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我再说几遍?轻!轻!你耳朵聋了吗?!”
楚天咬牙切齿地瞪视正颤着手为她遮瑕的女生,致的五官因恼火和疼痛而略微扭曲,凌厉的神光几乎要凝为实质。
那女生被吓得一怔一怔,几乎要哭来。见着卓淮修过来了,她立刻像找到救星似的迈步到他边,企图寻求庇护。
“遮不住吗?”
卓淮修垂细看,印的确很重,楚天半边脸已经起来了,就算能遮住,也显得格外难看。
他知这事和秦授脱不了系,然而目光落在那家伙上时,对方却仍是一如往常地哼着小曲,满脸大写的无辜。
“卓学!那我的主持怎么办?”
楚天急了,恨不得将凌巍的狗脑袋拧来当球踢。即使她冰雪聪明也不能料到凌巍肯这么大的狠手,正所谓更有手,一山更比一山,凌巍在嚣张跋扈这方面,简直是同龄人的无冕之王。
“…天,这况的确很难理。”卓淮修着太,脑仁儿疼得不行,“毕竟后天就是校庆了——小宋,你先找个能替天上场的来排练,化妆组那边再想想办法。”
“好、好嘞。”
小宋同学愣是没敢和楚天对视,蹑手蹑脚地跑去一旁叽叽喳喳的女生堆里打听。然而这些女生要么就是害怕被楚天报复,要么就是能力不足以登大雅之堂,挑来挑去,也没找个合适的人选。
“怎么啦,遇到麻烦了吗?”
大概是看到这边忙作一团,正在一旁商量舞台装饰细节的苏梓柔朝走过来关切地问了一句。小宋仿佛看到救星,睛顿时亮了,亲地凑了过去:
“小苏呀,楚学那边了小问题,需要找个替补来彩排,小苏能不能帮个小忙?拜托了拜托了!”
小宋双手合十,言辞恳切,差就要落泪来。
苏梓柔虽然称不上楚天的艳人,却也算得上清秀可人、小家碧玉。段曼妙,嗓音甜,格温柔,简直是接盘侠的不二人选!
如果再被拒绝,可就真的是上天堂无路地狱无门了!
“好呀。”苏梓柔莞尔一笑,仿佛一阵香的清风,“刚好我负责的事已经差不多理完毕了,能帮上忙,我也很开心。”
啊!天使!
小宋圆满了,乐颠颠地跑去卓淮修跟儿前汇报成果。
秦授耳朵尖,把这事的全过程听得一清二楚。
行啊,苏梓柔也是命好。怎么就正正好好赶在这个时候把工作好了嘞?有福气。
“兼承?”
苏梓柔一声轻轻柔柔的低唤把神游海外的秦授拉回现实。他后知后觉地对上了苏梓柔的视线,狭的睛扯起尴尬又不失风度的笑意。
“啊,我在。不好意思,刚才在想事。”
“这样呀……是在想楚学的事吗?真的没想到学昨天晚上会遇到这样的麻烦呢。”苏梓柔弯起睛微微一笑,语气满是惋惜,“不过发生这样的事,也不能说是毫无缘由呢。”
“嗯……你说得对。”
秦授奉承似的随意回了两句,却在电光火石之间察觉了不对劲儿的地方。
昨天晚上?乖乖,你也不在场,怎么知是昨天晚上的事?就没可能是今天早上因为起床晚了被老爹掴了一掌吗?
他知这事不是巧合,也知不能拿苏梓柔当普通小姑娘看待。“不合理因素”明晃晃红艳艳地在她上,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对此毫无戒备。事实已经证明,这个莫名其妙的索引系统还是有几分可信度的。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拿自己的家命开玩笑。
妈咪!我只是个混吃等死的二世祖!为什么要给我江川柯南的剧本?
“真希望其他人也是这样认为的。如果每个人都像兼承一样善解人意,就不会发生那么多误会了。”
“哪里的话,我相信大家都是很和善的人。”
秦授留了个心儿,他没敢顺势给苏梓柔什么人格担保或者空支票,反而只是说了两句囫囵话蒙混过关。他仍旧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仿佛没把这事放心上,心里却把小算盘打得啪啪直响。
他必须去把这件事查明白,这或许有益于理解所谓的“不合理因素”究竟是什么东西。
“小苏,过来彩排了!”
“啊,好的!”苏梓柔回答应了一声,随后对着秦授展颜一笑,“那兼承,我就先过去咯?”
“嗯,加油。”
秦授送走了一个笑容满面的苏梓柔,迎来了一个怒容满面的楚天。看她气鼓鼓得像个河豚,秦授愣是没忍住笑了声。
“你还笑!你还笑!不准笑了!”
“好好好,不笑了不笑了。”秦授抿憋笑,无可奈何地刮了一楚天的鼻梁,“多大的人了,还为这事儿生气?你看你,小嘴儿撅得都能挂油壶了。”
“我生气怎么了?换你你不生气?”楚天扭,像是不领,脸却缓和许多。
“哎哟哟,我的楚大小。”秦授乐呵地对上她的睛,“你从小到大什么会没主持过?还差这一回儿吗?要我说,你现在是无事一轻。别气啦,大不了放学我请你吃顿饭?”
“哼,这还差不多。”
秦授一楚天的脑袋瓜儿,然而还没等楚天说些什么,舞台那便传来声音:
“小秦,别玩了,过来一。”
卓淮修招了招手,一双弧线柔和的眉难得蹙起,没有半笑意。
秦授默默地在心里画了个十字,颠儿颠儿地过去了。
卓淮修承认他不太兴,而且是无法从表面掩饰的程度。
忙里忙外地安排这安排那,扭却没看见小朋友亦步亦趋跟着的影,他心里本就有儿不愉快。更别提四张望后发现那家伙和漂亮女孩聊得火,姿态亲密又随和,更是气不打一来。
其实他手并没有什么要秦授的工作,但鬼使神差地,他喊了那么一嗓。
自从那天争执过后,秦授便像是被阉割的泰迪,对他也没了腻腻歪歪的如火。冷不丁这样,的确有些不适应……
停。
卓淮修了鼻梁,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又在被小混牵着鼻走。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至少对于他这人来说。
“学有事?”
秦授嬉笑脸地问了一嘴。
“没事就不能找了?”
卓淮修眉梢扬,傲慢又勾人,看得秦授咙发。他禁不住俯首去啄卓淮修的鼻尖和峰,见着轻轻柔柔的亲吻又要发展成天雷勾地火的法式吻,卓淮修却咬了一他的珠,不疾不徐地退了来。
“学,你……”
“有事?”
“没、没有。”
秦授到底是怂了,委委屈屈地回了一句,退开半步站在他边。
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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