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哪来的仇?”谢星像是才想起来似的,恍然,“哦,你说的是之前害我被请到警察局喝茶,后来又让保安把特意去看望生病的你的我拦在外面这两件事?害,我没这么小气,我早忘记了,我就是觉得你对我这个教练很不尊重,教育教育你罢了。”
周昱宁冷笑了一声。
谢星促:“赶,还是不是Alpha,这样就不行了?”
周昱宁没说话,躺到垫上,起了仰卧起坐。
谢星笑眯眯地走过去:“来,教练我帮你压脚。”
还没坐,周昱宁直接:“。”
谢星看了他一,没去压脚,转而在旁边盘坐了来,单手撑着,数着次数,盯着他仰卧起坐。
周昱宁气的声音听在谢星的耳朵里,莫名的。
汗从周昱宁发梢,沿着脖颈淌去,衣领在仰卧起坐的间隙不知不觉慢慢敞了开来。谢星看着那泛着汗光泽的八块腹肌,在一躺一起间展开又拢起,充满力量又该死的,不自觉咽了,伸爪,摸了上去。
谢星指尖刚一到那实的腹肌,手腕就被抓住,视线一晃,整个人仰躺在了垫上,覆在他上的周昱宁着他,用毫无机制的语调着气地:“你找死。”
作者有话要说: 周昱宁(不满):为什么都是神戏,我没有台词吗
作者:以后都是动作戏
周昱宁(满意):好
谢星:!!!
第12章
谢星翘起角:“我这怎么是找死呢?”
“教学时间对学员上其手,”周昱宁,“这就是谢教练的基本礼仪吗?”
“照你这么说,我要不真什么,岂不是白担了这骂名?”谢星说着,另外一只没被着的手钻了衣襟,在那覆着薄汗的腹肌上摸了一把,“小孩,材不错,我很满意。”
“……”周昱宁额青隐隐动,将谢星的手从衣襟里捉了来,跟另一只手一样,在地上。
谢星左右转看了两自己被着手腕不能动的手,一脸玩味地:“小孩,现在到底是谁在对谁上其手啊?”
周昱宁眉皱,似乎也意识到此时两人的姿势有些过分亲密,正要松手起,谢星却是抬在周昱宁腰上一缠,用力往右一拧,两人调转了位置,在周昱宁伸手袭来之前,迅速一挡,抓住,压在他前,让他无法还手。
谢星一占据了上风。
谢星:“小孩,听说你打架很厉害,要不要跟我切磋切磋?”
周昱宁直接用行动代替了回答。两人你来我往,你隔我挡,打了起来。
谢星一开始还想着留手让一让周昱宁,结果打了没几个来回,发现周昱宁真就像老秦说的那样,打起架来疯得很,招又快又狠力气还大,估计忍了很久早就想打他了,一没留面,让他不得不使全力。
即使如此,打到后面,谢星也着实有些吃不消,后悔没听老秦的话护了。
被周昱宁一个过肩摔摔在了垫上,谢星捂着求绕:“不打了不打了,我认输。”
就在周昱宁放松的时候,谢星趁机抓住他的腰带,拽着往地上一,手臂抵着他的颚,压制在了地上,得瑟地:“小孩,听说过兵不厌诈吗?”
周昱宁神一凛,题膝去踹谢星地后脑。
谢星立刻松手往旁边躲去,却被动作更快地周昱宁给抓了住,脸朝,手被反剪在了地上。
谢星再次求饶:“我认输我认输,这次我真的认输。”
周昱宁没信,教训刚才他的欺骗行为似的手上又加了分力气。
谢星呼痛:“疼疼疼!我手臂要断了!”
周昱宁顿了一,立即松了手。
谢星狡黠一笑,反手抓住周昱宁的手腕,本想杀他个措手不及,翻往一旁压去,却不料这厮反应这么快,反被他从后用手臂绞杀,也被他绞了住。
谢星被周昱宁绞着侧躺在垫上,放弃抵抗地:“不打了不打了,我这次真的不打了。”
见周昱宁没松手,谢星拍了拍他绞在脖上的手臂:“我这次真不骗你了,快松松,我被你勒得呼不畅了。”
两人打了很久,此刻皆是气吁吁。
又疼又累也就算了,还不让人痛快地呼,谢星再次拍了拍那一直使着劲没松的小手臂:“你快松开,要被你勒死了。”
然而周昱宁不知是没耳朵还是怕再上当,一直不松,谢星无奈:“周昱宁,你快松开啊,我不跟你打了,我认输了已经。”
谢星额后背了一的汗,虽然只有细微的一,甚至细微到正常Alpha都闻不来,但周昱宁闻到了,那混杂在汗里的一丝香。
“好香……”周昱宁低声喃喃。
“什么?”谢星抓着周昱宁的手臂往外拉,“你给我松手啊,真是要死了,要被勒死了。”
谢星的挣扎似乎让周昱宁到不满,他用另一只手抓住谢星的两只手腕,将人牢牢控制在怀里。
好香……好香……
周昱宁顺着本能埋首到散发着更郁香的后脖颈,他鼻尖贴在上面嗅了一,他张开嘴朝那细的肤咬去……
“周昱宁!”
谢星的一声大喊唤回了周昱宁的一丝理智,意识到自己在什么又想什么后,他形明显的一僵,随后立即松手,用力将人推开。
谢星顺着惯被迫了两圈半才停。
终于得了自由的谢星呈大字型躺在那,大大地呼新鲜空气,刚匀上两气,嘴就开始叭叭了起来:“我谢星一世英名,刚刚差就待在这,我说你要真看我不顺也不至于要勒死我吧,喊你半天没反应,突然又一这么用力地把我推开,你说你是不是有病。”
周昱宁抬看向谢星。
“你看我什么,我还不能说你了,年轻人要讲武德知吗?我们这是正常切磋,不是……”突然,谢星鼻耸了耸,奇怪地“咦”了一声,“我怎么觉我闻到了一酒味?”
周昱宁闻言眉一皱。
“是酒味吗?还是我闻错了?”待谢星再去闻,却又没有了,“难是我差窒息现幻觉了?”
没等谢星明白,周昱宁连个招呼都不打,起匆匆离开了教室。
谢星诈尸般从地上坐起,在后面喊:“你去哪?我还没说课呢,你跑去哪?”
*
男A更衣室,周昱宁开柜门拿了运动包,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大步往外走去。
然而刚走更衣室没多远,左手腕上的黑手环响起了“滴”的一声响,这是信息素即将超过阈值的警告。
信息素隐隐有不受控的迹象,即使这里离家并没很远,周昱宁却没有十足的把握在警报响起之前赶到家。
几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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