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兴奋地小家伙们就起床了。外婆和二舅母显然起得比他们还早,给他们了面条,二舅已经将缸挑满。吃完早餐,一群大大小小的孩赶着,牵着就发了。
杨嘉博背着外公特别给孩们编制的小背箩,手拿着小锄。他不可能单独行动,只能跟着大队,到了目的地后,往山里一钻就万事大吉了。
一路走走停停,翻过两个山,来到一片稍平坦的草地才停来。杨嘉博觉得自己已经是一条死狗了,直接往草地上一躺,不由自主地想到人生艰难不如去死。
“气包这么一路就不行了。”三表周玲玲讥笑。
“嘉嘉,回去的时候你骑吧。”杨嘉博看起来白白的很气,二表哥李文担心把他累坏了。他这话一,一群熊孩顿时炸了,叽叽喳喳围着他吵闹。
“我要骑,我要骑,气包又不会骑,也不怕掉来。”
“就是就是,气包肯定不敢骑。”
杨嘉博翻了个白,看向比他太多的,最主要上看起来不怎么净。他果断决定走路,这跟气一关系都没有。
“气包和骑有半钱关系,你们骑就骑,别拉上我。我走路就好,还可以锻炼。”死鸭嘴的杨嘉博极力表现不屑。
“不敢骑就不敢骑,装什么大蒜。”周玲玲嘲讽模式全开。
这表天生就与他八字不合,反正就是看他不顺。杨嘉博觉得那就是□□的嫉妒,三表心比针尖还小,见不得他好。
“行了,别争了,我带你们去打鸟。”李文被吵得受不了,将他们的注意力引向别,一群小萝卜跟在他后面了树林。
李文走去一段路,觉似乎少了一个人,回看到杨嘉博还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忍不住问:“嘉嘉你不去吗?”
“不去,你们去吧,反正有什么吃的也不会少了我的。”杨嘉博有气无力地摆摆手。
“二表哥我们赶走吧,别理气包。”周玲玲拉着李文,冲杨嘉博翻了个白。
杨嘉博懒得理她,躺了一会原地满血复活。在金钱的魅力之,背上小背箩雄赳赳气昂昂地从另一边了树林。
在外婆家无忧无虑满山跑的记忆,是杨嘉博珍藏在记忆无法忘记的。所以他很快就找到了一大片金银,眯着睛滋滋的采摘起来。
这时朴实的山里人还没充分利用山里的资源,多半都是自己需要时。所以山里的药材几乎是随可见,虽然不是什么名贵药材,但积少成多。因为怕表哥担心,杨嘉博也不敢跑远,小背箩装满就回去了。
老黄慢悠悠地在草地上吃草,表哥他们还没回来,杨嘉博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死狗摊,然后不知不觉睡着了。他是在一阵吵闹声醒来的,去打鸟的孩们满载而归一个个兴奋得不行。
李文给他们分任务,挖坑的挖坑,捡柴火的捡柴火,准备将他们的猎烤了吃。一群孩,快的忙碌着,这一刻的他们没有烦恼,真是开心又幸福,但偏偏就有人将这一切打破。
“气包你怎么还在睡?你没有力,东西不能分给你。”
杨嘉博一听这声音,就知是周玲玲,他抹了一把脸,心想真是没完没了。“我特么的睡不睡关你什么事?你是我爹还是我妈?你吃饱了闲着没事啊?二表哥都没说什么,你算老几?”
一群孩没想到看起来绵绵的杨嘉博会如此暴躁,都愣住了。
周玲玲眶发红,声音:“你凶什么凶,以为我怕你啊?大家都勤快活,只有你一个懒得要死,你这样的人以后也是个废。”
周玲玲的话刺到了杨嘉博的痛,他双发红失去理智,忍不住伸手推了周玲玲一把,把她推倒。顿时周玲玲也疯了,不依不饶地伸手去挠杨嘉博,两人扭打在一起。周玲玲虽然比杨嘉博大三岁,但杨嘉博却比她狠,一时之间两人打成平手。
这两人说发疯就发疯,年龄小的孩被吓哭了。年龄大的几个苦着脸上前拉架,但杨嘉博和周玲玲都恨不得掐死对方,都不愿意松手。
折腾了大半天,两只炮仗终于被分开了。杨嘉博一脸沉坐在一边不说话,周玲玲坐在离他远远的地方哭得撕心裂肺。
李文和张这个不大的少年被他们得焦烂额,劝完了架又忙着其他弟弟妹妹。一阵飞狗之后,除了两个惹事,其余孩又兴兴烧烤去了。至于周玲玲的哭声,估计被他们当背景音乐了。
晚上回去之后,杨嘉博一直沉着脸不说话,谁也不理。周玲玲倒是不哭了,除了不理会杨嘉博,又和别的孩玩一堆。劳累一天的大人们,没心思去小孩的打打闹闹,都没注意到杨嘉博的异样。
第8章 好想去死
之后的几天别的孩去放,杨嘉博都会留在村里。大人们也没时间盯着他,他就一个人漫山遍野地找药草。大家都觉得他气大,和别的孩合不来。
外婆看在很是担忧,但她只是一个农村妇人,不懂什么大理不善言辞,只能让李文带着杨嘉博玩。但是李·真孩·文哪里会是杨嘉博的对手,反而被抓了壮丁帮忙晾晒药草。杨嘉博虽然没找到那株何首乌,但收获还是不错的。
很快一周过去了,李桂珍和众兄弟妹都来了。他们是来帮忙农活,顺便接孩的。他们一来,好久没见到爸爸妈妈的孩们兴兴凑上前,叽叽喳喳讲着山里的趣事,还有他们这一周都了什么。
杨嘉博看到李桂珍,想表现的和别的孩一样,心没由来地烦躁。他这一迟疑,周玲玲已经凑到李桂珍面前开始告状。
“三姨,嘉嘉太懒了,什么都不,又气脾气又坏,像个小少爷一样,还不乐意和我们玩。我说他两句,他还打我……”周玲玲加油添醋说了一大堆,在她的杨嘉博又懒又馋,不听话欺负人,简直是缺一堆。
李桂珍越听脸越黑,她看到站在角落的杨嘉博,大吼一声:“小狗曰的,你给我过来。”
杨嘉博直愣愣地看着他,不用想也知她要什么。每次、每次都是这样,从来不听他解释,也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李桂珍看他无视自己的话,更是怒火烧,大步上前二话不说一掌扇了过来。李桂珍是个惯农活的人,手上的力度不小,她也没有个轻重。
杨嘉博只觉前一,重重摔倒在地,耳朵嗡嗡直叫。脸上、上传来火辣辣的痛。他眨眨,仰起看着依然骂骂咧咧的李桂珍,一双的大透着与年龄不符的苍凉。
“你是不是我妈?”有时候他想,如果李桂珍不是他妈妈该多好?
“我不是你妈,谁是你妈?”李桂珍抓住杨嘉博的手臂,将他拽了起来,厚实的掌不断落,拍在他上。“小杂,不就打你两,这就不想认你妈了?”
杨嘉博没有哭,一双大无神地看着周围的人。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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