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那就你说的好了,亚力克。”
被伊恩的遮挡住了的亚力克齿一笑:“等你发|期到了,我再去接你。”
然后他拍拍几乎要哭来的伊恩的肩膀:“年轻人,得不错。”
伊恩:QAQ
作者有话要说:元帅黑了都……_(:з」∠)_
章发|期,别期待,没有,直接一笔带过然后写醒过来之后的事了……
目测章怀上,再一章安格斯就知这事儿了解元帅究竟多黑了
44、如何解决发|期
安格斯的发|期到来之前,伊恩就被亚力克打包扔到了落日号上,可怜的将先生看着自己的老朋友,心略复杂:“嗨,安格斯,好久不见。”
被打招呼的人用看神经病的神看他:“可是我们每天都因为工作上的事视讯。”
伊恩笑两声:“……安格斯你不能这么对我,让你去伊甸号的是元帅,不是我,如果你有什么不满的话,你可以在床上找回来。”
“用他来度过发期已经是我能容忍的极限了。”安格斯凉凉的说,自从他是Omega这件事被一分人知之后,他就越来越掩饰不住自己的本了——刻薄、毒,说去的话能像他最用的电离穿透弹一样打穿两米厚的钢甲,“你建议我如何在床上‘找回来’呢?就算Omega的|没什么用也要用||或者别的什么状把你们的元帅大人钉在床上么?”
这回伊恩这回连垂死挣扎自我抢救的机会都没有了:“……”
安格斯只是发期快到了,绪起伏比较大而已,你仔细闻闻,他上的Omega信息素已经活跃起来了……,伊恩你不能打他,他是你上司!他是你老朋友!他是个Omega!他是元帅那个死变态的Omega!
——很好,最后一条终于拯救了伊恩可怜的理智,没有让他把拳砸在徒手搏击一直输给他的安格斯上。
帕尼目送安格斯被这位据说有可能也会变为新晋上将的伊恩将送上Ifer丢落日号,心里有不太厚的幸灾乐祸,没办法,虽然安格斯上将的风评一直不错,大家对他本人的评价也是“好脾气”之类的,但是帕尼从跟了安格斯之后及没见过对方好脾气的样——平时各各样的生活习惯,战斗时无人能其右的执拗,张闭都是刻薄话,最关键的是他经常把自己的工作推给手,这简直没办法原谅好么!
他看了看和自己一样了一气的伊恩将,微笑着伸了手:“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元帅大人最好不要把安格斯放回来了。
——两个饱受压迫的人在思想上达成了共识。
伊甸号上,亚力克的小卧室。
亚力克把针剂从屉拿来:“我特意让人把这个房间改成密封的了,通风全靠央空调,你不用担心会有人发现什么……这个你是要自己注还是我帮你?”
安格斯看了那个针,觉得自己现在这个状态可能没办法把那玩意儿注到静脉里去:“你来吧。”
亚力克把针的盖了来,放在桌面上,质塑料与木质桌面相碰的时候,发“乒”的一声脆响。他将针里的一空气小心的推来,把安格斯的袖卷到了手肘以上,然后将针剂推了安格斯的静脉。
看着注被全推,安格斯自己拿了棉签住针,亚力克默契的将针了来。
大概是亚力克不怎么专业的手法疼了安格斯,他了一冷气:“你真够鲁的。”
“如果我慢慢的把他来你只会更疼。”亚力克把盖扣上,然后把空了的针扔回自己的屉里——如果扔在垃圾桶里最后被负责垃圾理的人发现军舰上多这来路不明的针剂,那乐就大了,“别让我觉得你变回Omega质之后就变得弱了,安格斯,这会是我把你从战场上回去的新理由。”
安格斯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却没有回话。
两个人一个坐在床上,一个人靠在书桌前,没有人说话。
安格斯了一会儿针之后就把棉签扔垃圾桶了,他弯了弯手臂,确认针已经收好了不再往外渗血就动作利落的把他的外衣脱了来——大概是药效发作了,血动速度慢慢的加快了,他刚刚觉得有些。
“噗通”、“噗通”、“噗通”……心脏的动速度不正常的变快了,安格斯重新坐的时候,耳朵被他自己的心声满了,似乎全的血都跟着心脏一起动了起来……奇妙的,并不糟糕的受。
视线开始模糊,安格斯隐约看见那个一直站在桌前的人向他走了过来,他微微俯|来看着自己,蓝的睛像是最闪亮的蓝宝石,声音飘渺得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一样:“药效发作了么?”
安格斯浑燥,各各样漂亮的颜在他前不断更替,这让他有不知所措,只能呆呆的坐在那里看着那双漂亮的蓝睛,动也不动一。
那个人笑了笑,然后把埋在安格斯的脖颈旁,仔细嗅闻了一,然后用在他的后颈那里吐息,用一说不是满足还是不满的声音说:“药效发作了,安格斯。”
安格斯的理智已经罢工了,只能在后颈印记被人动的时候,的叫了一声:“……”
那个人单膝跪在他面前,然后给了他一个火的几乎要把他吃去的吻。
安格斯醒过来的时候,真是像被人把全的骨都打折一遍然后再一个个接上等它愈合一样难过。
或许还要更糟糕一,安格斯面无表的想着,比如把血肌和韧带也全拉断然后再次合上……然后他成功地把自己恶心到了。
这是他度过的第三次发|期,却要比他的第一次发|期还让人难过——当然没有这次发记忆的他只能从后果严重程度论述一。
他没有不自量力的试图爬起来为自己找吃的什么的,他原本还在想着亚力克那个蠢货什么时候能回来给他吃的,结果一抬就看见了枕旁边的S16。
——真是万幸,亚力克那个笨没有把聒噪的S01留,不然他恐怕是伊甸联盟第一个……甚至是全宇宙第一个把光脑当乒乓球随便摔的家伙。
他比较了一是左胳膊比较疼还是右胳膊比较残疾之后,默默地的伸了右手去拿他左脸边的光脑——不要觉得他这个动作很费劲,实际上当你两只手都放在被外面时,你本无法比较究竟是伸左手碰你左脸困难些还是伸右手困难些。
“最起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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