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舟问她:“‘他’是谁?”
安宁抿,不肯回答。
兰双急了:“人家都差害死你了!你怎么还替人瞒着呢!”
“‘他’没有害死我!”安宁倔地回。
晏绯了一句话:“就是‘他’骗你,害你差被项掌门打死,你怎么还给人家说话?”
“不是的,‘他’没有!”安宁倔地说,“是我自己想要亲看见大仇得报,所以偷偷混来的。”
沈瑶舟冷静:“可‘他’骗了你是事实,满谎言的人,我可不认为会是什么好人。”
“‘他’是好人!”安宁着急,“是‘他’救了我!‘他’是怕我想不开偷偷去报仇,才骗我的!”
安宁说完,自己也忍不住怔了。
原来这就是‘他’的苦心,她又一次想起了对方告诉她的那句话:最好的复仇,其实是好好活着。
沈瑶舟观察着她的表,问:“‘他’是女修?”
安宁惊慌失措地看着她:“你、你怎么……”
沈瑶舟笑了笑:“你的□□是从她那拿的吧?她应该不是一个人,还有别的帮手,而且她近期找过你,想要带你离开,但你拒绝了。”
安宁:“……”
她虽然没有说话,但她的表已经足够告诉沈瑶舟答案了。
安宁有些崩溃,她明明是想要替恩人瞒着的,但沈瑶舟到底是怎么猜到的!
“等一!”项掌门突然反应过来,“最近门派一直都是封锁的,想要逃去除非闯。如果她是近期混来的,那应该还在门派没有离开!”
安宁的表已经有些绝望了。
沈瑶舟笑了笑:“找人这事就拜托项掌门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等、等一。”一直没说话的项焱苦着脸,“沈医修,我那个手术,要什么时候啊?”
沈瑶舟随:“你这个又不急,等我休息几天,挑个良辰吉日再吧。”
项焱:“……”
他想说,我很急的,可是沈瑶舟这话本就是推脱,她就是故意晾着他,谁让他脑用去试探。
问就是后悔,悔不当初的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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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瑶舟来到晏绯的房间,对她说:“晏,我有事想请你帮我。”
晏绯立答应:“你说。”
沈瑶舟便凑到她耳边说了几句话,晏绯越听越惊异:“这……真的吗?”
沈瑶舟:“八|九不离十吧。我刚刚又去找了安宁,又问了她一些事,基本上应该能确定了。”
晏绯:“这也太神了吧!”
沈瑶舟笑了笑:“本来也只是猜测,但是把所有已知的条件都一一列来,能符合的人并不多。”
晏绯叹了气:“好吧,那我走了以后,你一个人会不会有危险?”
沈瑶舟亮一排麻醉针:“你忘了,我还有这个呢!”
晏绯有些忧愁:“他们吃过这个的亏,可能未必会上当……”
沈瑶舟:“那还有闻人砚啊。”
晏绯鄙夷:“那个小白脸?他有什么用?”
沈瑶舟:“……”
她突然想知,她没有在乐坊的这几天,晏绯和闻人砚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最终晏绯还是被沈瑶舟劝服了,第二天就找项掌门拿了令牌,离开了天海派。
天海派正在严查闯者,几乎将整个门派都翻了个底朝天。
沈瑶舟却过得十分惬意,吃着项焱特意送来的灵和灵茶,去看看兰双姑姑的恢复况,偶尔逗一辰京焰和闻人砚,简直快活似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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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沈瑶舟也没有修炼,早早地就回房关灯睡觉了。
到了半夜,整个天海派都渐渐安静来,只有夜风轻轻动草木,以及间歇地传来几声鸟叫。
两个黑影蹑手蹑脚地来到了沈瑶舟的院外面,谨慎地察看着四周的守卫。
项掌门对沈瑶舟还是很上心的,派来保护她的都是英弟,不过沈瑶舟嫌人太多,都赶走了,只剩两个。
但显然,这两位平常很少守卫这事,一人靠在墙上打盹,一人竟直接坐来开始修炼了。
于是他们很快就被其一黑影给打过去。
黑影轻巧地了院,察看了一圈,发现没有别的修士,才示意另一个人来。
那人不太熟练地控着灵力把自己送来,一双睛圆溜溜的:“真的要把人绑走咧?”
月光落在两人的脸上。
竟然是钱虎和陈亮。
不过陈亮开,来的却是女孩的声音:“当然,不然照天海派这么封去,我带着你这么个累赘怎么逃?”
钱虎小声:“我早都说咧,见完安宁我们就走,你非要留来……”
陈亮瞪他:“我咽不这气!”
想到在噬灵地的时候,被沈瑶舟一个麻醉针直接从天上打落来,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愤怒,她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亏!
钱虎:“谁让你救人不好好救咧,非要装土匪……人家把我们当坏人咧,当然要反击咧……”
“哼!”陈亮被他的话噎住,最后才,“反正,如果不是我们留来,你也不知那姑娘居然是医修,我们把她抓回去,邵叔就有救了!”
钱虎叹了气:“那医修姑娘看着是个好人咧,你就不能好好跟人家说咧……”
陈亮抿着:“医修最是傲了,我这么算计她,她肯定不愿意帮忙的,还是抓回去吧,只要治好了邵叔,她想怎么拿我气都行!”
钱虎:“又不是你一个咧,还有我咧……”
“行了行了。”陈亮打断他,“我们快吧,正好今天她边那个凶的剑修不在,就剩那个没什么用的儒修,机不可失,我们赶把人带走……”
两人说完,轻手轻脚地走屋。
一去,陈亮便立刻察觉到床上躺着一个人,金丹期修为,呼均匀绵,应该是睡过去了。
陈亮松了气,给了钱虎一个神,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床前。
床上的人背对着他们,只能看到一发覆在背后。
陈亮伸手,运转灵力,熟练地想要打对方,谁知躺在床上的人却突然转过来,那张脸竟然是个男人的。
闻人砚!
陈亮顿时意识到计了:“快走!”
但已经来不及了,沈瑶舟趴在房梁上好半天了,就是在等他们。
一支支麻醉针往他们两人上去。
陈亮之前就吃过这玩意的亏,自然警惕,她的掌现了几枚小球,将那几枚针打去,牵着钱虎就要跑。
但脚居然沉重无比,就这么一迟疑,又来一排麻醉针,这次她没能全挡掉,钱虎闷哼一声,“啪”地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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