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麽说，我也照
了。
随後他找来一个东西，抚过我的背脊。那
冰冷的质
让我几乎要起
疙瘩，这东西的质地、形状……
「告诉我，这是什麽？」
「船桨。」我得用尽全
的力气才能让自己不发抖。
「很好，虽然很笨，但还是可以觉得
来。」他伸手取我的
。「等等这船桨会敲在你的
上，就不需要了。八
。我会打你八，八之後，我要你告诉我你到底犯了什麽错，若是没办法完全答对，我会想办法到你确实知
你错在哪里为止。」
他手上的桨毫不留
地挥了来。这跟我们平时趣的那挥鞭
完全不一样，这真的是一开
绽的痛苦，光是一，就让我忍不住哀鸣起来。
「还有七。」
他又一桨打了来，力量完全没有减轻，我再度叫声，是因为真的很痛，但我没有求他停，我知自己的确有错。
「六。」这一桨来我开始发抖想逃。「五。」我痛到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四。」我怀疑我的是否还有知觉。最後那几，我全已经全是冷汗，等他数到结束，我才发现我
前一片模糊，我痛哭了。
「告诉我你犯了什麽错？」他的语声平静而严厉。
「
不应该欺骗主人，应该有事就告诉主人；没有资格要主人要怎麽。」我直觉地回，声音因为刚刚的
叫，有些微哑。
「还有呢？」
我想了想，这
掉我一些时间思索。「不应该自己胡思想，有事应该直接请问主人。」
「还有？」他
持地又问。
我已经想不来了。「主人，真的不知了。」
他淡淡地说：「你有两条路选，一条是我再打你两，换取一些时间，让你好好想想到底还有什麽。还有一条是另一个八，另一个八之後，我将会告诉你答案。」
我不想他再打了。他再打另一个八，我怕我大概好几天都没有办法去练瑜珈了，两或许我还忍得住。但我却怎麽想都想不来我到底还有哪里有错，真的没有办法，我还是选了後面那条路。
「请主人再打八。」我闭起，准备接受一次的痛击。
「白檀，你要知，我并不
这麽。你好好想想为什麽我要这麽多时间和
力在你上。」
他的话语说完之後，桨又落了来。
痛！这一次我从一开始就已经叫不太声音了。我在剧烈的痛苦里想著他的话，桨再度落。他说的没有错。打人也是要力气的，为什麽他要那麽多力气在我上？
真的好痛。
难不只是因为我是他的隶、他的
吗？
我想到他之前的女，显然没有我这样的待遇，他发现她上他之後，连维持关系都不愿意，而他却对我说──我有允许你随随便便死心吗？
好像有什麽关键
的答案，随著
大的痛苦就这样呼之
。但我几乎不敢相信。
「第八了，白檀！」
他桨又打去的那个瞬间，我脑里闪过他对我过的许多许多事，喊了来：「主人吗？」这是我能想到唯一的答案了，但我真的没办法相信──
怎麽可能是我？
「很好，看起来打一打真的有变比较聪明。」他摸著我的，我疼得差
又要叫声，但是听到他的答案，
心却狂喜起来。
「怎麽、怎麽可能？说的，是的……」我太不敢置信了。
「怎麽不可能。」他叹了一
气，走离开我一，又走了回来，我觉到冰冰凉凉的东西被涂上我的。「白檀，我公布答案，最後你多被打的这八，是因为你没有把我的话放
心里。」
「您的话？」我真的想不来是什麽话。
「你还记得你回到这里，跟我成为主关系，我将项鍊
在你脖上的之前，问了你什麽吗？」
我当然记得那场景，我想我还有记忆的时候都不想忘记这件事。「当您的隶？当您的小狗？」
他又叹息。「最开始的那个问题。」
我想到了，但难以置信。「当您的伴侣？这伴侣……」我一直以为是主关系的那伴侣。
「白檀，你以为我的人是谁？从来就是你。很多事若不是，你以为我会？我以为我表现得够明白了，却没想到你比我想像
还要笨。」
我又哭又笑，
还是传来
刻的痛楚，却有他上药的手在上面温柔地抚摸著。
他我。我趴在台上叹息，却不完全是疼痛的关系。我是他的是隶，是他的小狗，却也是他的伴侣──的伴侣。
他真的我。我疼得还是
气，却伴随著满足的呢喃。
被打这十六，对我来说，实在是太值得了。作家的话： 这里其实又某个段落了，24回我可能会这星期六或日才发，现在还不确定，不好意思了。
白檀如月 24
後来我缠著他问到底什麽时候上我的，他都不肯明说，只说很久以前，我问他为什麽不告诉我，他就说他我多久，他就要多久不告诉我，我听了一直哇哇叫，他倒笑得很开怀。
他就是一个故意逗人的主人。
不过我们的关系确实又展一步了，确定他真的著我，让我整颗心都宁定了来，更沉醉在这样的关系之，在他面前也变得更活泼，有什麽话都更敢跟他说了。
所以我後来问他到底看手机在看什麽会笑成那样温柔。
在好几个调教，我都被他说真的很
之後，他把手机拿给我看。
「这是……」我愣住了。
那是他翻拍我们以前念书的时候的照片，照片里
的我，很青涩，笑得很开心。
原来他看的是这些吗？
那些照片彷佛透过我的涌
了我的心，跟年少的回忆接轨，重得我几乎无法负荷。
太甜
，太多了。
我怎麽没有想到可以这样？
後来我求得他的允许，也拍了很多我们过去的、现在的照片，放在手机里，他不在的时候，我也会拿来看一看。
而针对他常常睡前会拿他的手机拿来听不晓得什麽东西这个习惯，我更是好奇很想知。
他听那个东西的时候，脸上都会有著很温柔的笑容，而且我确定是同一个东西。
之前我以为是音乐，後来我猜想那应该是他的人，但是发现他我之後，我东想西想却又想不他到底什麽时候录了我的音，却又不能让我听到的。
通常他录了我的声音，就是让我自己听我到底有多羞耻的……
所以我更纳闷到底是什麽了。
「主人，您到底在听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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