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
、可以让我吗？」我这次没忘了要请问他。上回的
经验已经在我脑海里留
了印象。
「可以。」他说著，我正
兴地想要
的时候，他却
住我的
。「骗你的。」
「啊……」我
本忍不住，漏了一些来，但被
迫
断，我难耐地喊
：「求求您、求求您……」
「你要是我的
隶，就连
都要经过我允许，像刚刚那样，就算
一
，也要
罚。」
他用另一只手弹了我的
好几，我疼得唉唉叫，前端却将他的手指染得更
。「拜托您、我真的、我真的……」
「看你还算有礼貌的份上，这次我不跟你计较。」他终於放开手，我大量地了来。
我明明
了，都快动不了，他的
击却没有停止，仍然大力而凶猛地
著我，我被到都快承受不住，连叫了好多次不要，他低沉地说：「说谎，
夹得那麽
，
又翘得那麽，跟我说不要？你也有资格跟我说不要？要是当我的狗，说不要就代表你想被
到死！」
我被到泪来。他的话还真的没有错……我确实希望我乾脆就这样死在事里
，这太罪恶却又太
愉……
他又继续在我里冲锋陷阵，我不知他到底
了多久……他总是可以上很久……
「要是你是我的隶，你的就是我的容
，我想要哪里就哪里。无论是你的脸、你的嘴
、你的
，或是你的……」
他还没说来，我已经想到他上回在我里一次又一次的那
滋味，我想到他现在
著
，他的滋味我刚刚嚐过了，那大幅地降低了那愉……我已经被到什麽都不能想，直觉地就喊了来：「我是您的容、我是……在我的里，求您、求求你……」
他把他的
了去，来的时候，已经没有，我
觉得来，因为那是全然不一样的受……最後他在我里，要不是我被压在他，我怀疑我真的会跪来跟他谢……
这个夜晚的事，跟我刚被关到这里来的时候比，明明没有那麽激烈，但我觉得到，有一
份的我已经改变了。
我不再只是觉得自己是被迫的。我之所以能够那麽成功地被迫，某个程度正如他所言──我
心
，就是渴求著那些。
我终於愿意承认那麽一些了。作家的话：
白檀如月 10
他说两次，真的就只了两次。我意犹未尽地还想求他，他却拉起我。「冲澡，一样，若是我们成了正式的主，你别无选择，就是该听我的话，但现在还不是，所以你可以选，要我帮你，或是你自己清？」
「我自己清。」
我飞快地了床，他在我里的
有些沿著我的大
就这麽了来，我只好去拿卫生纸来
乾净，却愈愈多，我只好又，他看著我手忙脚
，就这麽看著，没说什麽，也没来帮我。我却羞耻到觉得脸好
，整理好之後，就了浴室。
他真的了很多的量，我还挖了好些来，那觉既羞愧又兴奋，我不知该怎麽形容。我觉得罪恶，却又想沉溺……
待我来之後，床单已经被他换了新的。他平静地走浴室，我在床上发了一呆，想著今天晚上发生的太多事，等我回过神来，他的气息已经围绕著我。
「所以呢？喜哪个？」他这麽问著我。
「我、我……」我想了想，决定不骗自己也不骗他，但毕竟还是很难启齿，我听到自己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回著他。「後面那个。」
「要你真的是我的隶，你现在用这声音回我，一定会被我罚。」他很平稳地说。「坦诚面对你的
望，它没有那麽可怕。」
「我、我……」我低。「才一个晚上，我、我……」当理智再度回到我脑海，我还是觉得唾弃自己，否定自己的那些话语不假思索地就脱
而。「我好脏、好烂、好恶心……」
「那些你不要想要的，会成为你的影，你觉得它们不应该存在，一直避免去看它们……它们就愈来愈庞大……但它们真的只有缺吗？你以为
不好，但你没有发觉，我正享受著你的？当你面对它，你不是也能够享受它？它们真的那麽糟？」
我看著他。「我不懂。」
「这麽说好了，现在你看到的我，专制独裁又霸。这些都是很多人的缺吧，但你讨厌我这些吗？问问心的你自己。」
我想著他的问题。他之前是有主见、很优秀的人，但是我以为他是温和而能够沟通的人，跟现在的样并不一样。就在几天前我甚至还愤怒於他对我的所有的事。但我讨厌他现在这样专制独裁霸吗？
他熄了灯。
「我……」我没办法回答，我怀疑自己的心，说不定更喜现在的他一。
以前的他很好，是个可以让我安心信赖的好朋友。但现在的他，也许在普罗大众的定义里没那麽好，却大到让我难以不迷恋……
「不用急著回答我。好好问你自己，晚安。」
隔天，我本来以为他又会把我压上床，把我到爬不起来，没想到他却没有碰我，只是很沉著明确地让我知，若是我成为他的隶，他将会如何对待我。一天如此，我以为再来应该会有更多，然而他总是跟我想的不一样，第二天、第三天……好几天过了，他再也没有碰我，却跟我聊得更多。
「你必须全时制地服务我。」他淡淡地说。「这代表就连你的工作我都会掌控。」
我想我自己的脸
应该有变了一。他不要我工作？要我不工作，不可能。就算我留职停薪，那也只是真的想要放松休息，我还是喜工作，閒不来的。
「这不代表我不愿意你工作，别张。」他摸摸我的，不晓得为什麽，此时的我已经不会躲，而且的确沉浸在那亲腻的觉里。
「我喜你工作的样。我们认识够久了，而我知你在工作上有多麽优秀。」他微笑了起来。「但你知，例如──你的工作，上海绝对是个更有远景的地方。」
我从事於金
业，的确，上海是我考虑去的地方。同样的工作，我在上海的薪资以及发展绝对不只现今如此，那边希望我过去的公司也不是没有。
「若我们是朋友，我会鼓励你去，帮你饯别，笑著看你走。」他这麽说：「但当我们是主，我会要求你，留在有我的地方。这就是不一样的地方，你必须听命於我。」
「关於假期，你也必须跟我同步，我会带著你去渡假。还有……」他仍是笑著。「你在工作的时候，我也会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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