜宵。
陈海:“算了,我不吃夜宵了,你赶回来吧,都这么晚了。”
谢星:“怎么,你一个人睡害怕啊。”
陈海“切”了一声:“怕,我怕死了,你赶麻溜地回来吧。”
谢星:“已经好了,正在架上烤呢,快了。”
“那行吧。”陈海打了个哈欠,再次嘱咐了一句谢星让他早回来后,挂了电话。
谢星了一烤串师傅,站旁边双手抱地等着。
周昱宁突然开:“我有饿了。”
“饿了?”谢星闻着烧烤香味,受了一肚,确实也有饿了,于是,“那要不在这吃了宵夜再回去?”
周昱宁“嗯”了一声,去找了个空桌,用纸巾了六遍椅面才坐。
谢星心里好笑,问他:“要吃什么?”
周昱宁:“随便。”
于是谢星随便了一些烤串和两盘小炒,又问周昱宁:“啤酒喝吗?”
周昱宁说不喝。
“吃烧烤不喝啤酒?”谢星笑他还真是个小孩,并给他拿了一瓶冰镇汽。
谢星:“特意为小孩准备。”
周昱宁:“……”
然后周昱宁就见自诩大人的谢星,在喝了大半瓶啤酒后,整张脸变红了。
周昱宁:“你喝醉了?”
“没有,啤酒怎么可能喝醉,我只是喝酒容易上脸而已,”不仅上脸,其实也有一上,因酒而大脑有些亢奋起来的谢星自曝弱,“只要不混着喝,我是不会醉的。”
周昱宁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随后状似不经意地看见烧烤店墙上贴的广告——正宗特青稞酒。让老板给他拿了一瓶来。
谢星“哟”了一声:“怎么,想喝酒了?”
周昱宁:“好奇,尝尝。”
“那也该尝尝啤酒啊,”谢星看着那酒瓶造型独特的青稞酒,兴趣,“我还没喝过这酒,你快拆开让我尝一。”
周昱宁:“你要是喝醉了,我是不会扛你回去的。”
谢星:“哎呀,一又没事,我酒量没那么弱好吧。”
周昱宁看着他没说话。谢星见他没反对,就自顾拿了酒瓶打开盖往自己杯里倒了一。
说是只喝一,其实倒得多了那么,谢星喝了三才喝完。
一分钟前说自己酒量没那么弱的谢星,一分钟后彻底上了,抱着青稞酒吨吨吨喝了个净,而酒的周昱宁则一没喝到。
不过周昱宁一没生气,还问谢星:“还喝吗?”
此时的谢星双颊坨红,单手撑着,神有些涣散地看着周昱宁,用力了一:“喝!”
周昱宁让老板又拿了一瓶二锅。
三酒混着喝肚,谢星彻底喝废,趴桌上醉得不省人事。
*
凌晨三零五分,周昱宁背着谢星走了酒店一楼大厅。
“有房间了吗?”
值夜班的酒店服务生正趴在柜台后打盹,听到声音,立刻半睡间醒来,惺忪着睛抱歉地:“不好意思,酒店房间已经满了,没有多的了。”
周昱宁了一,没再说什么,转往电梯方向走去。
服务生疑惑地看向他们,直至电梯门合上,才收回视线,抵挡不住侵袭的睡意,再次趴了去。
“叮”的一声,电梯在到达楼层后开了门,周昱宁从电梯里走了来。
半夜的酒店楼层一片昏暗,只墙两侧的“安全”亮着幽幽的绿光,走廊绵的地毯将脚步声尽数了去,周昱宁背着谢星,走到6501号牌房门前,拿房卡刷开电锁,走了去,然后是轻轻的“咔嗒”一声,房门在两人后自动合上了。
周昱宁将房卡房卡,房间的灯在一秒亮了起来。
或许是灯光刺了睛,谢星哼唧了一声,将脸更地埋了周昱宁的颈窝。
周昱宁墙上的开关将灯关上,只留屋角一盏黄的落地灯。
周昱宁将谢星放到床上。
刚沾上床,谢星就挪动着找一个舒服的位置,穿着鞋的脚在白的被单上蹭灰的印记。
周昱宁轻蹙了一眉,弯腰将他的鞋脱去,又将他的外脱去。
手机从袋里掉落了来,周昱宁捡起,了关机,放回袋,将外搭在了床脚前面的椅上。
正要转把人被窝,就见谢星抓着被缘一,把自己裹了圆状被筒里。
不觉有些好笑,周昱宁轻轻地弯了一嘴角,走过去将被筒一推,把人从里面了来,抖开被,盖在了谢星上。
等周昱宁洗完澡来,谢星上的被已经被他蹬开了。
周昱宁过去给他重又盖上,就见谢星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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