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乔装打扮的男人,之所以喜乔装打扮,也许就是为了避免他那张注定会惹麻烦的脸惹麻烦。白俞表示刻的理解。
拾荒者又来吃面了,白俞给他煮了面。没加,只舀了一勺汤。
拾荒者对此没有任何异议,一碗面吃得净净。白俞对此表示满意,节约粮人人有责啊。
结账时,白俞特别有良心给他少算三块钱。
当然白俞想念许久的厕所人也回来了。
这个既是采贼且是变态杀人狂的男人本不该回来。他被一群疯狗追得满世界跑,差小命不保。倒是提前见着不少老朋友。不知这群老朋友会不会找到这里来。不过来了也没关系。来一个,杀一个就是。
好久没有割破人的咙,男人很想念那鲜血涌的味。还有那些人求饶的声音。
好在回到这里,也不会那么无聊。男人低看着怀里的白俞,惯常冰冷漠然的里,依旧是化不开的寒冰。不过有那么一瞬间,只是很短的时间,他看白俞的神,是温柔的。
绑着手,蒙着,站在厕所狭窄的隔间耳鬓厮磨,实在算不上什么浪漫的事。可是每一次,男人都能给白俞带去想象不到的快乐。
这个人,似乎拥有察觉人心的能力。他知你想要什么,他满足你想要的一切。有时白俞怀疑他的存在是否真实,他的存在仿若鬼魅。让人着迷的鬼魅。
不过白俞不喜“鬼魅”一词,所以我们还是叫回厕所人采贼吧。
白俞将抵在冰冷的墙,安静地息着,回味着不久前的快乐。后的人似乎要走了,白俞忍不住叫住他。
“嘿,至少告诉我你的名字。”
得到的回答还是沉默。然后是无边的冷寂。男人就像白俞讨厌的鬼魅,来去都无迹可寻。
最近警局的朋友闲来了,专程跑到面店找白俞聊天。
那个变态杀人狂似乎消停来,已经三个月没动静了。警、察当然不会掉以轻心,前面七个被害人被害的时间来看,杀人狂最相隔半年时间才再次犯案。
白俞听着朋友说着这些事儿,心思却在别。
等朋友说完,白俞才开,“既然放假了,这次跟我们一起去泰国吧。小白说来回机票他包了。”
小白全名秦柏,是标准的富二代,上面有个哥哥着,面有个弟弟撑着,他在间最不受关注,也最轻松。每天拿着家里的钱逍遥快活,过得那叫一个滋。而且他在就跟家里说了他的向,闹了一年他家的人就接受了。
这次决定去泰国,是想在结婚前行最后一次单旅行。
显然他的结婚对象,“老攻”周铭睿,不会参与此次旅行。要去也去不了,周铭睿自从和小白在一起,便被小白的哥哥抓去当苦力了,忙起来连电话都没时间接。
这一旅行,面店就得关了。离开前一天晚上,拾荒者来吃面。
白俞看他吃完了,坐到他面前,“我要去旅行,一周后才回来。”
拾荒者闻言,付了钱就离开了。
白俞已经习惯这个奇怪男人的沉默寡言,待他离开便自顾自收拾着桌碗筷。
这次旅行去了四个,白俞、秦柏和另外两个好友。警局的朋友没去成,临上飞机接到电话,那变态杀人狂又犯一宗命案。
此去玩得倒是尽兴,后来小白胆大包天想过去包几个人、妖来玩儿,被赶来送惊喜的周铭睿逮了个正着。两人还闹起别扭来了。
白俞看他们吵架,很明白夫妻床打架床尾和的理,并不担心。
回家后,一切又回到正轨。只是白俞纠结着晚上要不要再去找他的厕所人,纠结了好几天。最后耐不住夜漫漫无心睡眠,还是去了。一连十多天,却都没遇到人。
拾荒者来得也少,十多天只来过一次。那一次,还碰上小白来白俞店里。
正是午人少的时候,小白又跟周铭睿吵架了,一来就抱着白俞哭诉。
若在往日,小白至少得缠他几个小时。这次却乖得很,很快就松手了。
大约是看店里有人?
拾荒者坐在位置上没走,虽然面已经吃完了。
白俞猜他大约要坐一会儿,给他倒了杯茶。然后就去陪小白了。
小白对拾荒者很是忌惮,凑到白俞耳边问他,“那什么人儿啊,看着渗人……”
“客人呗。”
白俞不在意地说。心里却想,你要是看到他那张漂亮的脸,恐怕就挪不开了,哪里会怕?
“他都吃完了,你还不赶他走?赶走了我们好喝酒,不醉不归!”
小白一边说,一边给两个杯满上,率先喝了一杯。
白俞看小白还是有怕,笑起来,“你胆也太小了,什么时候我帮你练练胆儿才好。”
不过已经起,向拾荒者走去,对他说,“我今天要关门了,你改天来吧。”
拾荒者不着痕迹地看了秦柏一。这一看得秦柏是背后一凉,总觉得自己被什么不净的东西盯上了,坐在位置上都不安生。
等拾荒者走了,白俞关了店门。秦柏喝酒壮胆,几杯肚,已经醉了。
“你不是说要带你家那位回来吗?这么久都没消息啊?在我和那家伙结婚前你都有机会哈,我对你还是死心不改呢……”
醉鬼说着胡话。
白俞将酒拿开,递了杯温给小白,“就你这酒量,还敢喝这么多酒。”
秦柏拿着温当酒喝,一边喝一边瞪白俞,“我酒量好,怎么不敢喝?你也喝,难得今天就我们俩,喝醉了……呵呵……好酒后呐……”
秦柏越说越没顾忌了,白俞有疼。
“我给你家周铭睿打电话了啊。”
小白却不在意,挥了挥手,“你打也没用。我们继续喝,喝醉了我帮你破、……你说你,单这么多年,一个男朋友都没,肯定还是、男吧?这怎么行?作为朋友我有义务帮你!”
白俞听得满黑线,不再接话。
他不接话,小白就当他默认了。嘿嘿笑着扑向他,作势要亲他。
只是还没亲去呢,店门被敲响了。白俞趁机推开他,去开门。
门站着的人,却是早该离开的拾荒男人。
“我来拿瓶。”
男人提着一个空麻袋,示意白俞将曾经许诺的东西都给他。
白俞一时竟无言以对。他侧让男人了店里,男人也不客气,自己就找去厨房角落里拿瓶了。
白俞心想这家伙来他这里吃面吃了那么多回,怎么就现在想起拿那堆破瓶了?
真是奇怪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十一准时更新直到存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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