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因此而兴奋。
我是男人。
我不觉得自己对男的特别有望,也没有觉得自己对女人的有什麽觉,但我想到自己要被凌辱,我上的望迟迟无法消除,我怎麽会这样?一个正常的人怎麽会这样?
我是不正常的,这是我的结论。
那次我记得我从厕所来之後,还被同学调侃,说怎麽会看到彩的地方就去拉肚,是不是很想要对女人这样那样,我连忙说不是,是把错过推在刚刚买的炸排上。
回家之後我觉得非常惊慌,我想要确认自己不是那样的人,没几天我还去了卖A片的摊贩附近閒逛了,但我发现就算只是闪过包装盒上的封面有鞭、看到手铐……我就会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一个好好的人,被爸妈悉心呵护养大的我,到底为什麽会对那些有反应?我很害怕,本不敢说。我告诉我自己,对那些有反应的自己很恶心。我不应该喜那些。
我要自己埋首於书堆之,认真念书。当然,平时同学之间的那关於的垃圾话我还是会勉著应付,毕竟我要自己不能被发现,但是我暗暗地把跟有关的事全当成是恶心的事,我甚至不太打手枪,因为打的时候我脑里就离不开那些东西。
我是一个还蛮有女孩缘的人,女孩对我的示好一直都不少,如此,大学更是。一开始我意识的不想女朋友,只是跟很多女孩都保持著还不错的关系,忙社团、忙念书,时间也就这样过了,我以为自己好了,大三学期末的时候我了女朋友,她是那漂亮活泼的女孩,喜的就是我的温柔贴。
因为她之前谈过的恋,男人都只想要,让她很困扰,所以刚跟我在一起时,她很喜我的绅士,喜我尊重她,所以我们就这样一直到大四都没有发生的行为。
大学毕业之後,她留在台湾就业,我去国念书,我们也远距离谈了两年的恋,一直都没有碰到行为这块,我到安全。
我从国回来,在台湾找到了一份很不错的工作,她开希望我们同居,我有些烦恼,终究会面临这件事。但我回台湾之前,我爸妈就明说了不要我跟他们住一起,他们希望有个人的生活空间,所以早就把一间房过给我,我跟她同居也是理所当然、顺理成章的事。
问题终於开始浮现。她向我求,我还是会想要闪,她甚至怀疑过我是不是gay,可是我真的不是。我的望不是对男人就会有的。最後,著,只好了。
跟她,我真的不起来,我总要想著那些已经被我归类在恶心的事,才得起来,但起来之後,那自责和罪恶就会淹没我,我很快就会掉。我甚至偷偷希望她踩我一脚,说不定那样我就可以起来。
但我当然也不可能让她知这些,永远也不能让她知。她怎麽可能接受一个各项条件都很不错,她崇拜著的男人,是个……有病的人?
不仅是她,像我这样的人,应该没人能够接受。
所以我开始逃避,但我当然不可能次次躲得过,我们还是会发生行为,那是我在我们里最不愉快的一份,我想她也是,因为我发现她有,她後来甚至在我们时拿来要我她。
我鄙夷地看著她,不想要用那人工的东西。但心最的地方……我不敢说、我真的不敢说……
我如何能说我期望有一个人,把那个东西迫式地我里,还命令我无论如何都不能拿来……我怎麽能够说那些?
她不是没有暗示过要我去看医生,但我用每天早上我都还是能晨这拒绝了,我不是不想求援,毕竟一个男人在时不能起是很严重的一件事,这我也晓得,但我更不想被发现我到底是个什麽样的人,所以我不可能去看医生。
後来我们愈来愈不了,到最後行为完全是零。因此,她会劈,我们会分手,连我自己都不意外,我甚至觉得我们已经同居了好几年的时光,而她怎麽能够忍那麽久。
我会留职停薪,坦白说不是为了伤,毕竟我不真的伤心。
只是人生走到这里,我拥有了太多,却不真的开心,我想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散个心。
「直到凌越对你了那些,我终於开始能来看看这个世界。」我听到「他」这麽对我说。「你该谢他。」
「我很谢他。」我这麽对「他」说。「呐,你跟我在一起吧。」我彷佛看到我拿了一把钥匙,把关著「他」的门锁解开。
「我还是会很生你的气,还是会不能接受你……」我的泪又掉了来。「说不定我还是会再把你锁起来……但你可以敲门……我不会再听而不闻,我保证……」
我看见「他」笑了。「你的保证有时不可信。」
我也跟著笑。「那你可以要凌越把我关起来。让他释放你,把我关起来。」
我们一起又哭又笑,在笑和泪之,又为一个我。
我的思绪又回到前女友上,在凌越霸地打破我的生活的最初,我的确气她怎麽会连这事都让凌越知,毕竟我以为她不是那嘴碎的女人,而不举、早……那些全是我最不想让别人知的事。
但我现在……开始谢她。
我更谢的是凌越看穿了我。是他让我依靠,用一大的压力,打破我包装得太好的那些理,引导我看清自己生命的缺憾及渴望。
我还是觉得罪恶,害怕自己有病,那些并没有消失,但我想到他说的,就算有病又如何,他陪著我。
这里很黑暗,空间里只有我一个人,但拥抱了那个暗的我,我开始觉得我不孤单,甚至,我真的觉得连凌越都跟我在一起,就算他人不在这里。
我不知自己想著这些想了多久,我只知自己似乎微笑著,因为他手捧的烛光映亮整个房间,我看到他的里,彷佛闪烁著我边的笑意。
「还好吗?」他问著我,放要让我换洗的乾净衣,递上一杯蜂给我。
其实我没有觉得饿,但还是端了过来,我用光跟他说谢谢,然後了。
「你得很好。」他对我微笑著。「之後再为你自己多一些事,我将会给你一些奖励。」
我抬眸看著他,我希望他能够从我睛里读到问号。要不然我没有办法完全知他说的是什麽事,但我想要奖励。
我想他明白了我的问号,因为他要离开之前,说了他的指示。
「愉快的碰你自己吧,这里很黑暗,非常安全。你可以承认你的望,它们让你觉得快乐。没错,我要你自──让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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