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把她的儿玩得通红

    蓁蓁，你······

    卫琅早在听到她哽咽声时就已经疼起来。

    他听不得她哭。一见着她的泪，心里那焦躁就翻涌来。

    要是放在从前，他是一定会说再哭就杀了你这蠢话的。

    这话很有用。

    每次她都被吓得憋住泪看着他，害怕又不敢继续再哭。只能委屈噎着把泪，然后就伏在榻上等他玩个尽兴。

    接着卫琅就会把她的颈和团全咬得通红，把所有东西都到她里。

    等到看她累得在他怀里睡过去，他心里的焦躁才能一一平息去。

    其实很多时候卫琅都是故意吓她的。

    谁让那副可怜模样实在太招人，让他忍不住想把她哭。

    可她太笨了，每一次都信了他的话，半看不来他只是逗她玩。

    也难怪她说。

    我讨厌皇兄。皇兄只是把我当猫儿狗儿般养在边，兴时就逗，不兴时就践踏折磨。

    但他心里本不是那样想的。苍天在上，他什么时候真的苛待过她？

    所以不能那么，再那么，她恐怕又该讨厌他了。

    卫琅压着脾气回抱住沈蓁蓁，一一笨拙得抚着她的背。

    不然我带你到山去玩？

    怀人依然默然无声，可他襟的衣衫都已经能受到意。

    去给你买新衣衫？你想要多少就买多少？

    ······

    买你喜吃的糕？

    ······

    她不理他，只有他一个人在说话。

    前世在重光殿里也是这般。

    隔着层层帷幕纱帐，他对她说了好多话。

    他罪孽的血脉，对自己变得同父皇一样的惧怕，察觉到自己肮脏心思后的自厌，以及压在心底控制不住的渴慕。

    他还问她，若是他肯将她想要的东西都送给她，好好待她她，那她愿不愿意留在他边。

    卫琅记得她的回答。

    帘幕后女影一动不动，声音也镇定得奇，没有半平日跟他说话的怯意。

    她声音里甚至带了笑意。

    陛恕罪，只是蓁蓁早有钟之人，望陛能给蓁蓁赐婚。

    卫蓁蓁，他的妹妹，他亲自赐封的怀宁公主。

    与他在榻上过千次万次，在无数个白日无数个夜里吃他的女，说她另有钟之人。

    卫琅又问她。

    若是不喜他，那她到底钟何人？

    纱帐后女影一动不动，脊背得极直，公主威仪学了个十成十，再也不是刚到他边时那般怯然狡黠。

    她也如今日般沉默着。

    最后他实在忍不住，提着剑揭开纱帐，指着那张前几日还在他怀里撒的脸又问了一遍。

    那在他边养了好几年的女蹙着眉，如，黑白分明，清清灵灵映他提着剑的癫狂模样，却没有一丝畏惧。

    她说，她喜的是那个在洛之畔与她结缘的男，简王世周羌。

    痛裂。

    似乎有人在他脑袋里敲响了金鼓大钟，一一拨着他的神经。那疼跟前日手臂上的伤一起震颤起来，前似乎又是一片血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