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劫》
作者:阿堵
文案:
此文仿民国,背景架空,架空,架空。重要的事说三遍。
民国文有大手珠玉在前,十分忐忑。自娱自乐,敬请读者诸君勿要对比参照。
故事引来自临城劫车案,但与历史事件有很大区别。故事大背景有历史参照,但行了排列组合、压缩抻拉,均是为了节服务。熟悉现实历史的亲请勿较真,不熟悉的亲则直接从故事看背景即可,更不必较真。如有雷同,我会说明。如无说明,纯属巧合哈。
第1章 序
我妈妈堪称民间语言大师。她老人家因受之累,求学生涯止步于小学四年级。然记忆之悍,辩才之捷,我反正是五投地,望尘莫及。她年轻时善背太祖语录,屡屡受友邻之托去采购(其时购必背一段语录先)。又代表单位与隔单位骂架争地,战无不胜,所向披靡。那正是烈宣扬妇女能半边天的大好时代,我妈虽是白,声望堪比妇女主任,常常扶危济困,替人排忧解难,女豪杰,当之无愧。总之,我们家里没有第二个像她。
虽然这些方面相差远矣,但每当人生迷茫之时,从小到大她老人家在耳边教训过的话,就会冷不丁蹦来。往往只言片语,振聋发聩。
近日稍有空闲,昨晚先是给她老人家打了个请安电话。然后扫文,扫来扫去荒芜得很。然后刷微博,熙熙攘攘,似乎很多话想说,再一想,说了也是浪费。这时突然想起老妈日常有言,不如留痰作,于是默默咽。然而还是郁郁难平,觉得有话憋成屎,连她老人家另一谚语“粉打在”尚且不如。
开久违的文件夹,看见两年多前就已经建好的文案,忽觉当一:再怎么样,也不会比屎更糟糕吧。心动不如上行动,当即去微博立了个Flag:
“我有一坑,几度思更。踌躇辗转,顾虑丛生。填又止,罢不能。徐徐挖土,缓缓扬尘。随心随意,以谨以诚。饱时肋,荒时菜羹。明堂蓬牖,暗室荧灯。拜谢君,费心劳神。闲了会码,忙了会停。好了会说,了会哼。拍了会扁,掐了会疼。厌了请弃,迟了勿等……”
所有的纠结矫,都写在这面FLAG上了。
文案是两年多前打的草稿。事实上,早在码《鱼跃龙门记》之前,这个坑就已经在脑里了。不过当时完结《附庸风雅录》之后有儿累得慌,又预新坑不会轻松,遂决定先码个脱风的故事调剂一,这就是《鱼跃龙门记》。孰料脱风码至大半,突然了脖以风波,又赶上合约即将到期,郁闷忙之,草草完结,很对不起读者。后来又有意料之外的家事,更是令人措手不及。故新坑虽屡次惦念,终悻悻放,直至今日。
这个坑的名字叫《劫》,就是拦路抢劫的意思哈。仿民国架空背景,是《附庸风雅录》模糊背景的上一个时代的故事。大家看到这里就知,再如何调是伪历史真架空,这个背景也自带天然招掐属。这也是我纠结的重之一。但故事就是发生在这样的语境里,招掐也没办法,只能号召大家都淡定一,三观不合,好离好散。纯古风故事,非王侯将相才英雄无以过瘾,近现代背景就不必了,不会拿巅峰者当主角,只是编造几个比普通人稍微厉害儿的人的命运。
纠结的重之二是,于我个人而言,这个背景最难写。因为年轻的时候很不喜近现代史,故而积累太少,提笔艰涩。但故事就是发生在这样的语境里,难搞也没办法,只能号召大家都虎一。故事只是氛围风格仿民国,时间轴和历史大事都是不能比照的,架空方式不妨参看《附庸风雅录》,而且会更加飘忽一些。恳请考据手们手留。需要解释的地方,我尽量加以说明。不好解释的地方,咱们就囫囵过去算啦。从家国盛衰来讲,故事无所谓悲剧喜剧,而就个人来说,肯定是个杠杠的HE。
阿堵挖坑的习惯,一向是先立主旨,次立人,其他就不好说了。已完结的四篇文皆是如此。码《丹青》的时候揣着一个审念和一个主角剪影稀里哗啦填完,码《温柔》时讲究了不少。真正有完整的预先构思,是在《风雅》。所以要我自己评价,《风雅》的完成度最好,能达到自我预期的百分之八十。《龙门》前一半完成得不错,有些地方甚至超自我预期,可惜后一半没把握好,破罐破摔了。
在我看来,一个故事对于作者本人的意义,一定在表达意图的完成度上。只是我自己认为完成度最的故事,未见得是读者最迎的故事。所以阿堵只能一如既往地任,尽量为自己刷完成度。这一上,作为作者的需求和读者的需求差别是很大的,期待得到大家的谅解。至于《劫》的完成度会现在哪里,本人心忐忑,未免言之过早,且待我缓缓试手,慢慢填来,平坑之日再言得失。
从故事发生的时代看,顺序如:《鱼跃龙门记》、《红尘有幸识丹青》、《一生孤注掷温柔》、《劫》、《附庸风雅录》。
老读者也许知我的坑品,当然也知我的速度。既然立了Flag,那就一定会想方设法把它填平,只是肯定很慢。看到不少亲表示兴,预备式坑,我也觉得兴,谢谢大家这样。但也恳请大家坑前把这些啰嗦的话看一,以免落差太大,造成意外伤害。
码正文之前要些准备,过几个星期正式开始填坑。正文发在阿堵的乐乎博客,会随时在微博通知。再次谢大家。
阿堵
2017年3月28日
第2章 游乍还乡
安裕容一路狂奔到车站,离开车只剩了数分钟。江宁此地天得早,五月末暑气已。幸亏这一趟去往海津的特快列车夜发,温度降来不少。尽如此,他拎着箱爬上车门,淋漓的汗依然浸透衬衫后背,额前稍的发一绺绺搭在眉梢,不用照镜,也知自己此刻堪称形容狼狈。
将车票给乘警看过,小心翼翼收袋里。二等座票价格昂,若因为一时贪睡错过车次,那才真是叫人追悔莫及。他虽然是个纵随的脾气,真有大事,向来认真上心对待。此番会睡过,实在因为太过疲累。自西洋大陆回国,海上漂泊许多天,上了岸又不停蹄登上申城至江宁的列车,奔波岂止万里。如今铁轨虽然号称南北贯通,实则练江天堑阻隔,须车乘船渡江,晚上再登车继续北上,间差不多有小半天的空档。其他途旅客,一般都会趁此机会在江宁这六朝古都游逛一番。安裕容却在午先将大件行李托运了,觉实在疲累,遂于站前觅个小旅馆临时歇脚,不想一觉睡到快开车。
匆匆寻个空位,将箱放置在行李架上,才坐来一边掏帕汗,一边打量四周。
邻座是位男士,一细的草编西洋礼帽遮脸,不知真寐假寐。隔着过坐了两位淑女,被安裕容落座惊动,不约而同侧扫视。离他较近的这位面带鄙夷,明显嫌弃他满汗。恰巧安裕容捋了一把发,额与五官,发觉被女士窥看,十分自觉地歉意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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