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自然是答应。
在客居待了一会儿,萧辰服药的时间到了,他和容渊便起先离开,庚邪默然看着二人的背影,听得太白一声轻笑:“羡慕了?”
没想到庚邪居然承认了:“是。”
太白意外地瞧着他,庚邪面不改:“羡慕他们现在可以走在一起。”而他跟辞树还不能得见。
太白叹了气:“先前天界看着最清白,如今却成为最危险的地方,这危险劲儿还是奔着星君来的,我知你也放心不那位,但是……”
庚邪:“我知事轻重,所以我现在在这里,而不是直接去了天界。”虽然他是真的很想立刻去天界看看辞树,天帝遇刺,突然多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也不知他如今怎样了,是不是又把自己得狠。
庚邪摸传音玉石,这块是辞树给他的,在星界也不能用,太白瞧见,他笑起:“我先回房去修炼一会儿。”
太白很贴心,庚邪却将玉石挲了一会儿,才注灵力,石很快亮了起来,那是辞树立刻就给了他回应。
可是两边的人都没立刻开,万籁俱寂,明明已经能听见彼此的呼声……庚邪轻声唤了他的名字:“辞树。”
“嗯。”辞树的嗓音听上去像是压抑着快溢满的绪,平静之带着几不可查的颤音,他,“你还好吗?”
“这话该我问你啊。”庚邪挲着玉石,“我什么事也没有,你呢,怎么样?”
他也:“我还好。”
庚邪真的很想看看他的脸:“你不擅撒谎,尤其是在我面前。”
传音石的另一端,辞树沉默了一会儿,他的手也放在玉石上,想着庚邪的模样,他轻轻了气,合着嗓音缓缓吐:“庚邪,我很想你。”
庚邪挲石的手指一停,他:“我也是。”
很想你,很想很想,恨不能立刻到你边陪着你。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原来不是夸张的话,分开这些时日,度日如年。
第61章 无念可念
本来“我想你”这话是不该说的, 因为局势让他们被迫无法见面,这话一旦说了,绪更加决堤, 汹涌而,辞树盼着与庚邪见面, 也怕庚邪真来找自己, 毕竟天界现今确实是成一锅粥。
庚邪将传音石托在手心:“我不在, 你可记得顾好自己,即便劝你少心,你肯定也不到,我只说,你别忘记把自己也考虑去就行。”
只是听着他的声音,辞树便觉得连日来的疲惫都散了,有了可以歇一歇的地方,他:“嗯。刺客还没有眉目,如今巡逻和护卫的人数都有加倍,你放心。”
“相知醒了,已无大碍, 和那谁说一声吧。”庚邪说着, 到底没将相知是为了用传音石才被袭击的消息讲来,这话要不要说还是得看相知自己。
总算是有个好消息,辞树松了气:“好。”乘风提心吊胆的样他看在里, 相知没事, 总算能让乘风吊着的心放来。
互诉衷的话若是说多了,只会让心里更加酸楚,庚邪把心底那些翻涌而起的绪压了压:“我把我现在知的事和你说一说。”
庚邪说话向来简单又直接,辞树就是听, 听到袭击相知的穿着天界旧铠甲时他沉:“士兵的铠甲带有护符文,若铠甲有损,会送到军备修缮,没法修的,才会回收,旧甲会被销毁,军不会有旧甲。”
庚邪:“这么说,是有人将旧甲偷了去?”
“看来军队也得查一遍。”
庚邪听他声音里的倦意:“还在批文书?”
辞树手边确实还放着文书,只是方才庚邪的传音一来,他便停了笔,事太多,他不理不行,庚邪也知,他人不在辞树边,不住他的。
于是庚邪:“你写吧,传音别断,我陪着你。”
辞树忍不住挲了传音石,无边的思念快将他淹没了,他柔声:“好。”
辞树刚提起笔,又听庚邪:“我看萧辰如今是真将幽冥当成他第二个家了。”
辞树疑惑:“嗯?”
“他跟容渊走在一块儿的样,看着也不错。”庚邪脑海里渐渐浮现自己与辞树二人并肩的模样,他弯了弯嘴角,“待此间事了,我也来天界常住,太可愿意收留?”
辞树在纸上写过一笔平的笔画,终于也笑了:“好,这可是星君说的,我记了。”
有缘亦有心,哪敢不相许。
庚邪便听着纸张沙沙声,分隔两界,就这么陪着辞树,谁也没舍得掐断传音。
却说萧辰的服药时间到,他和容渊回去,老远就闻到了药汤的味儿,清苦扑鼻,萧辰端起药碗:“嚯,我说之前醒时嘴里怎么味怪怪的,合着就是这药啊。”
许多灵药味其实不错,但总也有苦涩辛辣或者稀奇古怪的,光闻就这么大的味儿,萧辰并不打算为难自己,端起碗,一便闷了。
容渊给他倒了杯清递过去:“这药苦带辛,还涩,味是不好。”
萧辰端着杯,用冲淡了嘴里的味,闻言抬戏谑:“你怎么知药是什么味,先替我尝过了?”
容渊想起自己喂药的方式,耳了,视线不受控制飘到了萧辰上,萧辰被他的视线这么一看,立刻回过味来,知了容渊是怎么尝到的,顿时咳一声放杯,恶人先告状:“尊主,收敛,还有旁人在呢。”
容渊:“……”明明是萧辰先提起的,不过容渊认了这锅,一本正经,“嗯。”
萧辰:“……”我就随一说,合着你还真想再什么?
侍从们羞着脸赶把药碗收拾了,也不抬,脚生风溜了去,没外人在,萧辰低笑一声,容渊忍不住,捧过他的脸:“没别人了,我再看看殿嘴里还剩几分药味?”
萧辰声线放低:“……那你可得好好品品。”
可惜两人刚碰上,还没能尝滋味,倏地一就分开了,动作迅速。不为别的,就因门冒了未语茸茸的小脑袋。
之所以能在未语现前他俩就及时分开,是因为他俩先知到了气息。
两人都端起了杯,装作无事发生。
照顾未语的侍从见门敞着,萧辰和容渊都在,便只在外候着,未语哒哒跑过来,容渊拿了大人的姿态:“今天修行完成了?”
未语,然后从怀里摸珠,到容渊手心:“珠,给你。”
是颗淡金的珠,但金的珠如今在未语这里也不稀奇,更刚从万兽窟抱来不同,如今未语有人伺候着,每天都有血,谁知供血的兽里有没有亲戚。
容渊还以为未语想接着之前安自己,被小家伙撞破好事的尴尬没了,他摸了摸未语脑袋:“谢谢,我不用这个,你自己收着。”
可未语却了珠,又了容渊的手:“你的血。”接着他跑到萧辰前,在萧辰不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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