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的教学楼空的,只有蜻蜓时不时啄着窗框的边沿,老旧的扇叶在呼啦啦地作响,带来阵阵驱除暑意的凉风。
无人打扰的安静环境,正适合行一些需要避人耳目“实验”。
邓舒用酒清洁了双手,取包装袋里的兔球挂件。
“夏眠你呢,准备好了吗?……那我们现在开始吧。”
邓舒,一个听起来就很温柔的名字。跟他坐同桌,是夏眠灰暗生活难得遇见的好事。
夏眠从不主动搭话,别人问起什么也往往避开视线,只简洁地给一两个字的答案。久而久之,难免给人沉,不好相的印象。有意无意地,他被同班大分同学所疏远。
邓舒好像并不介意他的闪躲,对他和对其他人的态度没什么区别。同桌讨论、两个人一组搭档练习时会自然地跟他合作,结束后则贴地给夏眠留独的空间。
夏眠不讨厌四溢的人,只是无法应对他们善意的探寻。邓舒这样温柔又细腻的人可以算得上是他的救赎。他善意的回护,平常的对待,让夏眠少受了许多异样的光,能保留仅有的那自尊心,安稳地度过这段时光。
看着他那双澄澈的琥珀双,跟他好像是对他的亵渎一样。
夏眠的念之火一被良知浇灭了大半,可什么都不,又浪费了难得在学校后门冰粉店偶遇对方的大好机会。
思来想去,他最后给邓舒的是模拟实验的暗示。
“我们有一项生课的实验需要共同完成,实验主题是探寻人的。实验对象是我,实验工是这个兔球挂件,你需要用这个兔球挂件我的各个位,把我的反应用述一一记录在这支录音笔里。“
邓舒的神平常就温如泉,被眠也不过微微暗了暗,变化不明显,只是看得再仔细,会发现他瞳孔涣散,没有聚焦。
“生课的实验,嗯,实验,需要和夏眠一起。”
暑假的学校得不严,两人借落了作业,顺利地溜了平时上课的教室。坐在熟悉的课桌上,夏眠晃着双,张地等待着邓舒行实验前的准备。
对方先检查了一遍录音笔的录音效果与电量,把它摆到合适的角落,防止之后动起来时被胳膊推落。然后翻讲台底的药箱,用酒清洁了自己的双手与兔挂件,绒的尖端粘上,有几黏成一簇一簇的了,他还细心地了挂件,帮助它恢复蓬松。
夏眠想,他的同桌果然很适合使用这件“实验”。
邓舒书包上挂着一个粉白的兔球挂件,夏眠的手臂蹭到过,是很柔的质。
“哇~邓舒,想不到你也喜这些可的东西,你书包上的兔球,可以借我挼挼吗?”
后桌的同学曾经说了夏眠不敢的心声。
邓舒闻言把书包往屉里推了推,用挡住对方的视线。
“那是妹妹送的,脏了不好洗。”
理说,挂在书包上的绒挂件是最不容易保持整洁的,背个两三个月,往往白变灰,蓝变成蓝灰。可邓舒护得很好,挂了两个学期,兔球依旧粉如初。
光是拟定这个让邓舒用同款兔球玩自己的计划,夏眠就已经兴奋了起来。
邓舒说“开始”的同时,左手了录音键,意识到自己发的声响会被久地记录来,夏眠的不自觉地抖了一。
对方只是走近几步,夏眠就忍不住小幅度地磨了磨并在一起的大。兔球挂件贴过来时,更是意识地屏住了呼。
“最先测试的位是,兔轻扫额,夏眠的睛眨动了几次,无其他特殊反应。”
“现在挪到了右耳,兔刮后,夏眠有明显的躲闪反应,轻微打颤,耳廓颜渐渐变红。”
“兔刮鼻尖和,夏眠会小幅度噘嘴,一分兔有被打的迹象。”
“接来开始测试上半的区域。”
听到邓舒的这句话,夏眠反手抓住课桌边缘。
跟他预料的差不多,之前几个测试只有耳缘反应大一些,接来碰到的位就不一样了,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会有怎样激烈的表现。
“兔刮过锁骨,夏眠的肩膀会一耸一耸地收缩,背会往后拱,呈现更大幅度的躲闪姿态。”
邓舒这么说着,空着的左手摁上夏眠的背,既是阻止他继续后退,也是小心他后仰过度,从课桌上摔去。
夏眠受到邓舒掌心的温,稍稍放松了些,可当兔球接着往移,他便完全保持不了平衡,左摇右晃,动一气,坐着的课桌发嘎吱嘎吱的杂响。
“兔,兔球刮过夏眠的,激起夏眠大量发应,夏眠的膨胀,变大,嗯,夏眠的立起来了,整片膛也开始泛起一层薄红。虽然摇晃的样像在躲避兔球,却时不时会有主动往兔球上蹭的动作,初步推断,夏眠应该很喜被兔球。”
虽然知自己的异常,但真听到自己朝夕相的同桌用公式化的声音报告来,夏眠的脸红得像能拧苹果一样。
他设计的这个眠容,他反而比被眠的人更到羞耻。
好不容易等到夏眠平静一些,压住的反应,兔球才刚扫了扫小腹,夏眠的嘴又溢几声轻。
无人的环境里,再细微的声响也会无限放大。邓舒明显听得一清二楚,抓着兔球的手僵在原地片刻,用余光瞥到夏眠补救似地咬嘴,才继续往动作。
几次三番被打断,邓舒显然也对这个实验有所怀疑,待看到夏眠的趴趴地起一截时,更是怎么也无法继续用兔球撩上去。
“对,对不起……”夏眠一开,声音比自己想象抖得还厉害。
“是我不好,擅自起了,影响了实验。”
“不是,嗯,没……”
邓舒意识的想要安夏眠几句,却怎么也组织不畅的话语。
这不是什么重要的实验?……不对,这是什么时候布置的生作业,自己为什么那么执着地想要完成它。
没必要自责,其他同学也不一定能一次好?……奇怪了,其他同学应该怎么这个实验,为什么自己完全想象不来。
这本来就不是该在教室的实验,嗯……
随着思考的,邓舒的神逐渐变得迷茫起来,无法聚焦,夏眠一惊,赶从桌上来,“咚”的落地重音引邓舒的注意,邓舒用双臂接住两脚发的夏眠,揽着他的腰,直直地注视上他的双。
“对不起,是我的问题,影响了重要的实验,这是重要的实验,我们一定要到最后。”
“实验,重要。”邓舒重复着这几个词,心慢慢接受了夏眠的说法,“那你要休息一会儿吗,有什么我能的,去帮你买瓶?”
夏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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