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世是个挑剔的,鼻动了动,嗅着觉得还不错,嘴里却还是说:“只给我带店里卖的糕,都不是专门给我的,你可真没有诚意。”
姜若皎觉得他这张嘴就是来气人的,索取了块香糕直接他嘴里去。
寇世冷不丁被人投喂了一块香糕,本来想吐来表示自己决不吃,上的味接到那糯可的香糕后却有了自己的想法,差遣着他的嘴把整块糕嚼嚼给吞了。
可恶,怎么这么好吃。
寇世地等着姜若皎给他投喂第二。
姜若皎才懒得搭理他,把整盘香糕推到他面前让他自己吃。
寇世心,就知不能指望这母老虎温柔贴,她投喂他就是为了堵住他的嘴!他馋虫被勾起来了,也不在意自己动手,呼啦啦地就把整盘香糕吃得净净。
姜若皎见他那生龙活虎的模样,又让他抓时间准备准备,争取等鹤庆先生那边了他们就可以立刻发。
寇世吃得肚饱饱,没再没事找事,连连应:“我知了。”
姜若皎起拎着盒走了。
姜若皎前脚刚走,卢氏后脚就过来了,还带着厨房刚熬好的补汤。她见寇世趴在那儿哼着小曲,看起来心好极了,不由奇怪地问:“瑞哥儿,怎么这么开心?”
寇世听他娘这么问,立刻得意地说:“刚才姜若皎来看我了,她还给我带了她的香糕!娘,我已经吃饱了,午饭就不吃了。”
卢氏见到他这喜劲,放补汤坐说:“你既然这般喜她,前怎么又跑去那拂柳楼过夜?”
那天她听兴福回来禀报儿要夜宿拂柳楼的事,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想派人去把儿喊回来,又怕儿闹腾起来反而闹得人尽皆知。
结果就是她心神不宁被丈夫发现端倪,气得丈夫当场派人去拂柳楼堵人,最后还是闹得满城风雨。
寇世自认为自己已经与姜若皎说清楚了,他们现在又和好了,所以信誓旦旦地说:“都是误会而已,现在已经没事了。”他说完又有些不对,立刻一脸骄傲地补了一句,“我也没有很喜她,也就是她特意来看我,我才理理她而已。”
至于他自己早前是怎么写信去谴责姜若皎的,他却是一句都不和卢氏提。
卢氏见他这副自以为把心思藏得很好的模样,一时无话可说,只得督促他喝补药。她在旁劝说:“你真要喜那明月姑娘就把人纳门,以后不要在外面来,外面什么人都有,万一着了别人就不好了。”
寇世一听卢氏这么说,又想起姜若皎也说过同样的话。他都快把这事忘了,一被卢氏勾起记忆又满心的不舒坦,倒宁愿姜若皎臭骂他一顿!
寇世气呼呼地说:“我才没有喜那什么明月,娘你不许再提这事儿。”
只要谁都不提,这事儿就过去了!
卢氏只当寇世是得手了觉得没趣,心里虽不甚赞同,却还是免不了偏心自己的儿:少年人风也没什么错,只是在外快活快活罢了,也没打算带回来闹得家宅不宁,算不得什么大事。
“行,娘不提了。”卢氏应了来,又他趁着补药还没凉透赶快喝了。
寇世最不乐意喝药,可抵不过卢氏在旁看着,只得把一闭咕噜噜地把满碗补药喝完了。
不想也不知是不是补得太厉害,这天夜里寇世上半夜浑燥不说,后半夜还开始起梦来了。他梦见自己把姜若皎堵住了巷里,她一本正经地让他不许来,他哪里听,当场就来给她看……
天还没亮,寇世就醒了,觉哪哪都不对。
他莫名想起以前随手翻过的话本上那些七八糟的图。
那会儿他看到上的人亲来亲去,只觉得无聊透,瞧着一意思都没有,怎么会有人喜看那东西?可现在他一想起来,就忍不住琢磨要是当真堵着姜若皎亲上去也不知会是什么滋味。
第29章
姜若皎没再去平西王府, 平西王府却不平静。
平西王府命人对西南境的大小楼行排查,竟发现不少娘上带着病,这些娘往往一边吃药治病一边接待各方客人, 便将这些病带给了客人;这些客人又将病带回家,以至于家妻儿也都跟着遭殃。
没错,有些病竟是能从娘胎传给孩的,导致一些孩生来便是死胎或者有严重的缺陷。
这一还是姜若皎指来的。
本来忠叔一开始拿到姜若皎分析的这些问题,还觉得她一个姑娘家怎么可以胆大包天地研究柳病这东西, 可越琢磨姜若皎所说的那些后果, 忠叔就越是心惊。
要是这些分析不是危言耸听,那对他们来说可就是个十分严重的问题啊!
要知西南就这么大, 想要招兵买就得百姓多生孩,要是得病之后生的孩当真有问题, 那岂不是会影响到西南日后的大计?
忠叔不敢耽搁,等平西王回府便与他说起这件事, 顺便还有逍遥散之事。
平西王见识比寇世广多了, 一听居然有人把逍遥散带到西南来, 还试图引诱寇世服用,登时然大怒。
他只汪鸿才他们怂恿寇世去吃喝玩乐, 却不想他们竟是要把他儿往绝路上带!
上回姜若皎说汪家可能有问题,平西王也只当汪鸿才他们哄着寇世连秦楼楚馆就是极限了, 没想到他们能这般毒。
人一旦沾了逍遥散那玩意,整个人差不多算是废了,别说上弯弓了,一天不服用都会痛苦至极, 什么都不了。要是有心人诱他上了瘾又断了供给, 他哪还有心思别的事?
平西王了一气, 知也是自己大意了。他起初想着儿名声差些也无妨,就当是让京城那边放松一警惕,所以一般只在儿闹得太格的时候揍上一顿。
没想到汪鸿才胆居然这么大,在他底就敢把逍遥散这玩意拿来。
平西王说:“汪家留不得了,既然已经把漕运那边捋得差不多了,回就让人把汪家给抄了。”他沉片刻,又让忠叔派人去把樊延叫过来,将彻查柳病之事待给樊延。
樊延曾敌后去探知敌军的况,于调查方面很有一手,许多旁人查不来的事于他而言非常轻松。
得知平西王要查的东西,樊延眉动了动。他接过平西王递来的那份分析,一认了上面的字。
想到前两天寇世闹的荒唐事,樊延知这事是姜若皎牵的。
樊延领命而去,不三日便将事排查清楚了,甚至还把哪位贵人在什么时候染病给查了个大概。
那些小门小的他没,特意把这些权贵的况给摸了个底,并把他们家孩的夭折况给列来分析,发现况果真与姜若皎的分析别无二致!
平西王拿到樊延清晰明了的调查结果,发现樊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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