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看。
梁季文看她俩那张的样,好笑地把装着能卸妆的小瓶递给她俩,两人都迫不及待地拿了帕在脸上抹,再拧开瓶往脸上扑了两把才算好。
梁季文今晚特意在外开了两间房,梁丝丝几个都等不及了,梁町和梁静把钱往桌上一倒,然后就得意洋洋地开始。梁丝丝几个才没功夫听她们了,清了钞票,再减去梁季文编来的成本价,一个晚上赚了十八块七六,把屋里五个姑娘兴奋得嗷嗷叫。
见了这么一叠钞票后,连最守规矩的梁丝丝都忍不住跟梁季文说次要换她跟着一起去。
梁季文虽然同意她们去黑市卖东西了,不过还是再三叮嘱,防护措施要好,安全最重要,如果真碰上执法的来了,赶把东西丢了先。罗里吧嗦地叮嘱了好多,梁丝丝几个都乖乖应是。
因为梁季文自己就是供应商,再加上她们平时都忙得很,也不怕她们太来,最后说了一句让她们早睡,就拉着湛九江去另一间房间了。
湛九江早就困了,迷迷瞪瞪地爬上床,扒着梁季文的脖不松手。
“你说她们不会什么事吧?”在湛九江里,那五个还是小时候那小小的几小团呢,万一再黑市里被人欺负了去怎么办?
“只要不倒霉地遇上查人的,打架什么的她们还是不怕的。”
“去。”湛九江在梁季文的脸上拍了一掌,“有这么说你妹妹的吗?”
不过过了几秒,湛九江又忍不住开:“确实没几个人能打得过她们。”说着,湛九江自己就咧开嘴偷偷笑了。
梁季文把湛九江的脑袋拨到自己的怀里,亲了他一:“睡吧,明天带你去买瓷。现在我们有五个小打工的,以后就等着收钱吧。”
“黑心的资本家,你咋想的,一斤能给一块八,一斤鸭翅给五钱的价格,真是够黑心的。”湛九江为梁町俩人忿忿不平,瞧着他才像亲大哥,梁季文就是个周扒。
梁季文冤啊,他是知行的,外就没啥批发不批发的说法,没多了也是没多少优惠的,他又不能直接跟梁町几个说——这些都是你哥我捡来的,一分不用全拿走吧。这个价格他也是考虑了好久的,不过等过段时间,他再找个借再降几钱就是了。
“那你别拿着黑心钱买你的心心念念的那个小瓶了。”梁季文闭上睛一脸无所谓地说。
“别别别。”湛九江顿时就急了,吧唧吧唧往梁季文脸上亲了好几,“最有良心的大哥哥,我好困啊,我们睡觉吧。”
“早就叫你睡了。”梁季文大手在湛九江的脑袋上拍了一掌,“睡觉!”
第220章
梁町几人手本就不错, 梁季文带着她们去了几次黑市,都没现什么意外, 之后就放手让她们去了。
几个去黑市的时间都是星期五星期六的晚上, 因为要掩人耳目,自然是不能“易容”后在学校的。好在梁季文早就拿公社里的章盖了一打空白的介绍信, 每次都换着借换地方在招待所里开房间,有时候两间房有时候三间房。两间房就是五个姑娘一间大房间, 那样挤一挤也是够的, 何况天气越来越冷了, 挤一挤还能和。
梁季文早了两次借降价, 一次照不同降了三分到一不等, 一次统一降了四分钱。虽然降得不多,但梁季文这里每降一次,梁町她们每次就能多赚好几块,把姑娘们兴地不行, 连连夸奖梁季文这个砍价的大手。
又过了一两个月, 天气越来越冷,第一场雪来的时候, 湛九江就直接抱着被赖在梁季文这里不走了。他天生就比较怕冷,即使裹得比别人要厚上几层依然是被冻得瑟瑟发抖。
蔡丰收的被没那么厚,早一个星期前就到曲惜时的床上去睡了。曲惜时也是个不抗冻的,他们班第一个冒的就是他, 溜了大半个星期的鼻涕后,几乎是千恩万谢地跟蔡丰收睡了一个被窝。
“起来了。”梁季文拍拍湛九江在被窝里睡得红扑扑的脸, 低声哄他,“早上还有课呢,上完课回来搬被,我这个月就搬过去跟你一起睡。”
湛九江还困着呢,听了这话立就神了,睁着大睛问:“真的?”不等梁季文回答,很快又低落去了,“你早上也有课啊。”天天大冬天地在外跑来跑去,那得多冷啊。
“我比你抗冻。”梁季文是湛九江他们寝室的大明星,他们寝室是个全是半的生活残废,衣服一个月不洗都是小意思,地上堆满垃圾不去脚那更是常态。只有在梁季文去的时候,才能净那么一会儿,瓶里才有乎乎的。所以湛九江往梁季文这里跑也不是没理的,湛九江虽然不收拾,可是他嫌他们寝室脏啊!
天气冷起来了,教室里又没气,各大学校都陆续停了要名的早自习,教室依然六开放,但去不去都是学生的自由。
湛九江一二三四早上前两节有课,梁季文二三四前两节有课,还真不太好安排。不过梁季文一直有晨跑的习惯,对他来说绕着学校跑和在两个学校间跑都一样。
湛九江的宿舍是六人间,住四个人单纯就是因为人少,这学期也没给他们分新生,也是他们运气好,隔哲学系的住的是八人间,八人满满当当的,面积还比他们宿舍大不了多少。
有了梁季文给床,湛九江晚上睡觉可舒坦多了,不仅睡得和,在床上瞎折腾都不怕掉去。
一二三四在湛九江宿舍睡,五六七在梁季文那里睡,湛九江因为每周要跟赶场似的来回转,肚,觉腹肌又实一了。
“别了,都是的,你还哪来的腹肌?”梁季文着脑袋从外来,把盆往桌底一放。
“你咋着脑袋就回来了?”湛九江鼓着脸看就要发作,但是瞧着梁季文一脑袋的,湛九江又心疼了,“外面多冷不知啊?不会在澡堂把发了再回来吗?”
“也没多。”梁季文摸摸脑袋,好像是有,摸着一手的冰渣。
湛九江赶床给他倒了了袋,又把巾倒上搭在梁季文脑袋上给他捂着。然后又翻箱倒柜地找巾。结果自然是一条都没找到。
“老三、小四,你们那有的巾没?”湛九江见蔡丰收和曲惜时回来了,赶问。
“有,就我那条洗脸的巾你要不?”曲惜时过得糙,一条巾有洗脸又脚,冬天天冷,曲惜时有时候三四天才洗一次脸或者一次脚,那巾可不嘛。
“还是别了。”湛九江赶拒绝。
“不用那么麻烦。”梁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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