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灵蹲在小仓库里,铆足劲儿往四象里东西,半个时辰过去竟装了整整四个。
看他拿第五个四象准备忙活,连璎立在门笑着打趣他:“小师弟,你这是和师兄闹分手,要转移财产?”
“嗯?没有哦。”苏灵侧过,一一指给她看:“吃、穿、用、度,都是必需品。这一次我们远门,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师放心,我把你的那份也准备好啦!”
连璎一听,喜上眉梢:“还有这等好事?以往门都是瞎凑活,没想到有朝一日也能享受这装满行的富裕。”
她瞟见钟御从院走过来,忙转抱拳拍了一个大大的:“多谢师兄,让小妹沾了福光。”
“休要胡说。”钟御不咸不淡地责斥一句,连璎撇撇嘴,不以为意。
她知,师兄怪她可不是因为那句,而是前一句和小师弟科打诨的“闹分手”。
可看看前——师兄把蹲久了麻的小师弟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上缓着,这黏糊劲儿、溺劲儿,他俩要没谈恋,说去谁信?
“轻装简从。”钟御抬手,拇指去小狐狸脸上无意沾到的灰尘,颇无语:“带那么多东西,不麻烦吗?”
“不麻烦呀。”苏灵弯腰从地上抱起一堆四象,看着他,笑得睛弯弯:“我怕你要用的时候缺嘛。”
“呜呜呜有老婆真好,我也想有老婆。”连璎在一旁不嫌事大地瞎起哄,假意啼哭抹泪。
钟御:“……你闭嘴。”
他懒得再费争辩两人的关系,打发师妹:“你回去吧。明日辰时三刻于峰传送阵汇合。”
“行吧,我也回去简单收拾,就不打扰你俩谈说了。”连璎抓住一切机会当一个合适的助攻,挥挥手:“小师弟明天见!”
“师再见!”
等人走后,苏灵才转过脸来,羞涩问:“阿御师兄,师说的那些……”
“不必当真。”钟御及时打断,转便走,看不喜怒。
转间,仓库里只剩苏灵一人。
“……哼。”
被抛的小狐狸努努嘴,气得把专给钟御备好的四象往地上一扔,也跟着摔门而。
仓库重新变得昏暗寂静。
只不过片刻,门“啪”的又开了,小狐狸走来,委委屈屈地拾起地上的四象揣怀里。
好过分。平时被拒绝或挤兑也就算了,可现在他还在任劳任怨给钟御收拾行呢,这态度和叽无的渣男有什么区别!
苏灵越想越气,等他意识到是自己上赶着要帮忙而非钟御要求时,这气又变成细细疼疼的心酸。
一整个午,他都蔫的,全然不像早上听说要远门时的兴奋。钟御去了属峰临行前的打嘱托,留在峭寒的宸曜倒是一瞧小师叔不开心的缘由是什么,可他一个小辈也不好多劝,只在师尊回来时忙小声提醒:“您多哄哄小师叔。”
这要怎么哄?钟御也没太有辙,这还是一次碰上小狐狸闹脾气这么久,试着跟他说了两句话也答不理。
直到晚上,钟御刚躺到床上还没阖,一只狐团便挤他怀里。
这半月以来他们都是这就寝方式,这小狐狸惯会用可的小兽形态哄骗他放松戒心。
钟御心上忽然一阵轻松,他还以为小狐狸心不好今晚就不愿挨着他了。
“还是在生气?”他小狐狸的小脑壳,柔顺的手极好。
小狐狸没说话,脑袋垫在他前,大尾有一没一挠着他的腰侧。
就寝时穿着单薄,钟御被尾尖挠得的,不自觉伸手去一把握住。
小狐狸登时炸起:“你放手!”
他一爪拍上钟御发懵的脸:“渣男!放手!”
钟御:“?”你再说一遍那个词?
苏灵立即收回尾,小爪使劲怼着钟御的右半边侧脸,把他的到变形的枕里,少年音因带上哭腔而发糯:“渣男!钟半仙!你和老一样!睡完不认账!”
“你冷静。”再怎么发怒实力的悬殊不可忽视,钟御轻松将小狐狸从自己的脸上提溜来,坐起,住小脑袋牢牢禁锢在前:“你又怎么了?莫要瞎说,我何时有……睡过你?”
小狐狸动不了,后爪在他腹使劲蹬着表达抗议,恨恨:“好啊你,果然不认账!这半个月你不是一直和我睡觉吗?你凭什么说不必当真!假的,都是假的!骗!渣男!”
他气得一咬住面前那块健硕的肌,抬起双眸委屈又气愤地瞪过去。
钟御吃痛,轻哼一声,气笑:“好个混淆是非的小狐狸,这个睡觉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还有,不是你非赖在峭寒不走?不是你非要与我同卧一榻?”
他认真讲理,小狐狸却不听,泪啪嗒啪嗒掉落,控诉:“你现在又要赶我走……呜呜……你摸我尾,你故意……撩我,还赶我走……”
钟御这才发觉刚才的无心之举是个错误,想起小狐狸说过的“耳朵和尾只有仙侣能摸”,他松了手,心虚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我也没有要赶你走。”
气氛僵持,四只有小狐狸低低续续的呜咽声,他无奈叹:“你想怎么样才能好?”
小狐狸正趴在他上埋在爪爪里哭泣,闻言耳朵倏地一动,扬起小脑袋,泪汪汪地确认:“我说了你就能答应吗?”
“……你先说。”
钟御隐约觉得不妙,一刻就见到小狐狸变脸似的,委屈悲伤统统不见,挠着他的大小声羞涩:“那……我想摸师兄的大叽叽。”
“?不可。”钟御不假思索脱拒绝,似乎有些恼羞成怒:“简直是胡闹!”
苏灵不服:“怎么就胡闹了?摸我尾的是不是你?我现在摸回来多是扯平!”
他说得有模有样,可在钟御听来全是歪理,依旧拒绝得:“不行,你想都不要想。”
“不给就不给!”小狐狸气得脸颊都鼓起来,圆蓬松的一转,撅起朝向他:“小气鬼!渣男!以后你想让我摸我都不摸!”
“咚——”他挥起爪爪,狠狠拍着床板。
着实是气得不轻。
钟御纳闷,这小狐狸哪来这么大的脾气?莫不是平日太惯着他了?
他板起脸训斥:“不许拿床撒气。”
苏灵更委屈了。
这破峭寒的床又冷又,砸得他手疼,钟御都不关心一,只在乎床有没有事!
他安分了来,只是又哭了,雪团似的一耸一耸的。
钟御疼。
他一手把狐团捞到怀里,不顾小短的挣扎,住他的后颈迫使他抬起,尽量缓和语气:“就这么哭?”
“才不是!”小狐狸气呼呼地反驳:“都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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