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燕于飞(古代ABO,NPH) - chun风一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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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一夜(H)



    当真是惑人。

    江乐驰不知怎么就坐到了那人上。那个人躺平在床上,张开双手,任他一件一件褪自己的衣裳。江乐驰秉着呼,把他最后一层薄薄的单衣也褪去了,手心之便是他结实的肌。这人虽然老不正经,却有一副好材。实有力的肌块状分明,江乐驰抿着嘴,想摸又不好意思手。

    手指若有似无地划过,倒教那人得笑起来。江乐驰脸一红,缩回手,不肯再动作了。

    王上!那人赶忙一把抓住江乐驰的手,重新摁在自己,王上怎么先害羞起来了?

    谁说的?江乐驰犟着不肯承认,为求反驳,他故作老地从他的锁骨依次而抚摸起他的。手指划过的时候,还报复地掐了一把,惹得那人唔地叫声来。

    这人明明生得大,怎么偏偏叫起来如此媚?听得江乐驰面红耳赤,恶狠狠地瞪了他一:不许叫!

    那人一脸无辜:王上也太狠心了,连

    这是什么江乐驰打断了他的话,,神严肃起来。尽黑暗,还是能够清晰地看到这人的腰腹有一块可怖的伤疤,一直延伸到去。

    房间里突然安静,那人轻轻叹气:只是一疤而已吓到王上了吗?

    才没有害怕。江乐驰的心猛然揪,涨满酸酸涩涩的滋味。他是军人吗?这些年虽没有大的战事,但总有些小纷扰,这伤疤是因此留的吗?

    江乐驰很尊敬行伍之人。他这个燕郦王坐得其实并不安稳,总有燕郦旧臣想着从他这里手,夺回政权。有一次他就被算计劫持了,是驻军赶到救了他。

    人或多或少都有英雄结,不可否认,穿盔甲的士兵们冲来的时候,他犹如看到天神披着神光降临。

    伤从他的腰窝一直斜,江乐驰一地沿着疤痕、小心又郑重地向抚摸去。他一都不觉得这伤疤丑陋,反而觉得为前的躯增添了非同一般的魅力,他为它着了迷。

    你是军人吗?江乐驰轻声问,这伤是怎么来的?还疼吗?

    这么久了怎么还会疼?那人失笑,但又觉得这样的王上十分可,他忍耐着上翻涌的浪,耐着心回答,只是一时不察,王上想看看它全的样吗?

    那人把他的手摁在自己腰带的边缘,江乐驰先是一愣,然后脸爆红,语地说不话来:你!怎么这般孟浪那个人透过肤传来的度是不亚于他的得江乐驰说话的声音都了几分,被他牵引着顺势探他的里,都生不反抗的力气来。

    那人信息素的气味似乎更烈了,江乐驰浸泡在其,心得厉害,他无法自制地被这个人引着。

    伤疤止在三角区,手指再偏去一寸便能摸到他密的和藏在其饱满的袋。江乐驰只觉自己手上的温度更了,他的手叠着那人的手,在束一寸一寸地往间移动,一直到摁在了那上。

    王上。那人声音透着的沙哑,的确是我孟浪了,都怪皇上太绝,我等不及了。

    等不及什么

    等不及让王上来幸我。

    江乐驰不想承认他也等不及了。他的小已经为这个人泛滥,几乎是急不可耐地期待着一个合。

    剩余的衣服被急切地拨去,两人赤条条地缠在一起。江乐驰微微抬自己的,一手扶着那人一朝天的,一手扒开自己大的上,江乐驰张又难耐。他气,缓缓地将,用哒哒的小

    那人张着四肢任他的王上动作,重的呼卖了他掩饰的平静。他灼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两人结合,看着自己的是如何挤开、又如何一寸一寸被纳,这让他忍不住地又大两分。

    唔江乐驰一气把大的都吞了去,当自己的碰到那人的肌肤时,他的都在发麻。那人的事太,把他的撑得满满的,他好像被钉在了他的上一样,、灵魂都被从向外给撑开了。可他的心却是异常满足,就连他香的信息素都不由更加缠绵,散发着最盛的香。那人把主动权让给了江乐驰,可他的信息素却霸无比地勾缠着江乐驰,江乐驰仿佛能觉到有一条狐狸尾正缠在他上,尾尖尖若有似无地挑逗着他的神经,让他心都为这个狐狸沦陷。

    像迷心窍一般,江乐驰撑着那人的,摇着,不住地上起伏,纵着去让撞在自己最舒服的地方。他想他现在一定着一张被侵蚀了的脸,宛如夫一般,剥去平时文雅的,把自己丑陋的望赤地展现在那人前。

    他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激动,他清楚地明白这激动不止源于期。那人的伤疤在他的手心,他闭上似乎就能看到一个穿甲胄的人在他前,他甲胄染血,英武非凡,就和那天前来营救他的人一样。

    这幻想让本就被期煮沸的血更加澎湃,江乐驰到羞耻,他一把蒙住了那人的睛,呜咽着不许看,吞咽的动作却越来越快。

    那人握住他蒙的手,轻轻把它挪开,在边轻吻:可是,这样的王上很,我想看

    他的话让江乐驰呜咽一声,倒在他上。江乐驰把脸埋住,自暴自弃似的追求着快。那人托住江乐驰的,猛力腰,让迎上沉的。一迎一落间,到了最得江乐驰一颤一颤的,角沁泪来。

    此时两人终于找到了一个契合柴遇上烈火,没有了节制。

    王上不舒服吗?那人忍耐了许久,终于掌控了这场事的主动,他一边搓,一边直往最过脆弱,狠狠地撞在生腔的门。但我很舒服王上的小咬着我,唔好啊,王上

    舒服、舒服,你别、别叫了江乐驰有些崩溃,那人的让他羞耻,可偏偏又加剧了的快,每一个官都好像更加锐,快成倍成倍地将他吞

    为什么?那人一个腰,将生开了一个小。只是一个小,却似有无比的力,死死咬着他端,让他差把持不住。呃唔王上你的生腔在咬我

    没有咬你、没有啊、轻,受不了江乐驰的意识被他撞得支离破碎,只知扒着他的糊迷叫着。

    怎么没有咬?那人又一次把撞上了生,这次腔开得更大了,他都能到腔里的洒在他的上,让人疯狂。你看又咬了。

    骑乘的姿势有些不尽兴,那人索搂着江乐驰的腰,都没有退,就带着他翻了个。江乐驰四肢撑在床上,那人掐着他的腰啪啪动着。

    又咬了呜呜呜抵着生研磨,又是酸又是苏觉让江乐驰意迷。而那人则叼住了江乐驰上的,犬牙刺肤的时候,腰上一个猛力彻底叩开了生腔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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