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这些个当和尚的,个个嘴上说着我佛慈悲,实则很多都唯利是图,骗起香油钱来可狠了。
姜若皎到底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哪里知世间险恶!
思及此,寇世哪有心继续喝酒,和汪鸿才他们说了声“你们玩,我先走了”,就风风火火地楼追姜若皎三人去了。
姜若皎正和妹妹挑选着写联用的红纸,她们贴大门的联和贴房门的联大小不一样,所以需要摊主给她们现裁。
摊主也不嫌麻烦,地取小刀给她们裁剪起来。
姜若皎正准备挑拣几个红封一并买了,却见寇世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引得其他人一阵侧目。
“世也要挑红纸吗?”姜若皎侧护在姜映雪面前问。
寇世哪里要挑什么红纸,可对上姜若皎着疑问的睛,忽然又问不“你是不是要招和尚赘”这话来。他地说:“对,我没买过,你说买什么好?”
姜若皎:“这都是我们寻常人家用的纸,不适合用在王府。”
寇世齿忽然就伶俐起来:“你们家用得,我们王府怎么就用不得,书上不都说什么‘与民偕乐’吗?”
姜若皎闻言倒是有些意外,讶异地:“没想到世还读了《孟》。”
“与民偕乐”是孟的重要思想之一,意思是古代贤明的人都不是独自享乐,而是与百姓一起快乐,所以他们能得到真正的快乐。
寇世哪里知什么《孟》,本就是听别人提过一嘴而已,不过他决不愿意被姜若皎瞧扁了。他得意洋洋地说:“那是自然,我看过的书可多了。”
姜若皎便问寇世要买几张、贴在哪些门上。
寇世还没这么挑过东西,听姜若皎一问顿时来了兴致,把自家可以贴的门都数了一遍,林林总总算来还真不少。
看寇世快地让人掏钱买纸,其他摊位的摊贩顿时也络起来,纷纷向寇世推销起自己的东西来。
寇世平日里都是去店里买东西或者直接掌柜直接把好货送上门让他挑的,何曾见识过这么闹的阵势。他珠一转,指着姜若皎说:“她买什么,我就买什么。”
姜若皎本来觉得寇世被人包围还有趣,没想到寇世居然还能这么祸东引。
不过有寇世在,再诈的商都不敢瞎抬价了,对她而言也有好。
姜若皎没太在意周围的议论之声,照自己的采购计划一路买了过去,直至把驴车买的满满当当才结束。
寇世还是一回到大街上采买年货,这才知过年有这么多东西要准备。
他一路看着姜若皎熟练地挑拣想要的年货,时不时还和商贩砍个价,竟觉得有滋有味。
等瞧着那和尚先驾着驴车回去了,寇世才想起自己的来意。
他压没背后一脸苦的兴福,迈步跟着姜若皎,没遮拦地追问:“听说你想招那和尚当你的上门女婿?虽说你得一般般,也不至于要嫁个和尚吧?我听人说和尚很多都是为了逃赋税才剃发的,都是些偷耍的家伙,他必然是图你们家有个肆才哄着你!”
姜若皎知晓旁人必然会议论,毕竟从她接手肆那日起各风言风语就没少过,却没想到寇世会是一个来她面前讲这些闲话的。
她停脚步,抬眸看向滔滔不绝说个没完的寇世:“不知世从哪听来这传言?”
第10章
寇世被姜若皎清凌凌的神看过来,心里慌了一。
他有些不兴,毕竟他觉得他和姜若皎是朋友了才会劝她别上那和尚的当,结果姜若皎却用这冷冷淡淡的神看他。
“大家都这么说的。”寇世梗着脖说,“你一个女的抛面开肆本来就不对,现在还让个和尚住店里,能怪别人说吗?你这样谁敢娶你啊?”
姜若皎知他向来混账,压不想再搭理他,拉着姜映雪便要走。
寇世急了,迈步上前抓住姜若皎的手腕,嘴里很不乐意地:“我好心好意提醒你,你还生我的气?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姜若皎冷不丁又被他抓个正着,心不免恼火。她转过看着寇世,底带着灼人的怒火:“你们府上有仆从有侍卫,难都是为你们家女眷预备的?”
兴福听姜若皎言不逊,立刻怒:“大胆!竟敢编排王府女眷!”
姜若皎冷笑:“对,我微贱,编排王府着实大逆不,只能由得世随意编排!”她看了寇世那只攥着自己手腕的手,又看向涨红了脸的寇世,“世可以放开我了吗?”
寇世觉自己的心被姜若皎的目光灼烧着。他赶忙松了手,又转喝退了兴福,才急急追上已转走几步的姜若皎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编排你,我都是听了别人的话才会那么想。”
姜若皎说:“世怎么想都与我无关。”
寇世听到这话莫名很难受,怎么就无关了。
那天晚上他跑到姜家肆敲门,她给他开了门,还给他盛了碗萝卜汤圆,乎乎的可好吃了,吃得他上烘烘。更早的时候,他还曾看她面条,甚至自己试着擀面……他们,他们现在不是握手言和,成朋友了吗?
寇世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样的委屈,从来只有别人讨好他,哪有人敢给他甩脸?
见姜若皎也不回地走远了,寇世顿时觉得很没面,恨恨地撂狠话:“当我稀罕搭理你这母老虎?真是狗咬吕宾,不识好人心!”
兴福听寇世这么说,也应和:“真是不识好歹!照小的看,理当抓起来治她罪才是。”
寇世闻言转瞪他,不兴地:“她只是生气了才不择言,我们平西王府岂能仗势欺人?”
兴福登时闭嘴。
另一边,姜若皎妹俩走一段路,姜映雪才忍不住:“阿姊,外面不会都那么传吧?”
姜若皎淡淡:“以前我接手肆便有不少风言风语,要是我在意这些,岂不是遂了我们那些‘族亲’的意?”
姜映雪想说其实卖掉肆也没什么不好,到时她们另寻一寻常民居搬过去,剩的钱拿来准备嫁妆也够了。可话到嘴边她又想到肆是父母的心血,只得默默地把话咽了回去,暗自担忧这事不知会不会影响她的筹谋。
回到肆见清平正在把东西往里搬,姜映雪心里不免有些着恼:这家伙和尚当得好好的,无缘无故还俗什么?
姜映雪悄悄瞪了清平一,帮着姜若皎把店里布置一番。到姜若皎要写联时,她主动请缨:“阿姊,今年大门的联能不能让我写?我的字现在已经练得很好了,连柳先生都夸我越来越有你的神韵!”
姜若皎自是笑着应允。
妹俩开始凑在一起琢磨今年的联要写什么。
清平拿着抹布完桌柜,耳朵不时动一动,听着姜若皎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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