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竟不是天底最糟糕的爹!
太殿慨:“当赵王的儿孙可真不容易。”
卢应巡:“我也这么觉得。不过赵王那幺儿是留在赵王边养大的,倒是不用心什么,想来娘娘的朋友嫁给他不会吃什么苦。”
姜若皎自从与张家娘见过了,闲暇时都会与张家娘书信往来聊聊外的况。
偶尔姜若皎在信里问及好友在赵王府的境况,好友只说一切都好,丈夫虽风,对她和彦哥儿却还不错,又支持她到走走看看。
即便夫妻间算不得恩甜,也未必不是一段好姻缘,她再三考虑,还是想等彦哥儿大些再看看。
只要不追求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她如今这日可比嫁给旁人要快活多了。
姜若皎见好友言语间不似勉,便也不再多劝。
姜若皎倒不担心好友没钱,只是犹豫地问:“表哥这几日接了不少赵王府的人和事,你觉得赵王当真和外表看起来那般只享乐吗?”
虽说开泰帝那边没追查个所以然来,姜若皎还是觉得该问问直接砍掉赵王几臂膀的卢应巡。
姜若皎把卢家二房与赵王府往来的事也说了来,让卢应巡帮忙参详参详。
卢应巡一听是卢家二房的事,睛顿时眯了起来。
他没别的优,就是记比较好,至今还记得小时候他随父母回本家祭祖时留过一些不好的回忆。
比如卢家二房那对兄妹俩曾想坑他,坑不成还哭哭啼啼地倒打一耙。
卢应巡说:“我们那位二伯在赵王看来,就和这几天被钦使置的事差不多,只是跑到他面前摇尾乞怜的狗儿罢了——他们上门逢迎讨好,赵王来者不拒;他们要是了什么事,赵王压不会。”
卢应巡还给姜若皎两人分析了“拿钱办事”和“拿钱不办事”的危害孰大孰小。
赵王即便用人不当、收受“孝敬”,只要他没掺和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那他就能继续逍遥自在地当他的闲王!
姜若皎:“…………”
赵王其人,还真是老寇家一朵奇葩。
不仅啃儿啃孙,还啃前来逢迎讨好他的官员!
“要是让赵王行一两句话那方便,赵王可能会答应得很脆,”卢应巡说自己的判断,“如果是收买东女这事,我觉得赵王不会掺和。他不是那会为了封地上某个官员的请求就动用这暗棋的人,要不然他怎么可能安安稳稳地活过先帝和废帝两朝?”
姜若皎也觉得有理。
他们这么容易查此事和卢家二房有关,显见是背后的人想要把火引到赵王上。
毕竟卢家二房去赵王那“拜山”的事很容易查来。
姜若皎见卢应巡言辞犀利,时常能一语的,便又问了他许多外面的事。
卢应巡一一解答了,直至发现太殿的脸越来越黑,他才起告退。
这个脸他熟,和他祖父一模一样!
他自幼掌握的压箱底妙计就和这个有关:只要他多去祖母周围晃悠,试图天天霸着祖母不放,他祖父就会对他有求必应,他要什么就给什么。
只要他立刻就行了。
没想到堂堂太,蹲在灶烧火就算了,竟还有他外祖父那样的臭病!
他虽没喜过什么人,但想来以后就算娶妻生应该也会像他爹娘一样相敬如宾才是。
反正绝不会像他祖父祖母还有太殿夫妇俩这么儿女。
太殿可不知他家表哥正在心里编排他。
太殿气鼓鼓地喝完一大杯茶,只觉茶味都是酸溜溜的。
见姜若皎没事人一样命人收拾厅,太殿心里更不得劲了,等人都退后便忍不住暗搓搓地说:“你和表哥可真聊得来,以前另一个表哥来,也没见你和他聊得那么。”
姜若皎:“表哥是有真本事的人,难得见上了我自然要多问几句。”她仰看向凑到自己近前来的太殿,见他一脸的郁闷,不由凑上去亲他的。
啾,啾,啾啾,再啾啾。
太殿本来还气呼呼的,被姜若皎这么一亲就气不起来了。
他抱着姜若皎狠狠地咬了她一,说:“你真是一招鲜吃遍天。”
姜若皎由着他闹腾了好一会,才说:“等闱后父皇应该会让你挑东属官,可以提前让表哥帮你,免得到时候你两抓瞎。”
太殿冷哼:“我才不要把他选到东来,回你又和他聊得没完没了,把我都撇到天边去了。我看表哥这么能,合该让他外派去当官造福一方百姓!”
姜若皎听太殿这么说,也顺势说:“你考虑得也有理,是我一厢愿了。表哥显然是个想脚踏实地办实事的人,说不准更想外派到地方上去。”
太殿听她又夸起了卢应巡这个表哥,顿时更郁闷了。
他老大不兴地说:“才见了一面,你怎么就这么喜他!”
还说什么一厢愿!
这女人简直太过分!
作者有话说:
卢表哥:看起来好傻
卢表哥:我绝对不会和他们这样儿女
第105章
姜若皎笑盈盈地望着太殿。
太殿见她还不哄自己, 更不兴了,一脸决然地说:“你等着,我绝对不会把他选东来的。”
姜若皎看够了他气急败坏的模样, 才说:“你应当听过一个词,叫‘屋及乌’。”
太殿:“我当然听过!我又不是不学无术——”他正要好好辩驳几句,声音忽然戛然而止,耳染上一丝丝可疑的红。他对上姜若皎盈满笑意的,只觉自己拿她一办法都没有, 她把他拿得死死的, 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把他哄住。
别以为她说一句屋及乌,他就会松!
姜若皎叹着气:“你是知的, 我们家没什么可亲近的亲人了,要不然以前青岩寺那老和尚老骗我给他饭, 我早就不理他了。还不是因为他与我爹娘好,十分照顾我们妹俩?有时候我真羡慕你有舅舅他们一家这么好的亲人。”
太殿刚才只觉心里喜, 这会儿听姜若皎说起心里话, 立刻说:“羡慕什么, 我的舅舅不就是你的舅舅?”他说完了,见姜若皎黑儿似的的睛直直朝自己望过来, 又不甘不愿地补充了一句,“我表哥也是你表哥!”
姜若皎被他这是心非的模样逗笑了, 搂着太殿的脖往他上啄吻了一,有意引太殿自己来亲她。
太殿果然上当,搂她的腰就恶狠狠地亲了上去。
两个人闹腾了一会,才整理好衣衫去上太傅的课。
另一边, 卢应巡了东回了家, 与卢夫人问起卢家二房的事。
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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