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风真的是一个非常温柔的人啊。
卧室里安静得只有空调运作声,窗帘密密实实地把光挡在窗外,封闭空间里,某些气息还未散去,陈年又是阵阵甜地脸红耳。
不一会儿,程遇风也醒了。
陈年正慨着他睫好好密,见他微动,她嘟起嘴,主动送上早安吻。
“早。”
“还疼吗?”
“……嗯。”
“抱歉,”程遇风鼻尖贴着她的,“以后我会注意。”
陈年摇摇。虽然她没有什么经验,但昨晚也能觉到他已经非常照顾自己的受了,反而是他,为了迁就她……
咳咳咳。
“要去洗洗吗?”程遇风提议。
陈年小小声的:“你先去。”
程遇风哪里不知她在害羞,他捡起地板的睡穿上,光着上浴室去了。
陈年裹着薄被,视线四找自己的睡裙,奇怪了,怎么会找不到?她明明记得昨晚……完了,不记得丢哪里了。
因为本不是她丢的啊。
最后,陈年在床上找到了睡裙,裙皱的,还脏了,模糊的印象里,当时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垫在了……
幸好她还有别的睡衣。
程遇风洗完澡来后,床上的人已不见踪影,倒是衣帽间的门半开着,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一截雪白的细腰,他双手环,以男人看自己女人的目光默默欣赏起来。
陈年从穿衣镜里看到了上淡淡的红痕,觉得印在心那一块,形状看起来真的很像草莓,她越看脸越。
她终于成为他的,他也成为了她的,那样极致的亲密。
心怒放。
她忍不住,开心地在原地轻轻了两,黑绸缎似的发铺在后背,随着她的动作轻摇慢摆。
这一幕被程遇风尽收,成了他记忆最生动鲜活的画面之一,都说男人由生,可他并非如此,在之前,他已经着这个小姑娘。
昨晚,不过是到,到渠成。
对陈年来说,亦是如此。
陈年换上睡衣,刚转过,就看到不远站着的程遇风,她窘了,不知自己刚刚傻乎乎又笑又的样他有没有看到?
角微扬,里也有笑意,一定是看到了吧。
算了,看在他笑得这么好看的份上,不跟他计较了。
陈年想当隐形人一扎浴室,不料走到程遇风边时,右手被他一把拉住。
“浴缸我放了,还加了油,应该多少可以缓解。”
陈年秒懂要“缓解”什么,胳膊撞他一,拖着绵绵的双走过去。
后。
“要帮忙吗?”
“不用!”
程遇风在原地又站了几分钟才去早餐。
浴室。
陈年泡在,觉全仿佛儿一样绽开了,她惬意舒展着四肢,或许油效果真的不错,某的酸疼好像也不那么明显了。
私密空间里,陈年被昨晚不可描述的记忆拖了去,浴缸似乎变成了大的罐,她沉浸其不可自,直到程遇风好早餐过来敲门。
早餐很丰盛,都是陈年喜吃的。
陈年坐在一团光里捧着杯喝,粉的着杯沿,小小地喝着,眉明媚又略带羞意,拖鞋尖里,脚趾轻缩起来,透着淡淡的粉。
“程遇风……”
“年年……”
两人的声音几乎同时发,织在一起,又是异同声的——
“你先说。”
陈年扑哧乐了,不过想到自己要说的话,耳又变成了红玛瑙,她鼓起勇气慢慢对上他的睛,“程遇风,我、我也……你。”
她是在回应他昨晚的那一句“我你。”
程遇风先是一怔,随后心涌现无限欣喜,他找到她的手,握住,神柔和又,“年年,我们订婚吧。”
不是临时起意,事实上,他很早之前就有这个想法了。
“你觉得怎么样?”他当然还是会尊重她的意思。
陈年沉半晌,“不能直接结婚吗?”她已经满二十周岁,到法定结婚年龄了。
程遇风失笑声,他抚着额角,“你还小,先订婚。”
“你觉得我小?”陈年问得意味。
昨晚也不知是谁连忘返……
程遇风不自然地轻咳一声,只好换了另一说法,“你年纪还小。”
陈年稍微满意了,“我要回家和我爸爸妈妈商量一。”
“好。”
叶明远和容昭早就对他们的展大概有底,自然也是乐见其成。
在程遇风和程立学正式上叶家定亲前两天,陈年接到一通来自斯坦福大学的电话,对方告知考虑到她况特殊,且资质难得,所以换生的名额仍为她保留着。
通话结束后,陈年在落地窗边站了许久许久,背影纤细又沉默。
容昭知女儿的心结,拉了丈夫一起过来帮忙开导。
“年年,妈妈的已经没有大碍了,你不用担心,想什么就去吧。”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容昭伤已经恢复好,脸也慢慢变得红起来。
叶明远也说:“是啊年年,你妈妈有我照顾,你还不放心吗?”
这样的机会不是每个人都有的,既然失而复得,那就应该去把握住它。
“年年,”叶明远又说,“爸爸希望你能去多看看这个世界,去见识更多不同的风景,认识更多优秀的人。”
“而且,医生说等我的况更稳定了,坐飞机也没什么问题的,到时我就和你爸爸过去给你当陪读。”容昭也笑着说,“妈妈还没有去过国呢。”
拖着以前那副破败,坐不了飞机不说,连路途稍微远些都疲累不堪,还好现在不同了,只要争气些,国完全是可以的。
叶明远揽住她的肩膀,“以后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去。”千山万,都陪你走遍,走到走不动的那天为止。
容昭:“明远,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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