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世听了也觉他娘心里可能不会太好受。
接受不接受和兴不兴是两回事。
很多时候是不得不接受,而不是兴兴地接受。
寇世问:“你们店里可有蒸什么糕?我带些回去哄哄我娘。”
姜若皎:“这倒是有,我去给你取些。”
寇世缀在姜若皎后去拿糕,拿好后便心事重重地回府去了。
姜若皎折返后院,就瞧见姜映雪在那探探脑,显然想知她和寇世到书房谈了什么。
裴徵已经回去了,家里没有旁人,姜若皎也没有避忌,把平西王要纳妃嫔以及她和寇世拟了契书的事与姜映雪讲了。
她拉着姜映雪的手说:“你要好好与裴徵相,要是这契书派上用场了,我说不准还得你接济盘缠去游历。”
姜映雪想说“我也要去”,又发现自己兴许只会拖累姜若皎,就像小时候带累得姜若皎不能玩雪一样。
她记得姜若皎从小就看游记,特别记录各地的山川名胜,光是记这些的本册就不十本。
若非半路杀个寇世来,说不准等一切都安排停妥了,她当真会轻装简行外游历,好好看看那些纸上得来的风景。
她的阿姊从来都和别人不一样。
如果荣华富贵是要靠委屈求来维系,对她阿姊而言肯定是不要也罢!
寇世最好就是不要当那薄幸男,要不然她阿姊一定毫不留地扔他远走飞!
姜映雪说:“阿姊你放心,我现在就开始攒钱。若是将来他当真辜负了你,你就有多远走多远,再不让他找着你!”
姜若皎笑:“好。”
第58章
八百里加急走得快, 不消两日功夫,平西王太妃的信就送到了平西王手里。
平西王没住里,只住在诸王京时的宅邸里。他拿到信时正在吃饭, 看到信是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送来的,自然不会怠慢,搁筷拆信看了起来。
等看完信,平西王一冷静来。
这时候要是西南了什么事,无疑是一记耳光扇在他脸上, 所以平西王太妃考虑得也有理, 要接她们京也得考虑西南边境的安稳,绝不能再从西南调兵护送。
是他有急切了, 想着这边才堪堪稳住局面,便打算直接让樊延从边军调人。
平西王心里记挂着母亲, 面对满桌佳肴也无心咽,叫人先把饭菜撤了, 又叫来几个幕僚商量如何稳妥地把平西王太妃接到京城来。
要是天太平, 平西王太妃直接动也没事, 可他们率军直抵京师,沿途却是有许多军没来得及整肃, 不知藏了多少贼军匪。
要是平西王太妃半路上了什么意外,他即便当了皇帝心里也不会安宁。
“为了太妃的安全着想, 太妃娘娘她们赴京之事宜徐徐图之,还是先准备好后日登基之事为好。”幕僚们劝。
他们大多是鹤庆先生的学生,对外戚和世家都警惕得很。
平西王太妃以前在西南有着说一不二的威望,平西王又十分孝顺她, 平西王太妃太早抵京说不准有机会预朝政。
前朝太后就是一个很好的例, 让后妇人把手伸到前朝来着实贻害无穷!
平西王听了不甚满意, 皱着眉问:“那你们说说该怎么个徐徐图之法?”
幕僚不疾不徐地说:“等大王登基后就能立即派人接沿途兵权,一鼓作气清肃地方上的象。到那时候就不需要数万兵护送太妃娘娘她们京了。”
平西王:“这样的话怕是得耽搁不少时间。”
“一切以稳妥为上,太妃娘娘已经年近六十,本就经不得舟车劳顿,要是路上再遇上什么意外,怕是于凤不利。”幕僚从平西王最在意的角度劝说起来。
平西王应,当即给平西王太妃回了封信让人快加鞭送回西南去。
如今京城每夜都实行宵禁,街上没什么人走动,百姓们噤若寒蝉。听到蹄声经过,有人探去看了,很快又收回目光,心里不免有些惶惶然:他们这位新皇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希望不会更加昏庸吧!
远在西南的寇世等人不知晓京城的况,更不知有人已经忌惮起平西王太妃会不会政来。
寇世早就跟着姜若皎去买了不少年货。
本来因着他爹上要登基的事寇世都烦得没心闹腾,结果早上他起来一想,这可能是他们在西南过的最后一个除夕了,又差遣兴福他们里里外外地忙碌起来,要好好过完个闹年。
寇世把家里的事安排去,又跑去姜家肆那边跟着姜若皎忙活,一个除夕过得十分充实。
翌日一早,寇世又早早跑去找姜若皎,与她约好骑去鹤庆书院一趟。
现在大势已定,他们在西南这边又可以自由活动了,只要多带些人手就可以。
姜若皎也惦记着陈夫他们,跟着寇世回王府牵了,带着批王府亲兵了门。
鹤庆先生都站来支持平西王了,他们的份自然也没必要再瞒去,该正是和陈夫他们见个面了。
要是柳生他们也在书院的话,正好可以一次摊牌!
两人了城,踏着熟悉的官前往鹤庆书院。
过去几个月他们分明也才走了这条路几次,可是总觉沿路的风景都看熟了,一山一都尽在心。
只是那短暂的骑着驴儿去书院的日,从今以后怕是一去不复返了。
寇世看着一红日在天边升起,转和姜若皎讨论起来:“这会儿父王怕是已经登基了吧?”
他虽然上要有个皇帝爹了,对登基过程却不是很了解,更不清楚要走哪些程、到哪个时辰才算真正登基。
姜若皎也不清楚,她看的书比寇世多,可也不是什么东西都会写书里的,至少介绍皇帝登基程的书她接不到。她说:“这个时辰应当还没有,京城那边的礼仪最为繁复,哪有这么早就结束。”
寇世一听,觉得有理。他和姜若皎嘀咕起来:“市井之都说‘男有了钱就会变坏’,也不知我父王以后坐拥天会不会也变坏。”
姜若皎:“不必太担心,王爷边有不少明白人。”
寇世也不想担心,可一想到以后要面对京城那复杂的况他就疼。
他从小被溺着大,除了不被他爹喜这一让他稍微有难受之外,别的事一直都是顺顺当当的;小时候虽受了些冷,可也没人真敢对他什么,他们不跟他玩,他还不跟他们玩呢!
所以寇世到这么大,从来没遭过什么挫折,也从来没觉得自己要担起什么责任。
在他看来,他爹这么年轻,又健朗得很,哪有他什么事啊?
便是日后他继任为平西王,那底也有不少人可以帮他理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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